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是個優質a,有愛人。
辦公室其他的未婚小o,他得避嫌。
對小o倒不用,小o從來本份,老實做人,老板用他用得很放心。
小o抱著文件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等了一會,就見一輛通體漆黑的高級轎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車上下來了幾個保鏢,警惕地看了小o一眼。
小o只是個普通小o,渾身散發著無害的氣息。保鏢遂沒將他放在心上。
車門開,一個男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小o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太子爺。
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還有那即使有抑制環,也還有些許往外擴散的信息素。
味道微醉人,是酒味。
那個alpha冷淡地掃了小o一眼。
小o抱著文件,平靜地回視,然后移開視線。
兩個人越走越近。
擦身而過。
誰也沒有回頭。
下午公司食堂吃飯的時候,就有人提到了這個事。
他說他見到太子爺了,真的好帥。
小o默默地往嘴里填了口南瓜,心想,確實很帥,跟他的小a長得也有幾分相似。
但是小a是最好看的。
在他心里,哪哪都好看。
晚上老板帶他去談事情,小o不太愿意,他孩子還在托兒所。
但是他剛到這個公司上班,就因為孩子拒絕加班,難免會讓老板心里有意見。
小o只好跟著去了。
那是個高級酒會,眾人衣冠楚楚,每個人都帶著信息素抑制環。
老板好不容易搞來的入場卷,很快就遇到了目標人物,上前攀談。
小o作為隨身翻譯,自然要發揮功效。
酒會過半,事情基本談妥,老板長吁一口氣,放小o去吃東西,酒會上的餐品都很精致,食材昂貴。
小o沒心情吃東西,他只想回去接孩子。
而且他現在有點尷尬的狀況。
小o寵孩子,二月雖然都長牙說話了,卻還沒斷奶。
小o心軟,一時半會還沒找到能斷掉的方法。
平日這個時間,他都回去喂孩子了,現在忙了一天,胸部鼓鼓的,漲得厲害。
但是老板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不能走。于是走到餐桌前,他拿了個盤子,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突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味道勾到了小o鼻尖,那有點像小a,又比小a濃烈得多,一下將小o熏暈了。
他聞著味,鬼迷心竅地走到了那個包間外。
突然里面有人拉開門,那味道撲面而來,濃烈的酒味將小o每根筋骨都泡軟了。
他幾乎要雙腿發軟,倒進面前人的懷里。
但小o忍住了,他捂著鼻子退后兩步,紅著眼眶看眼前的人。
不是小a,是那個太子爺。
太子爺把信息素抑制環摘了,那渾身讓所有o都雙腿發軟的濃烈信息素撲散開來。
他手里抓著個人,毫不留情地把人丟了出去。
那人倒在了小o腳邊,滿臉暈紅,被信息素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o看對方也是omega,同病相憐,自然不能讓一個人事不知的o丟在走廊上,萬一被人撿走了怎麼辦。
他蹲**拍打那個o的臉,這番行徑卻被太子爺誤會了。覺得他們是一伙的。
太子爺眼睛一瞇,渾身信息素如威壓般席卷到小o身上。
他沉著嗓子,一字一句的問,你是誰。
小o猝不及防地被信息素襲擊了一臉,整個人都往后一坐,石榴香不受控制地從他的身上跑出來。
更難堪的是,他竟然在此刻溢出了奶水……
將胸前衣物濕透了……
石榴香混著奶味,哪里能瞞得過太子爺的鼻子。
他嗤笑了聲:“他們是以為我品味有多低,人妻都給我送過來了。“
小o被太子爺的信息素搞的頭暈眼花,很難受,熱意從里泛到皮膚表層,下半身更別提了。
濃郁的石榴香就代表他從里到外都濕透了。
他捂著鼻子,紅著雙眼請求道:“請您戴上抑制環。”
太子爺居高臨下地打量他,沒再說話,轉身就摔上了包廂門。
小o終于松了口氣,他從包包里掏出了抑制藥,給自己吞了一顆,又給昏迷的o喂了一顆,再給會所的人打了個電話。
對方匆匆派了beta過來,將地上的omega帶走了。
小o將自己脖子上的抑制環加大了電力,將腺體那塊皮膚都刺激得微微發燙。
這時門又被打開了,太子爺衣冠楚楚地出現,戴著抑制環,面無表情地望了他一眼,突然將一件西裝扔到他身上,抬腿就走了。
小o被西裝蓋了一臉,等扒拉下來,面前已經不見人影。
他躲進了omega的洗手間,洗了洗里面的襯衣,最后再套上了那件西裝外套。
其實他不是很想穿,但是他單薄的襯衣實在是無法遮掩胸口的狀況。
這外套是及時雨,卻又搞不懂外套主人的心思。
小o不愿想那麼多,穿上外套,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突**況,先告辭。
老板電話同意了,小o穿著那件不合身的外套,離開了會所,站在馬路上等出租車。
這時一輛轎車停到了他面前。
車窗降下,太子爺冷淡俊美的面容出現在里面。
他說,上車。
小o,搖頭。
太子爺:“把衣服還我。”
小o老實地將外套脫了下來,遞了過去。
果然,上面已經沾滿奶香。
太子爺厭惡地皺緊眉:“好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