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去照顧他,下次有機會我們約,車你直接開走吧。”
捷克:“。”噢,天啊。
助人為樂真開心。
……
兩天后。
臥室里的氣味已經漸漸散去,只剩下床上因高燒昏睡了兩天的omega。
段予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火爐包裹著,很燙很燙,這種持續不斷的體感讓他下意識的抗拒。
“……不要了,陸星赫……”
“……你死定了。”
用被子緊緊的蓋住自己,試圖尋求一些安全感大,但一動就渾身酸痛,好像骨頭都斷了,疼得他掉眼淚。
陸星赫拿著剛熱好的牛奶走進臥室,就發現段予駱把被子蓋住自己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他走了過去,將牛奶放在床頭柜上,正好聽到這句被子里哭著嘀咕的話。
坐到床邊,手撐在枕頭邊,把被子扯了下來。
然后就發現段予駱在哭,眼皮也還是腫的,不過并沒有醒。
他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連做夢都在哭那得是有多害怕,不過也是,這兩天身上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散,是他弄得太厲害了,現在燒也退了就是還沒醒,這下醒來不知道得怨他多久。
就在他想把段予駱抱起來喂點牛奶時,就發現這家伙醒了。
段予駱迷迷糊糊睜開沉重的眼皮,結果一睜開眼就看見陸星赫,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刷的一變,又閉上眼。
當作沒看銥誮見。
太恐怖了,那種好像還能夠感知到形狀的感知覺。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崽崽。”陸星赫側躺下,撥了撥他額前的被汗浸濕的發絲:“你睡兩天了,剛退燒,要不要起來喝點東西,我給你熱了牛奶。”
段予駱一聽到牛奶喉嚨就不由得一疼,他想抬起手,結果手好酸,只能夠湊近,一口咬上陸星赫的胸口,很用力的咬,而后咬牙切齒道:“不喝,喝飽了,你個死變態,我感覺我第一次認識你。
”
太可怕太瘋狂了。
他是真的被強迫喝了不少。
從小到大,他就沒見過陸星赫是這樣的,從沒覺得陸星赫會這樣,這人平時有多怕自己的哭啊,易感期竟然要自己哭,他不哭了還要逼自己,惡魔,變態。
“我聽到你罵我了。”陸星赫由著他咬,也沒多大力氣,伸出手臂將他摟入懷中:“是不是嚇到你了。”
易感期確實是在積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壓力,突然爆發得措手不及,連自己都沒有想到還會引發了段予駱的發情期。
在這樣雙倍的刺激下,他的失控是已經沒有了理智,將所有藏在內心深處想要的瘋狂全部在對方身上一一索取。
也是如此,整個易感期他獲取到了前所有為的安全感,都是段予駱給他的。
“非常,嚇人。”段予駱松開嘴,沒力氣咬了,只能把腦袋枕陸星赫臂彎上,困頓的合上眼,勉強伸出根手指戳他:“……別再這樣了,好恐怖。”
陸星赫伸手握住戳自己的手指,低頭親了幾口:“知道了。”
段予駱立刻抽回手,睜開眼警惕的盯著他,腦海里又想到了陸星赫拿著他的手指做過什麼事,眼淚又要掉下來,他扯過被子裹住臉,哽咽道:
“……陸星赫,你真的好變態啊。”
天啊,越想越瘋。
陸星赫笑得很無奈,眸底盡是寵溺:“對不起。”
“沒用的,你說的對不起都是騙人的,那天晚上你說了很多次,對不起歸對不起。”段予駱艱難的拖著殘破的身軀轉了個身,背對他:“現在暫時不想看見你,我要冷靜一下。”
把那些畫面從腦海里趕走。
要清心寡欲。
“我錯了。”陸星赫哪里受得了被冷漠,從身后將抱住他,腦袋埋入他的脖頸:“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說著又輕輕的貼上他的后頸,聞著被自己標記了的后頸。
段予駱身體一顫,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猛的扭過頭:“等等,你已經徹底標記我了?!”
陸星赫:“我……”就在他懊惱之時,就感覺臉被捧住。
“那我可以跟你祖母說,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陸星赫:“?”
段予駱咬緊牙關,挺著酸脹到不行的腰坐起身,讓陸星赫扶他一把,坐起身后,憤然道:“我就不信了,她還能拿錢砸我。”
看誰砸得過誰。
剛坐起來沒多久就覺得腰軟。
陸星赫眼疾手快把他抱住,干脆把他抱在腿上,拿過床頭柜上的牛奶:“先喝一點,阿姨坐了午餐,要出去吃一點嗎?還是拿進來吃。”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適合出去嗎?”段予駱看了他一眼,不想看自己都知道什麼樣子。
手接過牛奶,仰頭一口飲盡。
別說,也真的餓了。
“行。”陸星赫順著他的意,看著他把牛奶一口喝完,唇邊粘著些許濕潤,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這幾個晚上,這家伙跪坐在自己跟前,哭著捧著手里的東西說喝不下的畫面。
段予駱后背一僵,幽幽扭過頭,低頭看了眼身后,再抬眸看向陸星赫,面無表情:“冷靜點,收起你的武器。”
陸星赫微笑,接過玻璃杯:“好的。”
他盡量。
段予駱這才動作緩慢的坐到床邊,沒有站起身,緩解著頭重腳輕的感覺,準備下床就被陸星赫拉住。
“下床做什麼?”陸星赫讓他先坐好,自己下床站在他跟前,以免他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