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丸是有一定的效果,臨床中也會給生育方面有疾病的男性做處方,但,這東西里面全是又猛又狠的化學成分,和港灣特產的中藥海狗丸那種主打溫陽滋補強身健體的補品還不太一樣,一摸溫拾熱的像平底鍋的腦門,趙澤霖頓覺不太妙,“發熱就是這個藥導致的——”
“為什麼?”宋庭玉愁眉不展。
“還能為什麼,當然是憋的嘍!”這個藥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用了之后短期時間內把那方面的水平提高到峰值,但是藥效過去后,身體底子虧了,它可不負責補,因而藥效發作的過程也相對‘難熬’。
“他好像沒有你說的那種反應。”宋庭玉的目光落在不該看的地方,沒看出什麼端倪。
“都熱成這樣了,你還想要什麼反應?”趙澤霖蹙眉,繼而恍然大悟,“你放心,你現在把他扒光了,摸他一下,立馬就能哭,信不信?”他伸出自己全科醫生的神圣之手,開玩笑道:“要我示范給你看一下嗎?”
“你要是不想要這只手了,可以試試。”宋庭玉沒有開玩笑。
趙澤霖立馬訕訕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發熱肯定是藥物導致的,這樣燒下去,人會不成的。”
“有緩解的藥嗎?”
“有——”趙澤霖點頭。
“還不拿出來?”
“這藥在國內是禁藥,不過國外各大藥店都有售,但等到買回來恐怕也用不上了吧?”作為宋庭玉的私人醫生,趙澤霖又不是機器貓,他也不覺得需要為自己還是處.男的上司準備這種‘必需品’。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宋庭玉蹙眉。
“還有兩個土辦法,一個就是準備好一浴缸的冰水,物理降溫,然后多給他灌點水,把這些藥物快速從身體里代謝出來,代謝的快,泡個五六個小時就行了,代謝的慢,泡個半天也能緩解。
”趙澤霖一口氣說完,“但,我覺得以他的身體情況,泡那麼久的冰水,很可能從假性發熱轉變成真的高燒,然后病得一個月都下不來床。”
宋庭玉也清楚溫拾的弱不禁風,他果斷pass了這個提議,“第二個。”
“第二個就是最傳統的啦,他應該沒什麼經驗,幫他找個會來事的姑娘,到時候把門一關,這邪火放出去就好啦!”這果然是最原始的解決辦法。
趙澤霖話音剛落,莫名覺得,坐在他對面的宋庭玉眼神不太對了,五爺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趙醫生的脖子有點發涼。
“還有別的辦法嗎?”宋庭玉交疊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合攏,為溫拾找一個姑娘,這樣的辦法他更不會點頭,“他現在昏迷不醒,就算找來人又能做什麼。”
“真就這兩個辦法,沒別的了——”趙澤霖小聲道,對上宋五爺冷冽的眼,立馬轉移話題:“是啊,為什麼好像一直在睡覺,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抓心撓肝上躥下跳看見活物就想撲上去,他真的只吃了這個東西嗎?我怎麼感覺,他還像是吃了安眠藥?”
剛才在會所的時候,宋庭玉實在是慌了神,竟然連那個守在溫拾身邊的男人都忘了抓回來盤問。他立馬起身,到外面給留在會所的阿四打電話。
趙澤霖則待在臥室,給溫拾用宋庭玉在車上的辦法降溫,原本他說用酒精擦全身會更好些,但是在五爺的逼視下,他愣是沒敢把溫拾扒光。
接通電話的阿四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聽到宋庭玉要人,阿四看了眼車后座上放的木匣子,實話實說:“五爺,那小子沒了,我們原本也想把人帶走,但梁東升的人先下手了。
”
阿四給宋庭玉帶回來一根斷指以及一個透明的盛放了不明液體的藥劑瓶,“這是梁東升給您的歉禮,他說那小子不是他的人,但在他地盤上出了事,就該他處置,希望您見諒。”
“他手倒是快。”宋庭玉不信梁東升的話,梁東升大約也清楚,所以早一步把人解決,想斬草除根死無對證,“你去看看那藥瓶里的是什麼東西?”
趙醫生不情不愿從血淋淋的箱子里撿出那一小個玻璃瓶,瓶身沒有任何標識,趙澤霖只能打開瓶口,扇聞兩下,刺鼻的化學藥劑味讓他鼻頭一癢,別說,他還真聞過類似的玩意,“這東西怎麼會在這兒?”
“這是什麼?”
“迷藥,聽說之前是從東南亞一代走.私過來的,在黑市有賣,”這東西在港灣都不是合法的,里面有過量的安定成分,平時只會在黑市交易,內地管制比港灣更嚴格,按理來說更不應該出現在京市,“如果吸入這個昏迷不醒也是應該的。”
沒等宋庭玉開口,趙澤霖學會了搶答,“這個我有解藥,打一針就成,三分鐘肯定醒過來!”
宋庭玉不善的神色總算遲緩了一些。
“不過,他要是醒過來,肯定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安靜聽話了。”趙澤霖丑話說在前面,“真不找個人過來以備不時之需嗎?”萬一折騰起來,這一屋子都是男人,是不是不大好?
宋庭玉沒開口,阿四好奇,“是要找什麼人?”
“去找一個有經驗的……”
“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