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星赫聽了哪里能不心軟,現在沒了其他人在這里,他直接將段予駱抱入懷中,讓他可以完全依靠自己,再放緩語調:“崽崽,你分化了,是omega,剛分化會有點疼的。”
這樣的擁抱仿佛被濃烈的玫瑰氣味籠罩,味道能令人入了迷,再好的自制力在這樣的omega信息素前都差點能理智瓦解。
段予駱覺得自己的后頸疼得仿佛火燒,很想讓人在上面狠狠咬一口。他想起之前上的abo身體結構課,老師講過,如果是初次分化難以自控的情況可以怎麼做。
于是他將手放在陸星赫的后背,微踮腳湊近他的耳畔,輕聲的請求:
“星星,你咬我一下好不好?”
撲通撲通——
陸星赫身體怔住。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率直線攀升趨勢,在這一瞬間跳到幾乎要讓理智陷入混亂的程度,心跳的加速差一點就泄露了秘密,呼吸有些急促。
“崽崽,我去幫你拿阻隔劑。”
“星星哥哥。”
這一聲稱呼,陸星赫理智瞬間寸斷,隨即便墜入近在咫尺的濕漉淺褐色瞳眸中,好像墜入了一片海。
段予駱抬手捧住的陸星赫臉頰,讓他低頭看著自己,語氣透著拜托:“你是alpha,你可以暫時標記我,比上去拿阻隔劑要快得多。”
少年的體溫透過指尖傳遞,掌心帶著幾分潮濕,心跳完全掩蓋不住心慌意亂。
還沒等陸星赫回答,段予駱放下手,將身上濕透的背心脫下,隨即低下頭,朝著陸星赫露出后頸那一截透著緋紅的雪白。
剛分化的omega腺體頃刻映入眼簾,薄肩與雪白的后背因緊張肩胛骨有些收緊,透出的青澀讓氣氛變得無比曖昧。
而低頭露出后頸的這個動作對于Alpha的吸引力不亞于一切的誘惑,是阻隔劑抵擋都難以抵抗的誘惑力。
陸星赫喉結滾動。
此時胸口里像是有千軍萬馬正在飛奔,什麼秘密都好像保持不住了,明明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咬。
“你等等我,我現在就去拿阻隔劑。”
他確實不能乘人之危,這不是一個合格的Alpha該做的事情。
但腳卻是一步都挪不動。
太香了,他從沒覺得omega的信息素會那麼香,香得他根本很難去抵抗自己的理智,更別說面前站的人是他……
“我不要。”段予駱覺得實在是太難受,他抬起頭,強硬拉住陸星赫的手腕,脆弱的模樣染上幾分惱怒:“我現在很難受。”
陸星赫別開臉深呼吸一口氣,這種東西跟他撒嬌他能夠接受嗎,這是撒嬌就能夠隨隨便便暫時標記的事情嗎?
“陸星赫。”
這一聲尾音拉長的叫喚讓陸星赫站立難安了,他問道:“你確定嗎?咬下去你現在暫時就是我的omega。”
段予駱已經覺得難受得不行,覺得他有些啰嗦:“不咬我就不是你的嗎?”
興許是無意間的一句話,卻讓Alpha心神蕩漾。
這是什麼意思?
段予駱見陸星赫還在磨磨蹭蹭的,分化熱讓他眼眶有些濕潤發紅,羞惱的望著陸星赫:“陸星赫,你能干脆一點嗎,我在求你。”
“!”
陸星赫被這句話直擊心臟。
就……明明這語氣是有點生氣,卻像是在撒嬌怎麼回事。
段予駱真的覺得撐不住了,他伸手拉過陸星赫的衣領,把他拉近自己面前,呼吸滾燙,語氣帶著輕微的哽咽:“……星星哥哥,求你了。
”
是被疼的。
陸星赫聽到段予駱的哭腔以為是他太磨蹭了,都被請求到這份上了,他如果再不下決定真的是在浪費時間。而且……
他會負責的。
明明上一秒還很堅定不能乘人之危。
“那我咬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陸星赫說著,手輕輕握上這單薄的肩頭,低下頭,不忍用力咬上這剛分化的稚嫩腺體。
這一瞬間,屬于強勢alpha的信息素灌入腺體,破開皮肉強烈的入侵感帶著疼痛,段予駱沒忍住疼了出聲,眼淚瞬間掉了下來,整個人往下滑,很快就被有力的雙臂摟了起來。
也是在這時他又聞到了那股酒味。
原來這股微醺的酒味不是因為陸星赫喝了酒,而是因為他聞到了陸星赫身上的alpha信息素,原來一切早有預兆。
這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幾分鐘。
衣柜前,身形單薄的少年扶著柜門,因疼痛,指腹握得用力至泛白,雪白后背薄汗斂出泛著微紅,后頸被咬著灌入alpha信息素,整個人完全被身后高大的身軀覆蓋。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了沒?”段予駱感覺后頸被咬得很疼,不過沒有了剛才那麼難受,取而代之的又是另一種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還有點腿軟。
陸星赫的唇從后頸離開,凝視著被自己咬得有些紅腫的腺體位置,擰了擰眉懊惱自己那麼用力的嗎,他松開握著肩膀的手:“好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剛松手這家伙就身體發軟的跌坐在地上。
段予駱覺得身上使不上力,腳軟的坐在地上,他抬頭望著陸星赫,眉心擰著:“我有點腳軟。
”
但腺體卻沒那麼疼了,而且有一種非常清晰的感覺,他正在被一道自己很喜歡的信息素氣味包圍著,撫慰了這幾日因嗜睡引起的過度疲憊還有初次分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