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
藺月盞:“?”
怎麼突然開始唱歌了?
自動配上BGM,這才有那味。
聞逍搖身一變,黑化成人,他一步步走近,抬手捏住藺月盞的下巴:“男人,你將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
“哦?”藺月盞挑了挑眉,饒有興致,“什麼代價?”
聞逍的小腦袋瓜里總會冒出很多新奇想法,發瘋的時候很蠢,但莫名有種別致的性感。
這不是審美的問題,藺月盞將之歸結為情人眼里出西施,因為喜歡,所以愿意陪著聞逍做一些荒唐可笑的事情,就算是犯蠢也沒關系。
聞導擰眉,不太滿意:“不行不行,你的情緒不對,你要表現得害怕一點。”
明明是他捏下巴,但占據主導權的卻不是他。
“不要搞得很期待我對你做什麼,這樣會顯得我很無能,你這個眼神不行,太平靜了,嗯……要不你哭兩聲吧,這樣才能凸顯出你對我的恐懼。”
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哪里值得我恐懼?
藺月盞無語至極。
“懂了吧,我們重新來一條。”聞逍自覺戲講的很到位,信心滿滿,給藺月盞使了個眼色后,立馬板著臉,怒道,“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他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快點哭。
藺月盞:“……”
他好像突然不喜歡聞逍了。
聞逍的有病程度超乎他的想象,藺月盞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才忍著羞恥,抽噎了兩聲。
聞逍很滿意,揉了揉他發紅的眼尾,沉聲道:“這座山頭是我為你承包的,你這輩子只能做我魚塘里的魚,與我白頭偕老,為我洗手作羹湯。”
藺月盞偏過頭,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我不會做飯,能不能把洗手作羹湯換成暖床?”
“……”
聞逍眼角抽搐,巧取豪奪的是他沒錯,但為什麼他會有一種反被大美嫖了的感覺?
嗚,心好累。
爛片不能只怪導演不會拍,有些演員是真的扶不上墻。
聞逍看了看眼尾紅紅的大美。
emmmm,只能扶上床。
做偏執霸道總裁失敗,聞逍被深深打擊到,一身戲精細胞無法展現,雙眼無神,扼腕嘆息:“難道是天妒英才,讓我空有演技,卻找不到一個施展的機會?”
……天妒英才是這樣用的?
藺月盞聽得直皺眉頭:“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的角色定位不準確。”
聞逍歪頭:“嗯?”
藺月盞真誠建議道:“剛才那個角色不適合你,你可以試試新的人設。”
“什麼新人設?”
藺月盞溫聲教導,循循善誘。
“抱住我。”
“親親我的臉。”
落在臉上的吻很輕,像一小片雪,很快就融化了,只留下繾綣曖昧的柔軟觸感。
藺月盞輕笑,低聲夸道:“做的很好。”
他的聲音里帶著蠱惑意味,聞逍被夸得不知天上地下,暈乎乎地問道:“然后做什麼?”
“然后……握住這根衣帶,握緊一點。”
“拽一拽。”
“手伸進來。”
掌心中一片溫熱,聞逍被燙醒了,他驚恐地低下頭,入目是一塊塊分明的腹肌,他的手正放在大美的腹肌上,修長的指尖還勾著被他拽下來的衣帶。
聞逍瞳孔地震。
臥槽?!
大美那麼瘦弱,竟然有腹肌,一二三四五六……只有六塊,比他少兩塊。
但是摸起來的手感比他好。
聞逍下意識多摸了兩下,直到一聲輕笑落在耳邊,他才猛地回過神來,摸順手了,忘記這他娘的不是他自己的腹肌了!
“聞哥,好摸嗎?”
聞逍連忙收回手,往后退了兩步,他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嘴上把門的也離家出走了:“也就一般般吧,你這腹肌都沒有八塊,怎麼好意思拿出來讓我摸?”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
救命,他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聞逍企圖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知道,我明白,六塊不夠,不好摸,聞哥只喜歡摸八塊腹肌。”
……男人,你根本就不明白哥的心。
聞逍想給自己點一根滄桑的煙。
“誰這麼幸運,被聞哥摸過腹肌?”藺月盞眸光微沉,一想到聞逍會把手貼在別人身上,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戾氣,“是懷崽的公青蛙嗎?不對,懷崽后肚子就鼓起來了,沒有腹肌,那聞哥摸的八塊腹肌是誰的,是沒懷崽的公青蛙嗎?”
他捏了捏指腹,掌心里蓄起狂暴的靈力,待知道了被聞逍摸過腹肌的人是誰,他就去掐死對……
“當然不是,我摸的是自己的腹肌!”
聞逍又氣又委屈,合著他在大美心目中就是個會隨隨便便摸人家腹肌的變態嗎?
“……你自己的?”
藺月盞眨了下眼睛,無措地搓了搓手:“不是能懷崽的公青蛙的?”
懷崽公青蛙這茬能不能過去?
就問你能不能過去了?!
再說了,青蛙怎麼可能會有腹肌,你是傻子嗎?
聞逍默默腹誹,撇了撇嘴,沒好氣道:“我自己有八塊腹肌,為什麼要去摸別人的?”
心里的嫉妒被撫平,藺月盞的眼神變得溫和起來,他拼命壓制著上揚的嘴角,可憐兮兮道:“聞哥,我沒有八塊腹肌。”
“所以呢?”
是羨慕了嗎?
聞逍輕哼一聲,眼角眉梢挑出些許嘚瑟意味,八塊腹肌什麼的,你羨慕不來,嘎嘎嘎……
“所以能摸摸你的嗎?”
嘎嘎的笑聲戛然而止。
聞逍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天黑人容易犯錯,屋頂會著火,山林防火,從你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