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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當時就轉死忠粉了,后來去了解,才知道他的黑料其實名不符實,基本上都是為別人開麥或者自己被噴了才回懟,本人樂觀開朗,且對演戲特別敬業,嘴毒也只毒該毒的人,這次也是陶元白嘲諷在先,合理推測,陶元白所說的其他時候也是他先動口。】
【粉紅小熊:那次活動我記得!當時就在現場,可以作證,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凌中斷采訪跳下去救人,后來還被有心人黑,說他不敬業,心疼死了。】
【kk:看來真是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一顆葡萄:哇,其實我覺得江凌會懟回去的性格很帶感哎,就喜歡這種不圣母不做作的,路轉粉了。】
【快樂:哈哈哈哈路轉粉+1,主要是覺得他好搞笑好有梗,沙雕樂子人石錘了。】
【z:確實確實,就愛看不一樣的。[狗頭]】
直播間的江凌還在穩定發揮。
“什麼?我說什麼了?”江凌一臉驚詫,疑惑地問道:“我問你是不是上火了,就是在大庭廣眾說你?你居然還哭了?”
江凌搖頭嘆息,對著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充滿歉意地道:“抱歉啊,可能上火對陶先生來說是一件傷心至極的事吧,是我的嘴罪孽深重,戳到陶先生的傷心處了。”
這一塊場地安靜無聲。
謝澤溪忍俊不禁,輕笑了一聲。
這一聲明顯的笑聲,讓陶元白臉上滿是難堪和不敢置信,望著謝澤溪,泫然欲泣地問道:“澤溪哥,你怎麼能幫他笑我?”
陶元白一出聲,傅景明眼神微沉,警告地看了眼陶元白。
陶元白吶吶地住了嘴。
謝澤溪理也沒理陶元白,看著江凌說道:“膝蓋怎麼樣?”
“沒事。”江凌感受了下,不在意地說道:“起碼還能用個百八十年。”
謝澤溪斜睨他一眼,叮囑道:“別不當回事,等會兒回去看看。”
江凌有些不適應別人的關心,微頓一秒,擺出笑臉,習慣性地不正經地應道:“好的教練,沒問題教練。”
見氣氛尷尬,傅景明身后的主播關全站出來打圓場,好奇地轉移話題,問道:“謝總和江老師什麼時候到的?看起來比我們快好多,你們
碰見了什麼任務?”
“我們到了大半個小時了。”江凌疑惑地問道:“你說的任務是什麼?”
謝澤溪打量著不遠處狼狽的四人,隱約猜到應該是節目組出了什麼招數阻礙了他們,也就是關全所說的任務。
“啊?你們居然沒有碰到NPC嗎?”關全大為震驚,激動地大吐苦水。
“……那只蟲子實在太大了,太刺激眼球了,所以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關全邊說,謝澤溪邊扶著笑得直不起腰的江凌,從冰面上回去休息座。
還有牛峰和艾旗沒到,先到的兩組也被工作人員請去休息。
陶元白被傅景明拉著,坐去了上方,把身上的收音設備摘了,不知道在說什麼。
關全和江凌一見如故,兩人肩并肩坐在一起,興奮地交流剛剛的任務。
差不多是關全說,江凌無情大笑。
謝澤溪和趙由路各坐一邊,皆無奈地看著自家搭檔。
謝澤溪看了一會兒就不看了,閉目養神,養精蓄銳。
沒多久,最后一組嘉賓姍姍來遲,喘著粗氣抵達了溜冰場。
楊導從終點線那邊過來,笑瞇瞇地宣布游戲規則。
游戲很簡單,是雙人滑,每人身上系著一根彩色飄帶,滑行期間飄帶不能掉落或是被人拽落,且戀人之間需要進行最少三次、一次不少于兩秒的身體接觸,達成條件后,誰先抵達終點誰便是第一。
反之,飄帶最先被拽落的隊伍倒數。
因為牛峰和艾旗是最后一名,原本其它嘉賓的彩色飄帶只有十厘米,他們的飄帶有三十厘米,且要進行五次身體接觸。
聞此噩耗,艾旗臉色灰敗,喃喃道:“我是不是只能住小木屋了?”
牛峰安慰:“艾老師,小木屋其實也不錯。”
謝澤溪跟江凌走過他們身側,后者心情沉重,心想也不一定這小木屋是他們住。
謝澤溪一瞟就知道身邊的青年在想什麼,眼中漾開一抹笑意。
八名嘉賓穿戴好溜冰鞋和護具,腰佩飄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謝澤溪撫過腰間節目組系好的白色飄帶,看向江凌:“準備好了嗎?”
江凌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楊導站在一旁,舉起口哨。
伴隨著尖銳的哨響,游戲正式開始!
傅景明當先沖出去,領跑第一。
緊隨其后的是關全,再后面是護著關全的趙由路。
嘉賓們從謝澤溪身旁迅速疾馳而去,謝澤溪不緊不慢,跟在江凌身旁。
江凌正在努力往前滑。
雖然動作笨拙,姿勢依舊像螃蟹,但能從他額上的細汗明顯看出,他已經很努力拼命在滑。
最后超越謝澤溪的是陶元白,他靠近謝澤溪,眼中滿是深深的不解失望,掩住收音設備,嗓音嘶啞地放輕聲音,問道:“澤溪哥,你溜冰那麼厲害,就為了陪著這麼個廢物拿倒一,難道不會不甘心嗎?你到底喜歡他什麼?”
謝澤溪唇角依舊掛著笑容,淡淡道:“還不走?拽你飄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