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他吃點聽話的東西,省的到時候醒過來瞎折騰,知道嗎?”咬了肥龍沒什麼大事,但要是把港灣來的咬了,那這場面不見點血可就難收場了。
“是!”
掛斷電話,叫來小弟,肥龍將溫拾抬著順著樓梯間上了三樓的包間。三樓包間就不單純像樓下的KTV和棋牌室了,各個都是大包間,需要專門的鑰匙才能進入,里面從KTV到棋牌室再到臺球桌一應俱全,里面還有單獨的暗房,帶浴室,帶水床,還有賭.桌,甚至癖好獨特的客人,這還能找到些工具。
“還得給他吃藥,吃他媽什麼藥?”肥龍叫人提上來一小箱子,里面都是各色貼著標簽的瓶瓶罐罐,一打開,千奇百怪五顏六色的小藥丸,肥龍挑挑揀揀,瓶子上的外文看的他眼暈,“他媽的,你們拿娘們吃的來干什麼,看不見那是帶把的啊!瞎啊!”
“龍哥,”小弟捧出另一個稍微精致些的木盒子,這里面從港灣特產海狗丸到外國洋藥一應俱全,都是給男客人準備的,他們這地方,常有那種上年紀力不從心還愿意丟人現眼顯威風的,這時候就得吃藥撐起來,“這里。”
這里頭的有的肥龍也用過,但可能是體質不同,見效快慢也不太一樣,他掏出兩版誰用都差不多的外國藥扔給小弟,“給他喂下去,看看有沒有用,沒用一會再喂一個。”
“龍哥,吃多了不好吧,這藥還挺貴的。”一粒小百塊了。
肥龍伸手給了小弟一個大逼斗,閃的小弟眼冒星星,“花你錢了!?老子都沒心疼,你心疼個屁!給他吃!”這今天晚上要是不夠勁掃興了,那他們都得跟著一起完蛋。
躺在床上的溫拾無知無覺,渾身都軟的像是面條,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小弟把膠囊拆開,將藥粉抖進他口中,又給胡亂倒了點礦泉水。
來不及吞咽的水流了溫拾一脖子,沾濕了襯衣領口,嗆地他忍不住蹙眉,竟然有點掙扎的樣子。
“媽的,”肥龍站在旁邊,又給了小弟一巴掌,“你他媽的動作不知道輕重啊!他嗆醒了怎麼辦!扶起來喂不會啊!還他媽要老子教你!”
小弟被抽的七葷八素,戰戰兢兢給溫拾扶起來喂水又擦干凈了脖子,態度神情都跟伺候親媽似的,生怕自己哪再做的不周到了。
“成吧。”肥龍抬手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到了營業的時間,梁東升一會過來,他得下去迎接,“你在這里盯著,我下去了。”
“好嘞龍哥。”
只是肥龍沒等去辦公室坐一會喝口茶,門口的經理又著急忙慌敲門來了,“龍哥,不好了!來人砸場子了!”
“他媽的!”肥龍把茶杯摔回桌上,今天他就不能有坐下安生一會的時候了,“他們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不要命了?!”
“我說了,這是梁爺的場子,”領班剛剛站在保全身后,差點被對面抽一棍子,“可他們還是很囂張啊!把大門口的小金人都踹翻了!把門口的客人都嚇跑了,姑娘們也都縮在屋子里不敢出來。”
肥龍狠狠一拍桌子,從座椅后面抽出一條長鐵棍,“哪來的狗雜種——”
“聽他們說,是宋五爺的人,叫咱們把今天那買啤酒的交出來,不然就要砸店。”
扛著鋼管往外走的肥龍腳步停住,“宋五爺?你確定是這個名?”
“是。”
肥龍僵在門口,眼神疑惑,“他媽的那破賣啤酒的,是什麼身份啊?還能叫宋五爺來找人?”
這肥龍不知道的事情,經理更不知道了。
“你先下去,把他們穩住,我打個電話,把大門也關了,別他媽讓外面看熱鬧!”經理點頭就跑,結果被肥龍一把薅回來,“還有,無論如何,不能承認人在咱們這里,就說不知道。”
阿四一伙拿出了當初在港灣的血性,沒兩下子就把門口的保全都干趴下了,順理成章大搖大擺走進了大堂,把迎賓的小姑娘們嚇的跑進了后臺,原本一到開門時間就客人不斷的大堂,如今只有黑壓壓一片西裝墨鏡的打手。
“四哥,咱們是不是有點過了?”小弟有點怯,砸門就算了,還把大門口和后門都堵住不讓人做生意了,這要是對面報警了,興許要被抓進去蹲兩天啊?
阿四搖頭,小弟終究只是小弟,太年輕了,比起被五爺教訓,進去蹲幾天就跟進去度假似的,更何況,“就這種地方,他們敢報警嗎?我們不讓這地方開業,是凈化社會風氣,抵制黃.色產業,明白?弟兄們,從一樓開始,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給我搜,找到溫少,有假有賞!”
霍銘城也跟著坐在了大堂沙發上,他原本想要主動報警,卻被阿四摁下,“凡事等五爺來。”這種時候,對面死不承認溫拾還在這里,警察來也要一間屋子一間屋子搜人,和他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
去而復返的經理回來,甚至叫前臺后面的小姑娘們出來,給阿四他們端茶來。
“這位兄弟,你們要搜,我們配合,但那人絕對不在我們這里。
”
“你放屁!不在你這里,在哪里?難不成他會憑空消失嗎?”霍銘城白T恤上粘了不少黑印子,臟兮兮的,要不是阿四按著,他高低得上去給這胡言亂語的經理打的鼻血直冒,“霍少,你可不能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