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將手肘撐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著懷里的人。
林鹿因為熱已經把身上的扣子解開了,雪白的外套散亂著,露出里面透白的T恤,隱約可以看見優美柔韌的腰線。
可能因為酒意,臉頰紅撲撲的,嘴唇是粉嫩的肉桂色,濕潤微微開合,就像盛開的花苞一樣,露水鮮艷欲滴讓人無法拒絕。
盛危不想折騰一個小酒鬼,但林鹿纏著他不放手,還把他的手臂拉到唇邊落下細碎的吻。
連著他臂膀繃緊的肌肉和青筋一并繃緊。
“林鹿,這是你先開始的。”盛危眸色深邃,將他的兩條手腕拉高到頭頂。
隨著而來的熱度就仿佛能輕易叫人融化一般,讓林鹿有點害怕,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下意識不想推開身上的人。
就這樣吧,融化了也無所謂。
待房間歸于平靜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之后,林鹿嗚了好幾次,沒得到回應,好不容易被放開,立即蜷縮在被子里,他昏昏沉沉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來,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來,窗外枝頭隱約可見幾縷春光。
浴缸正面的落地窗,遠處城市闌珊燈火映照在玻璃窗上,還有波瀾壯闊的極光,教堂的鐘聲定點傳來。
盛危特別喜歡林鹿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算之前一直推拒他,但是現在又會充滿依賴地靠在他懷里。
熱水落過肩頭,盛危嗅到林鹿身上絲絲縷縷的氣息,摟著他的肩膀給他,將臉埋進林鹿頸窩:“林鹿,我愛你……”
在生理上還不算饜足,但他的心臟已經被填滿了。
“唔…”林鹿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他:“我要睡了。”
盛危從后面抱緊他不放:“現在你是我的了。”
林鹿不勝其煩,終于醒過來,“兩三次你就想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盛危溫熱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笑了聲:“還是你覺得兩三次少了?”
“那兩三百次夠嗎?”
林鹿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溫度上升,抬腿蹬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兩三百次……
假如一天三次,一周二十次,那也得不停歇的干四個月!不如把他的腰拿去吧。
盛危:“你不覺得舒服嗎?”
盛危埋在他頸窩里說:“往后還會提高的,你也可以告訴我往哪個方面去努力,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很有信心。”
林鹿耳尖滾燙:“別說了。”
“害羞了?”盛危說,“想要取悅心愛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林鹿:“是我對自己的體能沒信心。”
“所以往后一起鍛煉吧。”盛危說。
林鹿困得不行。
“睡吧,”盛危吻了吻他的眼角,“一會我給你擦干。”
林鹿在他懷里蹭了蹭,迷糊地應了聲。
盛危閉了閉眼,平復著躁動的心情,來日方長,往后他們能盡情地歡樂,不計其數得交纏。
漫天飛雪的冬季已然過去,春風悄然吹遍大地,就像交替的季節。
他就是他的春光。
林鹿隨著春日一起來到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