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
【以前坐得不舒服大小姐都要坐地上鬧,現在被折磨成這樣,吐吐苦水繼續戰斗,有進步啊!/贊/】
【你別說,確實看到了崽崽團對每一只崽潛移默化的影響,娃綜這個節目有教育意義!】
謝婉清轉身的樣子十分悲壯,像是即將踏入沒有退路的戰場,看得童累嘴角直抽抽:
“要不我們幫幫你吧?”
“不用了!”謝婉清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故作灑脫,“你們還有自己的任務,快去!肖恩,我又來啦,你給我吃!”
不遠處一頭羊聽到自己名字,朝這邊轉過頭,童累只能看到一張純黑色的臉,不用說表情,連羊的五官都找不到在哪里……
好抽象的羊啊……
肖恩見自己的“小玩具”走過來,精神大振,用蹄子刨了刨土,撒蹄向前沖。
童累對這個動作非常熟悉,變異羊的攻擊動作前搖,只要做出這個動作,就代表羊要向前方一條直線發起沖擊……
而肖恩面對的人,正是謝婉清。
那頭羊要頂人!
童累意識到這點,“噌”地躥出去。
他沖刺追上謝婉清,拉住她的手臂,拽到旁邊,躲避羊頂來的方向。
而肖恩似乎只是嚇唬人,停在幾步遠的地方瞅他們……
謝婉清嚇得夠嗆:“累累,怎麼了?”
“我……”
童累想要說些什麼,視線中的謝婉清卻突然模糊不清,耳朵嗡鳴,一陣天旋地轉……
“累累!!”
第33章 令人心疼的崽崽7
在鏡頭前總是活力滿滿、一不留神就攀高爬低的滿級幼崽,此時腳步輕飄飄踉蹌幾下,驟然暈倒在地……
謝婉清臉色大變,懷中干草散落一地也沒有在意,撲到童累旁邊反復叫他的名字。
喻安晏也幾步趕來,輕拍童累的肩膀:“累累,能聽到嗎?”
童累靜悄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他眉頭輕蹙,臉色蒼白,牙關緊咬,看上去非常痛苦……
“累累!”喻安晏觸碰他臉頰的手指抖得不成樣,作為崽崽團里最成熟的他,表情慌亂,頭腦一片空白,只能用祈求的語氣呼喚童累的名字。
幾位跟拍攝像第一時間放下攝像機,去查看童累的情況……
【心臟驟停……】
【我那麼健康一只累寶呢?像落葉一樣倒在地上讓姐姐怎麼接受?我不準,快笑一笑,睜開眼睛也好啊!/爆哭/】
【為什麼會這樣!?剛才累累被肖恩撞到了嗎?】
【我看了回放,累累成功拉開大小姐,兩個人都沒有受傷,累累是站穩后突然不對勁的……】
【慘白的小臉心疼死我了!@節目組@沉浸式養崽官號,你們看到沒有,快點啊!】
攝像師們看不出童累問題在哪里,不敢冒然上手抱他,而是給馬導演打電話,把童累的癥狀和位置說了一遍。
節目組內請了隨組醫生,專門為了及時處理這種突發事件。
馬導演和醫生坐電瓶車趕路時,想到了童累身上的玩偶服:
“他去熊貓館那邊換了衣服嗎?”
攝影師復雜地嘆了口氣:“發生了很多事情,一直沒來得及換……”
“什麼!大熱天的他還穿著玩偶服?”馬導演后悔得捶大腿,“剛才就應該讓他換了衣服再去做任務!說不定被熱昏了……”
“熱的?”攝影師觀察童累的臉色,“他出了很多汗,很有可能是中暑!”
“那還等什麼,快解開玩偶服,讓累累透口氣!我和醫生幾分鐘就到,你們先讓他涼快下來。
”
“明白!”
喻安晏和謝婉清自知幫不到什麼忙,默默給童累擋住陽光,為他制造出一小片蔭涼。
一個攝影師去投喂園的入口處接馬導演他們,剩下的攝影師找到玩偶服的拉鏈,迅速解開,幫童累脫下厚實熊貓裝。
三臺攝像機被遺忘在旁邊地上,正對著童累的方向,代表錄制的紅點閃爍著……
觀眾們就以這個視角,攥著小手帕,緊張兮兮在彈幕中討論:
【手機都快被我抓爛了,我的累崽嗚嗚……】
【不許哭!累累一定不會有事,都不準哭,累累寶貝后援團一定要用笑容迎接健康回歸的累累!】
【說不定就是熱暈的,累寶額頭汗涔涔,我們的錯,我們貪戀熊貓寶寶的可愛,沒有及時提醒他換衣服……】
【嗯?我看錯了嗎……】
【天哪!這是!】
【我靠,我真的怒了!】
本就滾動速度驚人的彈幕,數量暴增。
大部分是只有幾個詞語的短句,感嘆號和問號連成一串,像是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用符號表達情緒……
隔著文字都能感受到他們的驚訝與怒火——
脫掉玩偶服后,童累的腰部,赫然出現一道青黑色印子。
那是遭受重擊后,皮下血瘀將散未散時,形成的恐怖痕跡。
童累小臉煞白,似是不安,時而搖晃著頭。
腰間的皮肉冷白,襯得傷痕那麼扎眼,仿佛看一眼都會被刺痛……
這處黑青離受傷時間至少有三天以上,自然消退了一些,難以想象,童累剛剛傷到時,小小的身軀承受了多麼劇烈的痛感。
而過了幾天,烏青卻還這麼明顯,只能說明童累受傷后,根本沒有人幫他處理,及時揉藥、熱敷或冷敷之后,淤血散得會更快……
【從這期節目錄制開始,累累就一直顯得精神不振,但面對其他崽崽們,總是提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