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T恤的薄薄的布料,也能輕易地摸出那柔軟的凸起。
時嶼捻了捻,道:“要,這個。”
夏棲鯨:“……”
要不是看在時嶼是病患,現在又半夢半醒的,他真想一巴掌扇醒他了。
“你踏馬還咬上癮了是吧,”夏棲鯨忍住羞恥,道,“現在是在洗手間啊大哥,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你想干嘛,讓我脫衣服然后咬腺體?”
時嶼居然歪了一歪頭,似乎是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后鄭重地點了下頭:
“隔間,可以,不會有人進來。”
夏棲鯨:“……”
可以你奶奶個腿。
他琢磨著要不直接沖出去喊人算了,橫豎時嶼不可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他做什麼。
然而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忽然感到后頸一涼。
時嶼居然趁他不注意,直接就這樣摸了上來。
熟門熟路的,連借著體型壓制他的姿態都熟練得讓人惱火。
夏棲鯨激烈反抗起來。
他不敢去動時嶼的手指,于是上半身拼命掙動,不讓他得償所愿。
時嶼弄不住他,但也不打算妥協,耍賴似的,用大狗熊的姿勢趴在他身上。
這樣一來,身體掙動的話,兩人反而能貼得更近。
夏棲鯨氣得簡直要翻白眼了。
兩人正僵持著,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時嶼從鏡子一看,臉色微變,迅速傾身上前,擋住他的身體,小聲道:
“別說話……有人來了。”
夏棲鯨搞不清楚他的腦回路。
有人來了不更應該趕緊放開嗎。
孤男寡男在洗手間里抱成這樣了,萬一被人看到,五分鐘之內就會傳遍全校吧,他的清白還要不要了。
夏棲鯨剛想張口罵,嘴巴也被時嶼極其迅速地一把捂住了。
“噓,別說話,”時嶼飛速地在他耳旁道,“人進來了,是我外公的下屬……他以為我不認識他。”
夏棲鯨微微怔住。
涉及到時嶼外公的事,雖然不明情況,夏棲鯨也不由自主老實起來。
時嶼放開了他,裝作在洗手池前整理衣服的樣子。
夏棲鯨的身體也乖巧地定住了,不再亂動。
三秒鐘后,一個穿褐黃色襯衣的青年走進了洗手間。
如果不是時嶼說了那句話,夏棲鯨很容易會認為他是本校的學生。
青年的容貌看起來很年輕,干干凈凈的長相,穿黑色長褲,舉止也斯文。
看到洗手池前的兩人,目不斜視,并沒有表現出認識他們的樣子,而是移開了目光,輕手輕腳打開門,進了一個隔間。
看起來是一個自然無比的、陌生過路人的樣子。
趁著抽水馬桶響起的間隙,夏棲鯨飛速問道:“他是來干嘛的,你既然認識他,為什麼不跟他打招呼?”
時嶼用氣聲道:“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外公派來調查情況的。當時你去醫院,表面上好像過關了,其實以外公的閱歷,很容易就能看出破綻。他當時應該就有些懷疑,只是沒有說出來。所以勢必是要派人來調查的,看我們當時有沒有夸大,有沒有撒謊,以及真實的關系到底如何。”
夏棲鯨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這不就是……監視?你外公一直這樣嗎?!”
時嶼極輕微地搖了搖頭:“他以前是個很開明的老人……大概是我兩周沒有回家、也沒有去探望他的緣故,他起了疑心。你知道的,老年人疑心病重,他又病了許久。
醫生說,身體的病痛是會影響大腦狀況的,到后期很多人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夏棲鯨手足無措:“那怎麼辦……那個男的,等會兒出來不會盯著我們看吧?”
時嶼極輕地笑了一聲:“不會。”
夏棲鯨:“那……”
時嶼忽然俯下身,在他耳旁道:“你相信我嗎。”
夏棲鯨:“……嗯。”
雖然有的時候很混蛋,讓人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但他的確是比他聰明很多沒錯。
聰明的人,總是擁有讓人不由自主相信的能力。
時嶼沒有仔細解釋,只是簡短地說:“那就好。”
他移開身體,拉著他進了一個隔間,就在男人所在的不遠處。
夏棲鯨意識到自己在狼入虎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時嶼把他的身體轉過來,讓他背靠著墻,然后壓了上來。
他低聲說了一句:“……抱歉。”
下一秒,胯骨用力地,狠狠地撞了上來。
眼睛微微垂著,目光幽暗,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表情。
手臂撐在他腦袋旁邊的墻上,看起來像是為了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碰到他。
其實根本不是。
姿態是毫不含糊的,惡狠狠的力道。
撞上來的力氣也是結結實實的,要把他欺負哭的架勢。
好像這真的是一場公共場合的旖旎茍合,抑或是一場小情侶間玩偷情的情趣。
一下。
兩下。
三下。
隔著一條水藍色牛仔褲的布料,一條白色的休閑長褲。
風隨著衣服下擺呼嘯而過,躥起一陣涼風。
然后又是狠狠的一次撞擊。
隔間門板發出沉悶的,曖昧的聲響。
在狹小的洗手間隔間里,久久回蕩。
第54章 蹂躪
夏棲鯨被撞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算不上很疼。
時嶼把他圈在懷里,一下一下地撞擊,故意把門板弄出了很大的動靜,但是其實撞擊的都只是堅硬的骨架,類似胯骨,并沒有碰觸到柔軟的小腹或者其他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