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赫說:“我們扯平了,再撩我等下要哭不要怪我。”
“誰撩你了,自作多情。”
“除了不能進去還有很多種方式,你的手,腳,腰,背都可以用。”陸星赫抱著段予駱走進臥室,走到床邊放下他,手直接扣入他的指縫中,隨即將他放倒在床,握著他的手壓至頭頂。
Alpha欺身而上,強勢的壓迫感鋪天蓋地籠罩在身上,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最葷的話,危險氣息逼近。
段予駱撞入陸星赫深沉的雙眸中,緊張得抿了抿唇。
“還玩嗎寶寶?”陸星赫問。
段予駱一想到手腳腰背都能玩,果斷閉上眼:“……我睡覺了。”
陸星赫勾唇笑了笑,握住段予駱被他壓在頭頂的手,也在他手腕上吻了一下:“不要貪心,孕中期才可以玩,現在乖乖的。”
段予駱心想,那現在可以玩什麼?
又想了想,能玩的可多了。
……
夜幕漸深,時間來到熟悉的凌晨三點。
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眼。
段予駱:“寶寶,我有一個想法。”
陸星赫心想他是注定每天都逃不過凌晨三點的想法:“嗯,你說。”
“我現在就想看見太陽。”
陸星赫:“……”沉默兩秒:“你認真的?”
段予駱轉過身窩入陸星赫懷里:“有點認真,又覺得有點不認真。”
“好,看太陽去。”
于是半個小時后——
跟空管部門報備,
一架私人飛機在樓頂的停機坪起飛,往即將破曉的城市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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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穿過云層, 正好在破曉的那個瞬間,日光透過如紗般的霧頃刻揉碎了夜的暗沉,落入繞頂全窗的機艙里, 也落入了某個孕夫的眼中。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飛到東北邊的城市,滿足了提前看日出的要求。
“這樣可以嗎祖宗?”
陸星赫從身后將段予駱擁入懷中, 懷中的人看著外頭的破曉, 他目光專注,垂眸凝視著看見破曉滿足在笑的愛人。
段予駱往后仰頭,在陸星赫下巴親了一下, 眉梢染笑:“非常滿意。”
陸星赫怕他眼睛看外頭太刺眼,用掌心蓋住眼皮:“看完那該睡覺了, 明天周末也不能這麼放肆,這已經算熬夜。”
每天這麼來個凌晨三點他都怕肚子里的孩子學壞了。
也每天凌晨三點起來嗨。
段予駱見視線被擋住, 抬手拉住陸星赫:“不是很刺眼, 難得能在飛機上看見日出不得看多一會。”
“為什麼突然那麼想看日出?”陸星赫弄不過他,只能放下手讓他看多一會。
“就是很想看。”段予駱忽然想到了小時候:“我記得之前我們幼兒園分開那一天我們不是哭得很傷心嗎, 那天太陽很大, 我上飛機后就問我哥我現在能看到星星嗎,他就跟我說我能看見太陽,那時候哭得可慘了。”
陸星赫笑出聲:“就你哥的性格能說出這話也不出奇。”
段予駱看著飛機窗外破曉時分的天氣,太陽已經升起:“星星,我們的孩子小名叫太陽吧。”
“可以, 很可愛。”
“我都為他凌晨三點來看太陽了, 可不就是看太陽。”段予駱打了個哈欠。
“困了吧。”
“嗯。”
“回家睡覺。”
這一趟飛機的機長表示。
所以, 能把老婆寵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
周一,銀河集團例行晨會, 所有職工都不敢遲到,都是提前十分鐘到禮堂。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見陸總也來了?”
“看見了,來陪小段總開會。
”
“怎麼感覺最近陸總跟小段總跟得那麼密,好像在集團擔心會把人弄丟一樣。”
“我要是有小段總這樣的omega我恨不得揣兜上。”
“嘖,你們這些Alpha都是顏狗。”
“也別說,我最近見小段總好像總是吐。”
“真的假的?!”
“難道……”
他們的八卦還沒聊完,就看見大門口高挑的身影,不約而同的都收起八卦的魂,老實坐好。
段予駱走進禮堂,他也確實是剛吐完,這會也是緩過來了才進來開晨會。
“小段總早。”音控臺的工作人員將麥克風遞給段予駱。
段予駱頷首示意,接過遞過來的麥克風,走向臺前,正式開始每周一的例會。
這是銀河集團這麼多年的傳統,每周一總裁都會給職員們開簡短的例會,也是給予工作上的一些支持跟肯定。
例會時間并不長,通常都是半個小時左右。
陸星赫站在禮堂最后一級的臺階上,注視著臺上說話的段予駱,見他此時的狀態從容不迫,松弛有度,誰也不知道在穿上這身西裝前吐了多久。
他不焦慮是不可能的。
對于他來說,他有信心可以成為一個好丈夫,段予駱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做到,但對于照顧懷孕的愛人來說,可以借鑒的經驗為零,因為每一個孕夫的狀況都不同。
就比如段予駱,現在已經十周孕吐還是很嚴重,基本上吃了就吐,睡眠質量變差,經常半夜就醒,更別說日常的一些情況,穿上這身就是要處理無數的會議跟各種事情,也不可能說休息就休息。
現在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如果他不在身邊段予駱能怎麼辦。
只要他不在他知道段予駱能是個銅墻鐵壁,但問題是,現在不能銅墻鐵壁。
所以他得要寸步不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