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自己穿上那件有粉色櫻花的女式浴衣。邊穿邊說:“你上次怎麼說的來著?風度才是衡量男子氣概的標準。老子今天就風度一回。”
江苜把那件男式浴衣穿上,沒吭聲
凌霄還在喋喋不休:“老子男子氣概爆棚,根本不需要用衣服來證明什麼。穿女裝,無所畏懼!反而是你啊,你們心理學上管你這種行為叫什麼?越是在意越說明什麼?誒,怎麼說來著?”
江苜這邊穿好衣服,看了他一眼,率先推門出去了。
凌霄在后面叫:“等等我啊。”
凌霄搭拉著木屐追出去,一出門就和程飛揚、邵林、桂嘉言等人撞了個正面。
那套女式浴衣在凌霄身上穿著明顯見小,小腿露出來一半,領口的地方也收不上,一小半的胸膛都露在外面。粉色的小櫻花在他身上跳躍,散發出清新甜美的氣息。
程飛揚和邵林當場就笑出了聲。
桂嘉言厚道一些,但也眼角含笑,問:“你這是?”
凌霄臉皮厚,反正被看到了,干脆豁出去凹了個S曲線出來,粗聲粗氣問:“老娘美嗎?”
程飛揚看了一眼,牙都快掉了。
邵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沉默的江苜,說:“嘶~看來一直以來我好像都誤會了什麼。”
“沒誤會!”凌霄白了他一眼。
江苜受不了他們討論這個,踩著木屐當當當往前走。
桂嘉言喊他:“誒,江苜,我帶了好酒。大家待會兒都要到我房里喝兩杯,你一起來啊。”
凌霄笑了一聲,對桂嘉言說:“你把大吟釀準備好,我負責把他綁去。”
江苜聞言蹙眉看向他,一眼就看到他身上那身極不合身的女式浴衣。
江苜除了對凌霄不假辭色,對于別人都是溫和有禮的,故而沒有拒接桂嘉言的邀請。
凌霄回房換上男士浴衣后,江苜沒等他已經去了桂嘉言房里。他們在桂嘉言屋里吃了晚飯,喝了幾杯酒,就回房了。
回到房間后,凌霄看到那件被自己換下來的女式浴衣。突然生出了某種不可描述的期待,和蠢蠢欲動的小心思。
他拿起那件女式的櫻花浴衣,說:“你把這個穿上。”
江苜冷冷睥了他一眼,用毫無商量余地的冷硬聲音說:“你做夢。”
“在屋里怕什麼?”凌霄被江苜拒絕習慣了,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完全分清,那些是江苜出于不想配合的拒絕,而哪些是江苜真正壓根碰不得的雷區。
江苜用一種我勸你別作死的眼神看著他,再次冷聲說:“我說了,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你什麼樣我沒見過?”凌霄被熱血沖昏了頭腦,壓根不理會,拿著衣服就想給他穿上。
江苜恨得眼里幾乎沁出淚,紅著眼推他,嘴里怒罵:“滾開!我不穿!”
凌霄哪里理會他,江苜推他,他還當情趣,拿著那衣服就往他身上套,嘴上用哄人的語氣說:“就穿一會兒,又沒別人,你別害羞啊。”
江苜就跟看那衣服上有蟲子似得,縮手縮腳得往后躲,退得太猛,差點從床上掉了下去。
凌霄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摟了回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浴衣的袖子給他套了一只上去。
江苜跟被火燎了似得,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他臉上。
凌霄被他打得一愣,還沒等他反應,江苜又抬腿當胸給他來了一下狠的,一腳把他從床上踹到了地上。
凌霄倒到地上,然后眼前一黑,是江苜把那件衣服砸到了他身上。
耳邊是江苜氣得發顫的聲音:“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江苜是被氣瘋了的樣子,以十分凌厲的動作,衣衫不整得從床上撲下來。用膝蓋死死抵住他的腹部,雙手拽起他的領子,雙目猩紅,脖子上青筋畢現,用從沒有過得陰狠聲音說:“你真以為我怕了你?由著你拿我當女人取樂。”
“我都說了,情趣,情趣你懂不懂?”凌霄沒想還手的事,他還記得上次一巴掌把江苜打得腦震蕩。覺得這人跟紙扎美人似的,也不敢動他。
不過凌霄是真的色膽包天,到了這個時候還覺得衣衫不整一臉憤怒的江苜像把艷刀一樣刮人骨頭,又美又颯。
江苜冷聲喝道:“有情才叫情趣,你這樣算什麼?”
“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在發夢!”江苜冷著臉,聲音沙喇喇的帶著狠,說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是女人!”
凌霄灰頭土臉得被趕出了門,又去了桂嘉言屋里。他屋里人沒散,三人還圍著桌子喝酒聊天呢。
看到凌霄拉開木門進來,三人都是一愣。
凌霄惡聲惡氣,叫道:“看什麼?”說著撲通坐了下來。
桂嘉言遲疑了一下,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然后遞到他面前。
凌霄一看,嚯!自己臉上赫然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你這是。。。江苜打的?”桂嘉言收起手機問。
凌霄面無表情道:“不是,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臉摔到他手上了。”
三人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說尷尬吧,還有點驚訝,驚訝之余,還有點幸災樂禍。
還有比兄弟被老婆打了耳光趕出房門更好的下酒菜嗎?那必然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