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會負起責任的。”
原本陳斯銳要在湖邊采樣許久,但因為考慮到梅子規和元景石在等他,他便提早回來了。梅子規和元景石都落了水,但是帶來的U盤是防水的,倒是有備無患了。
他們在張雨萱的幫助下打印和裝訂了資料和文件,拿到陳斯銳面前,就一些關注的焦點進行了解釋,也對環保方面的問題作出了承諾。
陳斯銳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解釋和承諾,面容逐漸緩和下來。他注視著桌上的文件,思考著他們的話語。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希望你們所說的都是真心的,我也相信一個企業是可以改變和成長的。但是,請記住,環保不僅僅是承諾,更需要行動和持續的努力。我會繼續關注翡翠島項目的發展,希望看到實質性的改變。”
聽到陳斯銳的話,梅子規和元景石也算可以松一口氣了。
二人處理完了陳斯銳的問題,便離開了翡翠山。
他們下山后和團隊匯合,讓相關人士再次聯系陳斯銳詳談專業細節,以確保一切進展順利。
而對于具體商務細節,梅子規也不參加,還是自覺回避,只回酒店歇著。
第二天傍晚,元景石和王悅一起在外面走著。突然,幾個人從陰暗的角落里沖出來,手持刀具,目光兇狠地盯著他們。
王悅一下嚇得臉色蒼白,在對方兇狠的目光注視下,身體往后退縮,但想到老板在他旁邊,他又鼓起勇氣,盡力不要讓自己退到老板身后,不然也太不給力了。
他小聲說:“你……你們想干什麼……”
搶劫者們冷笑著,其中一個持刀者步步逼近,冷冷地說道:“給我們錢包和手機,別廢話!快點交出來,否則小心刀子不長眼!”
王悅聽到這個急得快哭出來:“我們沒帶錢包啊!”
元景石倒是冷靜地點點頭:“確實,這年頭還有誰帶錢包啊。”
持刀者見元景石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自覺身為劫匪的尊嚴遭到冒犯,十分生氣,大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咬緊牙關,迅速沖向元景石,手中的刀刃閃爍著寒光。
王悅大吃一驚,看著持刀者越過自己,徑自揮刀沖向元景石,嚇得腿都軟了。
元景石卻一點兒不軟,抽出皮帶,一揮之下,就往那人手腕上抽。那人手上一疼,刀也掉地下了。其他幾個持刀者見狀,也沖上來。
元景石卻還是一點兒不慌,皮帶舞動如風,來一個抽一個,來兩個抽一雙,這幾個大漢居然沒有一個能近得了他身。倒是一個個連元景石的袖子都沒碰上,就被甩得鼻青臉腫。
“草,是個練家子,撤!”為首的人喊了一聲,轉頭就走。
幾個混混也跟著火速撤退了。
王悅看著元景石,震驚又崇拜:“大君,您可真牛啊。”
元景石卻說:“沒什麼,是子規先生的皮帶選得好。”
王悅:……那、那讓梅顧問也給我選一條?
元景石和王悅回酒店,王悅忍不住把這事情告訴了梅子規,只說:“這兒的治安也太差了吧!”
梅子規聞言,眉心微蹙,問元景石:“你們沒有受傷吧?”
元景石笑了一下:“你該問他們有沒有受傷。”
梅子規搖搖頭,說:“我有事,出去一下。
”
王悅疑惑地看著梅子規,只見梅子規穿上外套,徑自走出了酒店房間。
梅子規打了一輛計程車,前往李大亨的豪宅。
只是,他去那里,卻不是為了見李大亨,而是為了見張雅琳。
梅子規緊隨女傭來到花園,卻見庭院寬敞美麗,花草樹木錯落有致。不遠處,張雅琳穿著一襲淡雅的長裙,正在花園中漫步。
張雅琳看見他后微微一笑,讓女傭先離開,又請梅子規坐下。
張雅琳笑著說:“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麼?”
梅子規倒是開門見山:“翡翠島先是有人爆料元氏舊聞,煽風點火引起騷動,現在又有人意圖襲擊元大君,我想知道,這些和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張雅琳回答得非常干脆,“你想想,元氏現在和我們家老李合作,互惠互利。我為什麼要動他?”
梅子規也知道張雅琳說得有道理。
他沉默半晌,說:“那和我母親有沒有關系?”
張雅琳淡淡一笑,說:“我不知道。”
須臾,她又搖頭,說:“但我覺得也不是她。”
梅子規定定看著張雅琳。
張雅琳幽幽一嘆,說:“我上次認出了你之后,就去聯系你母親了,問她知不知道你來了翡翠島。”
梅子規聽張雅琳提起母親,眼中微微閃爍一絲弱光。
張雅琳說:“她說她不知道。”
梅子規的眼神慢慢暗淡下來。
“她跟我說,她沒有找人追蹤過你的下落,你走了就是走了。”張雅琳看著梅子規,嘆了口氣,“我覺得她說的是真話。”
梅子規苦笑道:“那是自然的。”
張雅琳卻看出梅子規眼里的苦澀,半晌說道:“但是這不代表她不關心你。
”
“當然。”梅子規回答得淡淡的,“只是她關心的人和物都很多。”
張雅琳長長嘆了口氣,說:“我跟她說,你在外面一個人打工,還挺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