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們想不明白的是,江淮閔和丁文書交往七年,七年里兩人恩愛有加,從來沒聽說過有第三者存在,難不成從一開始,丁文書就做了別人的替身?而江淮閔心里的白月光實則另有其人。
看來還是江淮閔會玩啊!
不過班延斌還有一個疑問,他猶豫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既然丁文書是替身,那為什麼你還要跟他舉行婚禮?”這不是自找麻煩麼?
聞言,江淮閔愣了一下。
是啊,他為什麼要和丁文書舉行婚禮?
不對,他壓根就不記得有婚禮這麼一回事兒,就連結婚這件事情都是丁文書單方面說的,所以丁文書一定是趁他稀里糊涂的時候想來個一錘定音。
真是太狡猾了。
江淮閔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再加上頭昏腦漲的緣故,他直接把真相說出來了。
“這一切都是他的詭計,他為了能夠跟我在一起無所不用其極,他先是把自己整容成丁文書的樣子,然后把丁文書趕走取而代之,還跟我說,只要我答應跟他在一起,就告訴我丁文書的下落,結果他說話不算話,最后不僅奪走了我清白之身,還逼著我跟他結婚,他真是壞透了,而他頂著一張酷似丁文書的臉,讓我沒辦法對他下狠手。”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江淮閔臉上帶著怒意。
其他人面面相覷,聽著江淮閔說得頭頭是道,他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斷定江淮閔說的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信度又有多少。
不過自從江淮閔開始追求丁文書之后,他們的關系就沒這麼鐵了,直至后來兩人考上了名牌大學,又雙雙出國留學,對于之后江淮閔和丁文書的事,他們更是知之甚少。
見大家都不做聲,江淮閔又繼續說道:“這個冒牌貨太狡猾了,我一定要想辦法從他嘴里撬出我家小文文的下落,讓他把從我這里得到的東西都吐出來。”
看江淮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幾人也開始將信將疑了,而后林智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班延斌接著說:“□□?”
聽著林智和班延斌的一問一答,江淮閔的臉色更難看了:“我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而犧牲色相的人麼?”
張英喆說:“你之前不就出賣過一次麼?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他們兩個人長得這麼像,聲音也一模一樣,總之你也不吃虧,難得有人這麼倒貼你,有便宜就占唄。”
江淮閔氣急敗壞地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去去去,我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我已經臟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班延斌:“……這句話是這麼用的麼?”
林智對班延斌豎起了大拇指:“細節大師啊!”
江淮閔頓時無語了,他真的是腦子撞壞了才會叫這幾個人過來氣自己主意意不幫出就算了,盡是說這些沒用的。
殊不知,剛才這幾個人的對話,都被站在門外的丁文書如數聽了進去。
丁文書也是沒想到,他此時在江淮閔的心里竟然是這種陰險狡詐的小人,也知道事出有因,所以丁文書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而班延斌他們,沒想到這幾年沒見,腦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簡單,像江淮閔這種漏洞百出的話,他們竟然也會相信,真真是只長個子沒長腦子啊。
病房里,班延斌他們還在幫江淮閔出主意,而江淮閔也在時不時地數落著丁文書,作為當事人的丁文書就安安靜靜地站在門外聽那幾個人出謀劃策,他倒是想看看班延斌他們能幫江淮閔想出個什麼好辦法來。
光是這麼聽還不盡興,丁文書拿出了手機把幾人的談話錄了下來,打算等哪天江淮閔恢復記憶后放出來給對方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江淮閔聽到這段錄音后的表情了,那該是何等的精彩,怕是連戲臺上的名角兒都比不上吧。
病房里,有件事林智一直想不通,他問身邊的幾個人:“你們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長得這麼像的人麼?連雙胞胎都會有一些區別,可是這個冒牌貨和真的丁文書長得實在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所以他們倆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江淮閔言之鑿鑿地說:“絕對不可能是同一個人,要不是他,我的小文文也不會離開我,我的小文文這麼溫柔善良,他連給我家小文文提鞋都不配,拿他和小文文比,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小文文。”
林智:“……額,你先別激動,我就隨便這麼一問。”
班延斌接著說道:“這個冒牌貨確實厲害,當初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他挑撥離間我們跟你的關系,就連你們昨天的婚禮,估計也是他從中作梗,所以才沒有請我們去參加,他的城府實在是太深了。”
“要是不深的話,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算是被他逼上絕路了,所以我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想問問看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找到小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