”
小o難堪地將衣服收回來:“多少錢,我賠你吧。”
太子爺說了個數,小o閉嘴了,賣了他也賠不起。
好在太子爺也知道他賠不起,只問他:“是誰派你來的。”
太子爺:“你也叫何顏?”
小o驚訝地張開嘴,他的神色更讓太子爺篤定了他的不懷好意。
太子爺丟下一句:“告訴找你來的人,我要找的何顏,怎麼可能長得這麼一般。”
小o有點委屈,叫何顏又不是他的錯。
是他父母給取的。
天生就叫何顏。
小o去把二月從托兒所里接了回來,二月一看到他就吐著泡泡喊papa,乖得小o心都化了。
二月剛到他懷里,兩只小手就揪著他身上的外套聞聞聞。
跟小奶狗一樣,聞了還要嗷嗷叫,說些嘰里咕嚕除了她自己以外誰都不懂的話。
但是小o懂了,他問二月,是不是喜歡衣服上的信息素。
二月沒說喜不喜歡,晚上喝完奶以后,是抱著外套睡的。
二月很喜歡太子爺的信息素。
小o打開電腦處理晚上的工作,小a安安靜靜地在旁邊陪他。
他看了電腦一會,突然嘆了口氣,將腳踩在電腦椅上,抱著膝蓋,下巴搭在上面,乖乖地看面前的小a,他說:“我今天遇見一個alpha了,我不是故意穿他的外套回來的,你不要生氣。”
他這個模樣,又看得出二月像他了。
二月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乖起來,總有一種柔軟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遺傳于小o的。
小o輕聲地說對不起,但他沒有失控,他控制住本能了。
面前的小a說,我沒有怪你。
小o問:“老公,你可不可以標記我啊?”
小a沒有說話,自然沒有同意。
小o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溫柔的對小a說:“其實沒有標記也沒關系,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晚上入睡前,小o和小a一起睡的。
但如果有外人在的話,就會發現小o是睡在一堆衣服里的,是小a的衣服。
他還將小a的衣服袖子拉起來,搭在自己的腰上,好像這樣做,小a就能像從前那樣抱著他入睡。
小o的日子平平穩穩過了幾日,但他可能**期快到了,最近腺體總是容易發燙。
他大量的服藥,結果在上班的過程中,因為藥的副作用暈厥過去,被送到了醫院。
醫生給他檢查了身體,建議他停止用藥一段時間。
醫生還給了小o一張名片,那是不能用藥的omega們的去處。
那種療養院大多用儀器,少部分是靠做過避孕的服務型alpha提供的。
如果要得到alpha的服務,費用價格很高,哪怕用社保能報銷一部分,但還是很高。
更多人傾向于選擇儀器。
小o收下了名片,心里有點苦悶地想,小a還是不肯抱他。
小a對他沒有欲望。
每次小o想要跟小a做的時候,小a總是會從小o視野里消失不見。
失蹤個一兩天后,小o除了哭著求小a回來,就再也不敢提這個要求了。
小o將二月送到朋友家,前往療養院,用了儀器,被折磨了幾日,總算度過了**期。
**期結束后,小o的朋友來聯系他,送他上班,將他送到公司樓下的停車場。
小o感謝朋友,手腳發軟地從車上下來,扶著腰前往電梯間。
路上,他又遇見了太子爺。
這次太子爺身邊只有他自己,拿著一份文件,面目嚴肅地看著電梯。
小o要去員工專用的電梯,就必須經過太子爺。
他沒想要跟太子爺搭話。
小o在療養院里接受了安撫類型信息素的注入,那信息素是模擬了alpha的味道。
于是在太子爺眼里,小o渾身上下,都是野男人的味道。
走路的時候兩腿還有點合不攏,得扶著腰走。
小o滿臉透露著虛弱,仔細聞,還能聞到一點點淺淡熟透的石榴香。
不知怎麼回事,太子爺的火氣就涌了上來。
他生硬地移開了視線,結果小o路過他的時候,摔了一跤,半天沒爬起來。
太子爺彎腰抓著人的手,有些粗暴地把他拽起來。
忍了忍,沒忍住,拿出手帕在小o沾了灰的膝蓋上拍了兩下。
太子爺說:“你家alpha怎麼回事,這麼沒用,剛過完**期就讓你來上班了?”
小o輕聲致謝,然后退了一步,將手從太子爺掌心里掙脫出來。
太子爺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小o,挑眉道:“你嫌棄我?”
小o也不看他:“沒有……”
“只是我也是有夫之夫,我老公……不愿意我身上沾有其他alpha的味道。”
太子爺被氣笑了:“呵,你老公怕不是個直a癌吧。”
小o性格軟,卻容不得任何人說小a不好。
他認真地看向太子爺,嚴肅道:“你不了解他,不要這麼說他。”
太子爺被他反駁了一句,有心想辯駁,可看小o的臉色,一句話卡在嘴里,半天沒能說出來。
就好像本能一般,身體在阻止他說話。
真是邪了門了……
小o看著太子爺手里的帕子,到底還是感謝對方剛剛扶過他,還拿帕子給他擦膝蓋。
太子爺發覺他的視線,哼了聲:“怎麼,想問我要走這個帕子,洗干凈還我?”
小o很老實地搖頭:“不知道怎麼洗。”
“也賠不起。”
太子爺無語了,覺得小o不按套路來。
到底是誰派小o來的,他可不信小o叫何顏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