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我們兩個人玩嗎?還有誰想來?”韓景初抬頭看向其他人。
顧予安連忙擺手,“我今早起得早,太困了。”
姜云庭:“我手氣差,在旁邊觀戰還行。”
戚夢夢和寧語溪兩個女孩對打牌更是不感興趣,已經挽著胳膊走了。
只剩下秦巖和紀尋舟,面面相覷一番,秦巖直接按著紀尋舟的肩膀讓他坐下去,“還是你玩吧。”
紀尋舟沒好意思說他也是個“臭牌簍子”,以前宿舍打牌,他只能當作替補上場,舍友都嫌他技術不精,手氣差,抓不到好牌,不愿意跟他一隊。
“你們讓我玩,萬一我次次都是倒數第一怎麼辦?”紀尋舟很忐忑,“還不知道盛哥寫了哪些懲罰。”
“放心,你不會的。”盛嶼往下發牌,“有我在,不會讓你輸。”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霸總發言!!!聽得我瘋狂心動!!!]
[行啊,舟舟上午不在的時候躲進帳篷睡覺,他一來你就精神百倍,想打牌了。]
[盛哥偏愛得過于明顯了吧?合著你的懲罰就是為韓景初準備的?]
[這個男人真是小氣得可愛。]
[話別說得太滿,小心待會兒打臉。]
[就是,我們景初的牌技也不差好嗎?誰不知道他平時最喜歡打牌。]
三個人玩的牌和斗地主類似,區別在于不聯盟,全單打獨斗。
秦巖和姜云庭在旁觀戰,他們都和盛嶼打過牌,知道他水平約等于出老千的程度。
第一手牌,最大的是K,紀尋舟很無語,他果然還是沒能改掉“臭牌簍子”的噩運。
三個人依次出牌,不管紀尋舟往下扔什麼牌,在他下家的盛嶼都不會管,只有韓景初出牌的時候,他才會砸他的牌。
針對得過于明顯了,韓景初暗中不爽,心態有點兒崩了,第一局果不其然拿下了倒數第一。
紀尋舟很意外,他哪里想到自己這麼爛的牌還能贏。
如果不是盛嶼一直讓他的牌,絕對必輸無疑。
“景初,快抽個懲罰吧。”秦巖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遞過去。
韓景初隨便抽了個紙條出來,在看到上面的內容時,瞳孔都地震了。
這麼缺德的懲罰真的是盛嶼想出來的嗎?他不會是受了導演組的指使吧?太可怕了!!
觀眾看到韓景初的表情,都好奇得不行。
[景初到底抽到了什麼變態懲罰?他的臉就跟凍僵了一樣。]
[以盛哥整人的風格來說,絕對很勁爆。]
[該不會是讓韓景初裸奔吧?錄著節目呢,應該不會吧。]
秦巖見韓景初遲遲不念出來,湊過去看了眼,直接笑噴了。
“找一棵樹對著它跳鋼管舞,哈哈哈,盛嶼你怎麼想出來的?”
姜云庭聽完也笑得前仰后合。
逼一個有偶像包袱的人做這種事,太損了。
“我愿賭服輸。”
韓景初豁出去了,闊步朝一棵樹走去。
接下來的畫面很辣眼睛,韓景初像跳印度舞似的,一個大男人瘋狂扭腰,在樹干上蹭來蹭去。
紀尋舟捂住了臉,都不太好意思看。
他真是佩服韓景初的強心臟,換做是他,一定不好意思做出這麼社死的事情,尤其是在直播節目里,那畫面錄下來可是要放一輩子的。
韓景初跳完后坐回來,想報仇雪恨,紀尋舟飛快搖頭,“我、我不玩了。”
誰知道后面還有什麼更要命的懲罰,人不可能永遠幸運,萬一下個輪到他……
不堪入目,不提也罷。
紀尋舟想讓給秦巖玩,他也拒絕。
在大家互相推讓的時候,盛嶼懶洋洋打個哈欠,站起來,“突然覺得困了,午睡吧。”
韓景初,“………”
他大仇還沒報呢!!
整完他就不繼續玩了,這也太坑了!!
盛嶼回到了帳篷。
不一會兒,紀尋舟也過來了。
從外面看帳篷還挺大,可當他往里一瞧,發現空間那麼狹窄的時候,不由退縮了。
盛嶼脫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一件白色的無袖T,腰間的薄肌都仿佛若隱若現。
他神色懶散的靠在那兒,一雙大長腿交疊著,一雙眼尾上挑的眸在似笑非笑看著他。
如果兩個男人一起躺在里面,身體都要緊緊貼在一起了……
紀尋舟正想退縮,忽然聽見盛嶼說:“心虛的話就別進來了。”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浮現出早上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
對啊。
是他說他絕不可能喜歡上他。
那現在顧慮什麼?
盛嶼的激將法果然管用,紀尋舟不光進了帳篷,還拉上了簾子。
外面的世界直接隔絕。
他徑直往后一躺,閉上了眼睛。
盛嶼側目瞥他一眼,唇角掀起腹黑的弧度。
就這點能耐?太經不起激了。
掀起夏涼毯,慢條斯理蓋在身上,盛嶼一掃之前的陰郁,整個人都散發著秦巖之前所說的開屏氣息。
帳篷里格外得安靜,外面的鳥叫還有蟲鳴聲都聽得見。
在這樣的環境里睡覺應當是很舒服的,紀尋舟卻覺得身上有刺,總想翻身。
人就是這樣,越不能做的事情越蠢蠢欲動。
“盛哥。”紀尋舟忽然想到一辦法,假裝問他問題轉過身,“你寫那種懲罰,不怕自己萬一抽到嗎?”
“如果有出現萬一,那就跳。
”
“你會跳舞?”紀尋舟下意識驚訝。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四肢很不協調?”盛嶼深邃的眼眸倏然朝他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