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情況緊急。
時嶼一咬牙將夏棲鯨抱到幽深僻靜的走廊里,這條走廊連接體育館大廳和室外天文臺,平時很少有人經過,因為長度很長,沒有窗戶,所以光線昏暗,只能隱隱通過盡頭的光線看清道路。
時嶼將夏棲鯨抱到拐角角落里,低聲道:“抱歉,在這里給你打抑制劑。”
夏棲鯨閉著眼睛,面色潮紅,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不放,也不知道聽見沒有。
時嶼猶豫了一下,將手摸向夏棲鯨的褲子口袋。
夏棲鯨穿的是寬松的淺米色運動褲,但是因為坐著,褲子緊緊地貼在大腿上。
時嶼試著探進幾根手指,但是不行,布料和皮膚貼合得太緊了,手指根本探不進去。
“放松點。”
他試著勸哄他,另一只手從腰后抱起他,皺巴巴的衣服鋪開,褲子終于略微松弛了一些。
時嶼手指順著夏棲鯨的大腿上部蹭進去,順利摸到了抑制劑,拇指大小的圓管試劑,淡金色的液體,頂上是紅色橡皮栓子,因為在身上放得時間太久,原本冰涼的管身變得溫熱,是夏棲鯨身體的溫度。
抽出來的時候,手指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不經意劃過夏棲鯨的皮膚。
灼熱,光滑,細膩。
時嶼忽然感覺有點熱。
抑制劑拿到手了,可是下一步……
時嶼:“這個抑制劑,要怎麼打?”
夏棲鯨微微睜開眼睛,沒好氣道:“大哥,你連抑制劑都不會打還帶我來這兒,怎麼不一刀殺了我算了。”
氣若游絲的瞪視,眼尾發紅,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像撒嬌。
由于從小信息素氣味很淡,時嶼一度以為自己是beta。
后來分化成了alpha,但是因為信息素氣味太淡,生理知識基本派不上用場,生理課幾乎都是睡過去的。
看時嶼一副無從下手的樣子,夏棲鯨閉了閉眼睛。
忽然一伸手,猛地把他拽了下來。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時嶼短暫地慌亂了一下,右手撐住地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夏棲鯨抓過他的左手,慢慢地,慢慢地向上抬。
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指腹蹭著光滑灼熱的皮膚,繞過后脖頸,向下,向下,探進后衣領里。
最后,按在了那個柔軟發燙的小東西上。
時嶼微微睜大了眼睛。
夏棲鯨:“這個,就是我的腺體。”
Alpha也有腺體,但是只會散發信息素,不會被注入抑制劑。
時嶼這種高度性冷淡的alpha,腺體相當于只是身體上的一顆痣,可有可無,基本沒什麼存在感,時嶼也從來沒有去注意過自己的腺體。
這是他第一次觸摸到一個omega的腺體。
柔軟,濕潤,發燙。
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小動物。
夏棲鯨:“等會兒你就把抑制劑打進我的腺體里,不要打得太深,能注射進去就行,也不能太淺,可能會流出來……”
時嶼鬼使神差的,忍不住撫摸了一下。
夏棲鯨忽然弓起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輕輕呻吟了一聲。
聲音嗔怒,勾人。
像發/情期的貓咪在輕叫。
夏棲鯨小聲道:“……別亂摸。”
聲音里七分無語三分尷尬。
時嶼眼睛微垂,目光暗了暗。
不知心里想了些什麼。
忽然控制不住地又重重撫摩了一下,兩下,甚至用食指去輕輕揉捏那柔軟的腺體。
也許是夏棲鯨平時太欠揍了,罕見地對人軟弱屈服下來的樣子,就格外讓人想欺負。
想要看見更多,夏棲鯨在自己手下失控尖叫的樣子。
“夠……夠了!”
夏棲鯨用盡全力抓住時嶼作惡的手,眼睛發紅地瞪著他:“你到底要干什麼呀。”
發紅的眼睛,像被人揪尾巴揪急了的小兔子。
聽見夏棲鯨隱隱的哭腔,時嶼才突然清醒過來。
“……抱歉。”
時嶼收回手,眼睛卻沒有收回來,仍然漆黑地看著夏棲鯨的臉。
夏棲鯨沒時間跟他計較,連聲央求道:“快點幫我打……我要受不了了。”
時嶼沒說話,把他輕輕翻過身,讓他面朝墻,背對著自己。
因為兩人都是坐在地上的緣故,夏棲鯨的腿蜷縮著抱在胸前,微微低頭,露出光潔白皙的后脖頸。
像個毫無知覺,任人撕咬脖頸的小動物。
時嶼輕輕拉下他的后衣領,在細微的光線下,看見了那個蜷縮在衣領下的,柔軟濕潤的小東西。
微微發紅,連帶著周遭白皙的皮膚都滾燙起來,粉紅一片。
時嶼喉頭滾了一下:“那我……打了。”
聲音有些古怪的滯澀。
夏棲鯨簡直要翻白眼了:“大哥,你做演講呢?”
怎麼還帶預告的。
時嶼不做聲,輕輕摸了摸他的腺體,似乎在找位置。
片刻后,一陣輕微的刺痛。
一陣清爽的冷流涌進腺體里。
夏棲鯨顫抖片刻,終于安靜下來了,肩膀也不抖了。
等身體徹底鎮定下來,才察覺到時嶼在用柔軟的紙巾幫他擦拭腺體。
動作很輕,像是怕把他碰壞了。
夏棲鯨有點尷尬:“沒事……每次多少是會有一點溢出來的。”
時嶼這麼擦,搞得很像他是大小便失禁了。
時嶼聞言,默默收回了紙巾。
夏棲鯨轉過身來,因為蹲得太久,有點暈頭轉向的,一時起不來,只能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