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苜吃完飯,和盛老還有師兄弟們打了個招呼,第二攤都沒去就回家了。大家都知道他今天才從外地回來,也都體諒得放他回去休息了。
江苜開車回去的一路上還覺得臊得慌,心里抱怨起凌霄,這種事。。。還弄得火急火燎的。
回到家,一進門就被凌霄撂倒了。江苜咬牙切齒,罵道:“凌霄!你他媽學巴西柔術就為了用在這種地方是吧?”
凌霄還挺得意,一邊扒他衣服,一邊說道:“你不知道柔術還有另一個名字嗎?叫寢技。”
盡管在一起已經這麼久了,江苜每每還是被凌霄的厚臉皮所震驚。
他推著凌霄的頭,說:“我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洗澡呢。”
凌霄扛麻袋似的把他扛起來,往浴室走去,說:“老子幫你洗。”
江苜崩潰,擰著他腰上的一塊肉,罵道:“你他媽能不能別每天跟個土匪似的,把我扛過來扛過去。”
凌霄痛得嘶了一聲,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那你別每次都腿軟,老子就不用抗了。”
兩人這麼久沒好好親熱了,此時罵來罵去,都帶著一種燥。可見,憋壞了的不止凌霄一個人。
水一打開,花灑里的水兜頭澆下,淋得兩人濕透。
江苜又罵:“衣服都他媽還沒脫呢!”
凌霄親上他的嘴,含糊道:“反正也要洗的。”說著挺身迅速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接著又去扯江苜的。
江苜被他摁在浴缸里,花灑的水一直飄到他臉上,眼睛都睜不開。他想坐起來,就推了凌霄兩下。
凌霄惡聲惡氣道:“老實點,別亂動。”
然后江苜就真的老實了,乖乖躺著不動。
過了沒一會兒,凌霄覺出不對勁了,自己讓他別動,他還真就不動了。
再看他一眼,發現江苜臉通紅通紅的。他剛想問是不是自己說話太兇了,就瞄到了一個讓他有些驚訝的地方。
“江茸茸。。。”凌霄不懷好意得握住他。
江苜哆嗦了一下,偏開頭,勉強睜開眼,有些心虛得問:“怎麼了?”
“老子還沒碰你呢,就親個嘴,你就這麼大反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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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番外七
江苜最近很憂愁,他敬重的老師被他慈愛的師娘趕出家門了。
起因是因為師娘說盛老在陽臺抽煙,把她養的一盆蘭花熏死了。
那天,盛老據理力爭:“你講不講道理?得多大的煙能把一盆花熏死?”
師娘手里拎著搟面杖,指著他說:“盛老頭,我不講道理?都有人因為抽煙得肺癌了,怎麼就熏不死一盆花?”
盛老:“明明就是你不會養,非把這盆子扣我頭上。”
“我不會養?”師娘手里的搟面杖揮得生風:“那老娘這幾十年也沒把你養死啊!”
盛老覺得跟她簡直講不通,說:“我們現在說花,你老扯人干什麼?”
“老娘還說不得你了?”
兩個加起來都超過一百歲的人了,這會兒跟兩只小學雞一樣斗嘴。
戰火連天中,江苜坐在未受波及的客廳角落喝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幽幽得看著陽臺上那棵死掉的蘭花。
那明顯是忘了澆水,枯死的。
江苜覺得老師有點委屈,但是師娘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老師抽煙的事不滿,借題發揮罷了。再再歸根結底,師娘也是擔心老師的健康問題,這麼一想,都能理解了。
但是氣頭上的兩個人根本想不了這麼多。
唉。。。江苜嘆了口氣,又喝了口茶。聽著耳邊的吵架聲,開始溜號。
最后江苜勸和了兩句才離開。
過了兩天,江苜又要上門看望老師,提前給盛老打了個電話,問他在不在家。
誰料盛老支支吾吾的,說不在家。
江苜于是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他再約時間過去。
盛老仍是詞不達意,扯東扯西。
江苜聽出不對勁了,如果是旁人,江苜到這就打住不問了。但他視盛老為父,關心自然要多一些,便追問了下去。
盛老嘆了口氣才說實話,他被老婆從家里趕出來了,現在酒店住著呢。
江苜聽了,忍不住扶額。
凌霄這天回來的時候才六點不到,江苜正在浴室洗澡。凌霄正奇怪洗澡有點早,桌上江苜手的機突然響了起來。凌霄拿起來一看,是方舟打來的。
凌霄并非一個頭腦簡單,看到江苜和誰走得近就亂吃醋的人。相反關于這些事,他很多時候是很能理智思考的。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江苜不是一個會輕易喜歡別人的人。
但是方舟的出現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年少相識,還有同門之誼,兩人還是一個圈子里的,有共同話題。
這他媽不就是竹馬竹馬嗎?
更重要的是,這個方舟身上有一種和江苜很接近的特質,他們看起來比較接近同一種人。
方舟是那種可以和江苜聊學問聊得棋逢對手的人,他們會為彼此的博學和巧思所折服,從而產生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
凌霄心想,知己之情太他媽危險了,它有時候可以成為超越任何感情的存在。
他覺得江苜應該是喜歡聰明人的,不是滿身銅臭的商人聰明,而是霽月風光的文人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