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眼睛都紅了,一抬手,直接把他短褲拽下來了。
夏棲鯨嚇得有些呆了,平時只是口嗨,時嶼再怎麼難以忍耐,頂多也就是抱著他蹭一蹭,從來沒有太過逾距的時候。
因此他從來都以為,時嶼永遠是溫和有禮的。
卻不知道他會這樣紅著眼睛把他的褲子拽下來,還要得寸進尺來脫他的內褲。
夏棲鯨踢他,于是另一只腳踝也被抓住了,整個人向alpha拖去。
房間里的初雪氣味越來越濃郁,夏棲鯨恐懼起來,上次車里的經歷還歷歷在目,他不要在他不清醒的時候和他發生關系。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時嶼忽然啞著嗓子說:“放心。”
他埋頭下去,隔著內褲舔了一下他的東西。
“我很清醒……”他啞聲道,“我想舔你這里已經很久了,哪怕白天的時候都很想很想,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為什麼讓家政阿姨把你的短袖短褲換成長袖長褲嗎?你總是不好好穿衣服,領子開得那麼大,每次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我就能順著褲管看見你的內褲……我都要以為你是故意的了,你知道我的下半身會變得很硬很燙,想把你按在餐桌旁邊干哭,是不是?”
“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就是要欺負他,讓他百口莫辯,“你故意勾引我,讓我在大清早勃起,但又不敢碰你,只能去沖冷水澡,還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夏棲鯨不肯讓他舔了,他踢他的肩膀,讓他滾到旁邊去。
時嶼剝掉了他的內褲,埋頭下去。
一口下去,夏棲鯨沒聲音了。
捂住嘴巴,身體劇烈地顫抖,面色潮紅,眼淚不受控制地從兩邊溢出來。
下半身被溫暖的口腔包裹,含著吮吸,從前舔到后,真像品嘗什麼美味的甜點一樣,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從來沒有過被人這樣盡心盡力侍候的體驗,夏棲鯨沒幾分鐘就弓起背脊交代了。
他是想推開時嶼的,可時嶼咬著不肯松口,夏棲鯨就在那促狹的輕咬中射了。
全都進了時嶼的嘴巴里。
時嶼抬起頭來,嘴邊是半透明的乳白色液體。
他仰起脖子,咕咚一聲吞下去了。
夏棲鯨臉色已經紅透了,因為羞恥快哭了:“誰讓你吃的……”
時嶼上來吻他,強迫他品嘗那腥膻的氣味:“自己的東西,別嫌棄。”
長褲已經在剛才的磨蹭中拽掉了,時嶼壓上來吻他,右腿強勢地插入他雙腿之間,隔著內褲,有意無意地頂弄他剛剛釋放過的下身。
夏棲鯨想捂住下身,在親吻中掙扎著道:“不要碰……”
“為什麼,因為太有感覺了嗎……”他輕笑,“真是敏感。”
剛剛釋放過的下半身,被有意無意磨了幾下,竟然又顫巍巍抬起了頭。
而時嶼自始至終都是硬著的,烙鐵似地抵在omega的下半身,還要若無其事地問他:“我做得還可以嗎,小夏老師。”
“……滾。”
“我不滾,”他死乞白賴地壓著他,“你還沒教我呢,我下面好硬,你幫幫我啊,幫幫我,小夏老師。”
“……不要這樣叫!”
夏棲鯨不肯被他這樣調笑,他惱羞成怒,使勁抬起腳踹他。
時嶼見把人惹毛了,趕緊把人抱在懷里哄,哄著哄著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牛奶布丁似的屁股,把指尖探進隱秘的褶皺里,試探著摸了一下。
夏棲鯨反應大得出乎意料,幾乎是立刻又害怕得哭了,使勁兒咬他的肩膀。
時嶼試探不成,只得暫且放棄,哄他:“怕什麼啊……我這不還沒做什麼嗎……”
最后是把人壓在身下,讓他夾緊了腿,在那白嫩的腿間摩擦著釋放了。
夏棲鯨原本白皙的大腿內側被磨得泛紅,腿間一片泥濘。
眼睫毛上掛著淚珠,暈乎乎地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夏棲鯨醒來的時候,一瞬間并沒有想起發生了什麼。
他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淡藍色的天花板,一個簡約的歐式吊燈,并不是他房間里的小熊圖案的頂燈。
大腦混亂起來。
心想,他在賓館?
四下里一看,床很大,床鋪干干凈凈的。
然后視線落在書桌和書架上,看到了眼熟的平板電腦,才模模糊糊想起來,哦,是時嶼的臥室。
昨晚的記憶瞬間回到了腦海里,夏棲鯨僵住了。
門就在這時開了。
時嶼穿著白色浴袍,頭發濕漉漉的,看見他醒了,有些意外:“沒多睡一會兒?”
他擦著頭發,過來坐在床邊。
夏棲鯨下意識地想跑,屁股剛挪了一下,就被時嶼按住了。
“不會要跟我說什麼,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之類的廢話吧,”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想今天下不了床,你就試試看。”
“……我沒有這麼說。”
“那就好。”時嶼看了他一會兒,湊上來吻他。
他的頭發還是潮濕的,帶著涼涼的水汽,微微低著頭吻住他的嘴,有些霸道有些強勢的樣子。
夏棲鯨稀里糊涂地和他接吻,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云層中,四面都是云霧和水汽,看不清明月和星辰。
唯一灼熱的就是時嶼的吻,他將他從內而外包裹,明亮而寂靜。
夏棲鯨半張著嘴巴,模樣傻傻的,像個等待被舔舐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