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江苜走過去,在他耳邊說:“把下午的假請了,跟我回去。”
江苜不動。
凌霄又說:“別逼我在這里動手,到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真的難看。”說完就率先出去了。
江苜閉了閉眼,認命一般的請了假然后下樓。
回去的路上,凌霄沉默的開著車,一句話都沒說。狹小的車廂里氣氛壓抑,江苜被生理上那種本能的恐懼感壓得想吐。
很快到了南風地下停車場,凌霄把江苜從副駕上拖出來,一路上拽著他進了電梯。
一進門他就被凌霄狠狠得摁到了墻上,熟悉但是更加強烈的撕裂劇痛是最好的武器,江苜很快就疼得臉色慘白。
這一場慘烈的性/事一直到半夜才結束,中間江苜暈過去好幾次,沒多久又被凌霄弄醒。
凌霄有著像野獸一樣強悍的性/能力,平時都算是收斂了的。今天暴虐起來,把江苜弄到差點崩潰才結束。
他帶著怒火,動作上也兇狠,完全是在懲罰和發泄。江苜到最后終于忍不住,哭著求了他很久,他都冷酷得沒理會,無情得把江苜逼瘋。
就連江苜暈過去之后,都被他用各種方法弄醒,非要讓他清醒著感受自己的懲戒。
事后江苜仰躺在床上,身上慘烈斑駁,眼神空洞,像離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身體還在發抖,眼淚也大顆大顆的不停往外涌。
凌霄先是很深的吸了一口氣,江苜縱然神志不清,也能感覺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許久之后,凌霄說:“真他媽沒用。你就這點道行,還敢挑釁?”
江苜閉上眼睛,像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大張著嘴,乞求稀薄的氧氣。
“真以為我多稀罕你?”凌霄被江苜的鄙夷所逼出來的自厭情緒,并沒有隨著發泄而減少,反而越來越重。
必須要說點什麼,做點什麼來證明。
“別說得我纏著你,沒你不行似的,以后你想見我我都見不著,老子已經玩膩了。”
江苜喉嚨干澀,連空氣的進出都覺得拉嗓子。他費力得吞了吞口水,感覺舌頭像一塊干抹布一樣。他突然咳了起來,胸腔劇烈的震。
凌霄遲疑了一下,向他走去。
江苜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睜大眼睛,如驚弓之鳥一樣驚恐異常,嚅囁著唇說不出話,下一刻閉眼再一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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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要放手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
第32章
凌霄有一個禮拜沒有回南風,期間他好幾次忍不住想點開手機里的定位和□□。
接著就想起江苜那些話,可憐可悲的偷窺者,控制欲強的精神病,想到這些他就忍住了。
江苜對他的吸引力像罌粟一樣,有著成癮性,連他痛苦的表情和聲音對他來說都是美味的。
他用幾乎是戒du癮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也不要給江苜打電話,更不要沒出息的跑去找他。
雖然知道自己到最后還是會控制不住,但是他想能多撐幾天是幾天。不然放了狠話沒兩天又屁顛屁顛得跑回去,也太沒面子了。
這天他心里越來越煩悶,叫上邵林,去御都喝酒。程飛揚回部隊辦退伍手續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他還打了個電話給桂嘉言,本以為他跟往常一樣回絕,結果他只猶豫了一下就問他要地址。
到了之后,桂嘉言掃了包廂一圈問:“江苜沒在嗎?”
凌霄一聽臉都黑了,說:“我叫你,又不是他叫你。他為什麼非得在這?”
桂嘉言聳聳肩說:“我這幾天給他發信息約他,他都不出來,還以為今天能見到呢。”
邵林在一旁笑著說:“江苜跟凌少掰了,你沒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
“掰了?”桂嘉言聞言轉頭質問:“你對他做什麼了?”
凌霄沒好氣道:“我能對他做什麼?你怎麼不問他對我做什麼了?”
“掰了好,我看你也配不上江苜,我追他去。”桂嘉言笑了笑,被凌霄瞪了一眼。
“你趕不上趟了,我聽說顧如風也在打聽他呢。”邵林涼涼的開口,給桂嘉言潑冷水。
“顧如風?”凌霄瞇了瞇眼睛。
邵林點頭:“是啊,江苜那樣的大美人,惦記他的人多了去了。”
“切,反正老子已經玩夠了,誰要就拿去好了。”凌霄滿臉的不在意。
邵林沖桂嘉言挑了挑眉,似乎在說你看這人嘴硬的。
“對對對,提江苜干什麼。聽說又新來了一批人,咱們瞅瞅有沒有比江苜美的?”邵林讓服務生去叫金瑤過來安排。
凌霄心里不滿他把江苜和這里的人做比較,但想到自己剛才放的話,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新來的這一批果然都不錯,有幾個很出挑的,但比江苜還是差遠了。
凌霄心里忍不住想起江苜的臉,最后停在腦海的畫面是他被自己折磨到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睛往外大顆大顆的流淚的樣子。
心里更煩躁,又罵了自己一句犯賤。
男孩兒中有一個氣質清冷的,長相也很典雅。凌霄隨手點了他,他乖順得坐到江苜身邊說:“老板好。
凌霄掐住他的下巴左轉右轉的看了看,問:“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