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導笑著說道:“笑場會追加懲罰哦。”
謝澤溪挑了下眉。
江凌詫異地看著腹黑的節目組,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幸虧他們不是倒數,讓他對著謝澤溪朗誦,肯定笑出鵝叫。
關全一臉震驚地看著楊導,弱弱地問道:“什麼追加懲罰?”
“比如你們剛開始只需要深情對視,笑場一次十指相扣重來,再笑一次就要擁抱著重來,再笑一次,熱吻三分鐘。”楊導笑呵呵的。
嘉賓們匯聚后,四個小直播間變成了大直播間,觀眾們紛紛表示喜聞樂見。
【:雖然但是,我還是想說,詭計多端節目組![狗頭叼花]】
【:哈哈哈哈哈哈太狠了,這誰能不笑場啊!】
【:節目組想發福利直說,麻煩多來點!三分鐘太短,建議把三分鐘改成十分鐘,我想當尖叫雞!】
【:前面的,十分鐘真的有人能做到嗎?會不會親暈過去?[期待][期待][星星眼]】
【:笑岔氣,歡迎來到‘真的能播嗎’頻道。】
【:眾籌給想出懲罰的工作人員加雞腿!】
江凌的動作一頓。
謝澤溪接收到了來自旁邊蠢蠢欲動的隱晦目光,撫了下額,暗下決心,后面的每一場游戲無論如何,必須拿第一或第二,拒絕節目組的懲罰。
關全那邊已經開始執行來自節目組的迫害,和趙由路站在一塊四目相對。
趙由路張了張口,一個“鵝”字剛開口,關全倏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第二次,他們重整旗鼓,十指相扣,深情對視。
趙由路清了清嗓子,應節目組的要求,面色肅然地朗誦道:“鵝、鵝……”
“噗——”關全忙捂住嘴,甕聲甕氣道:“你繼續。”
“……鵝鵝鵝。”趙由路語速加快,但還沒說完。
“噗哈哈哈!”
關全實在沒忍住,對著趙由路笑場兩次,最后勉勉強強繃著嘴角,忍著笑聽趙由路用燙嘴的語速朗誦完成了一首《詠鵝》,到一旁捂著肚子扶著墻大笑特笑。
不止關全,艾旗笑得抽氣,牛峰也笑了,節目組其他人同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直播間的彈幕同樣哈哈哈哈的笑聲不斷。
片場笑聲不斷,一道聲音卻最為特殊。
謝澤溪耳旁充斥著“鵝”的笑聲,看向笑得直不起腰,趴在他肩膀的江凌,嘴角的弧度加大,道:“破案了,你的原形是一只鵝。”
一天之內,從一只兇猛的狼變成一只蝴蝶犬,再變成鵝的江凌:!!!
他的形象!
第26章 反派夫夫26
謝澤溪看著江凌懊惱地擦了
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努力繃直嘴角,似乎試圖挽回形象,卻還是破功地彎起了嘴角。
“想笑就笑吧。”謝澤溪莞爾, 他就是隨口一說。
“那不行,就我一個人笑成這樣。”江凌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臉頰。
謝澤溪微抬下巴, 示意江凌看場上其他笑著的人, 其中數關全最夸張,捂著肚子笑到打鳴,相比之下,江凌的鵝叫只能屈居第二。
江凌隨著他的視線看去, 差點沒繃住又笑出了聲, 好險收住了。
他假裝悲傷地嘆了口氣, 說道:“我們不一樣,我要保持形象, 不然摸大白虎的難度加大怎麼辦?你說是吧?”
江凌朝謝澤溪暗示般眨了眨眼, 謝澤溪當然明白江凌的意思,眼中掠過笑意, 說道:“不需要保持,我覺得它就是想知道你最真實的樣子。”
江凌愣了愣,隨即被燙到般倏地移開視線幾秒鐘,目光又偷偷地挪了回去, 小聲說道:“是、是嗎?”
謝澤溪瞄見他再度染上紅意的耳尖,發覺江凌的耳朵似乎很容易紅。
忽然, 一根溫熱的手指戳了戳謝澤溪的嘴角,謝澤溪捉住那根不老實的修長食指, 挑眉問道:“做什麼?”
江凌像是在轉移話題,又像是真的好奇地問道:“你的笑點怎麼這麼高。”
除了角落心不在焉的陶、傅兩個人, 片場充斥著笑聲,明明眼前的人唇角同樣勾著笑,卻顯得很冷靜淡然極了。
“有嗎?”謝澤溪自覺還好。
“有。”江凌眨了眨眼,說道:“我好像從來沒有看你暢快的大笑過。”
貌似都是淡淡的,看起來溫和禮貌有余,但親近不足的微笑。
謝澤溪思索片刻,說道:“好像是。”
畢竟前些年沒有什麼值得開懷大笑的事。
江凌嚴肅搖頭說道:“那不行,笑笑更健康,研究表明,人類大笑有利于壽命的延長。”
他用兩根手指抵住謝澤溪的唇角,呈v字形輕輕往上提,笑著說道:“如果可以,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時間能久一點,再久一點,所以我們都要多笑笑。”
謝澤溪拉下江凌作怪的手,評價道:“幼稚。”
柔和下來的眼底,卻盛滿了真實的笑意。
……
笑聲稍歇,輪到傅景明和陶元白二人上懲罰。
“導演。”陶元白站起身走到楊導面前,咬著唇問道:“如果有特殊情況,搭檔能更換嗎?”
整個片場倏然一靜。
坐在一邊的傅景明表情瞬間難看下去,眼睛盯著陶元白,戾氣橫生。
其他三組隱晦地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的不情愿。
綜藝進行到一半,大家早已習慣了彼此的搭檔,更何況陶元白的表現有目共睹,任誰也不愿意交換搭檔。
謝澤溪往身旁一瞥,果然看見江凌皺緊了眉,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