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予駱接過飲料,觸摸到冰冷覺得很舒服,沒看是什麼飲料,擰開蓋子仰頭灌下,喝完后,放下瓶子,雙臂撐在腿上,凝視著不遠處的花壇:“我知道,沒喪氣。”
他也沒想著說這個檢測盒一進D國市場就能夠推得動,這個想也知道沒那麼快,只是比他想象中效果要弱,這一天跑下來那麼多家藥店檢測盒的銷售數量還比不上昂貴的檢測儀買的人多。
拋開質量不說,說到底還是品牌效應。
捷克抬手拍了拍段予駱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只是時間問題,不代表你的能力,打起精神來,少讓瑟琳娜看你笑話。”不經意間,他瞥見段予駱脖子突然泛紅的大一片:“等等,你的脖子——”
段予駱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但是慢慢的,他眉頭微蹙,臉色漸漸泛白,覺得有種呼吸不暢引起的眩暈,渾身有種說不出的癢,心跳聲急促撞擊著耳膜,一下又一下的牽扯著呼吸,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涔涔而下。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飲料,
復合蛋白飲。
……糟了。
有蛋白,他不能喝。
手一脫力,沒喝完的飲料跌落地面,撒了一地,濺到了褲腿上。
“Jacob!!!”
他呼吸開始急促,臉上開始泛紅得不正常,額頭傳來的疼侵襲過頭顱,手發顫的揪住胸口的衣服,張開嘴努力的大口呼吸。
“…..幫我打個電話。”手發抖得把手機遞給捷克。
“打給誰打給誰!我現在叫救護車快啊!”捷克先用自己的手機飛速撥打了救護車。
“按1——”段予駱剛想說話,還沒等他完全回復捷克,那口氣忽然沒喘上來,心口悶得難受,眼皮一合。
整個人脫力往前倒去。
好愛老婆56
科曼金宮作為克萊門斯女王的行宮, 不僅處理日常事務在這里,每一年在這里承接的宴會,招待會等會議將近上千場。由于王室里有著龐大的工作量, 年邁的女王在一定程度上簡政放權, 很多事務都交給了王室成員。
尤其是順位繼承人們。
宴會廳里備好了豐盛的午宴,接待來自他國的客人。
數百名的仆人與隨從走進宴會大廳, 整齊劃一沒有一絲的聲響, 仿佛手里承裝菜品的銀器沒有絲毫的重量,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甚至連放下菜品的位置都是精確到厘米之差。
而席位上的客人們也都是姿態端正, 就算沒有吃過這樣級別的宴會都會被這樣的級別程度所不敢怠慢,生怕自己露出一些不好的儀態影響了形象。
或許這對于其他人來說是一種形式上的折磨, 沒必要這麼吹毛求疵,但對于克萊門斯王室來說這就是一種尊嚴, 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
陸星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神色淡漠,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還要處理跟統籌這樣的午宴, 美其名曰是協助王室處理工作, 但這種日子真的是如同坐牢。
不是處理慈善機構就是主持宴會,完全的形式化工作。
真不如他當一個紅客來的賺錢。
女王在上面跟客人們友好的交流了幾句,場面話就鋪了半個多小時,然后才讓大家用餐。
陸星赫在大家用餐時在桌底下拿出手機,想著看看段予駱有沒有給他信息, 但是發現沒有, 就是發現對方的步數已經走了兩萬步, 皺了皺眉,沒忍住點開對話框發了條信息:
【寶寶, 吃飯了嗎?】
“Bennett。”
陸星赫剛發完消息,就聽到老人喊他,他淡定的收起手機,抬起頭看向那個老人:“怎麼了祖母。”
老人面帶慈愛微笑:“你旁邊的就是瑟琳娜,怎麼不跟人家打聲招呼?”
旁邊正在桌底下發消息的瑟琳娜像是被點名那般,默默的收起手機,露出完美職業假笑,側眸看向身旁的Bennett王子,小幅度的揮了揮手:“嗨。”
陸星赫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她的手機,察覺到她似乎跟自己一樣都會這場宴會心不在焉,也禮貌頷首:“你好。”
然后就沒了。
老人見這兩個小年輕都還很生疏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就是笑了笑:“也正常,畢竟你們都沒有見過面,那一會有時間兩人可以去享受一個下午茶,彼此認識認識,你覺得呢Bennett。”
陸星赫心想,
很好,在這樣的國宴場合問他這種問題,那就是打定了他不會說出什麼失分寸的話。
他臉上還保持著風度的淡笑,眸底沒有一絲暖意,對上老人的目光:“我下午還要陪我愛人。”而后看向身旁的瑟琳娜溫聲道:“或許我們可以下次再約,可以嗎?”
瑟琳娜聽到這句話如釋重負,她臉立刻掛上笑:“好的,沒關系的。”
心里想著Bennett王子竟然都有愛人了為什麼家里人還要把自己介紹給他,這不是烏龍搞笑嘛!
坐在主位的老人臉色沉了幾許,或許是在重要場合她不能失了風度,只能又把笑掛上:“也是,現在年輕人的通訊方式很方便,怎麼樣的交談方式都很好,你們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