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最好奇的還有一件……
他已經把前置劇情都搞亂了, 后面那些劇情還會發生嗎?狄諾科還會是泰爾主線的大反派嗎?
阿彌陀佛, 千萬不要是什麼命運既定的爛設定啊,他的狄諾科不當反派也超有魅力的!
站在上帝視角稍作審視的司君當即想, 估計是冒險途中狄諾科又遭遇了什麼事, 那件事才導致他徹底發瘋的。
原著的狄諾科哨兵沒有向導,所以情緒失控。
但現在的狄諾科有他啊!
他可是總司令!
雖然沒有實權, 雖然只是掛名,但他確實有這個本事啊!
狄諾科:?
精靈先生正把玩和欣賞著司君手上紅痕, 再抬頭的時候,發覺這條小人魚眼里冒著一股熱血的光。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不知道司君到底在熱血什麼,卻還是很忠實地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它平時都纏在你身上?就像……這樣?”他說話的時候還抬了抬司君略帶紅痕的手。
“你高興的時候它就松一些,但是你不高興,它就纏得特別緊。”司君抱怨似地說道,“你以后高興點,真的很疼。”
原來如此,難怪司君身上總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勒痕,原來是金紅細蛇搞得鬼。
狄諾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現在是什麼情緒, 他看著這些紅痕,好像有點……有點, 嫉妒?
對,是嫉妒。
嫉妒這條蛇居然能一天到晚纏在司君身上,也嫉妒它居然在司君身上留下這麼多紅痕。
可嫉妒的同時,狄諾科又有幾分竊喜。
那麼怕疼的一條小人魚,卻因為他而甘愿被金紅細蛇纏著;也因為他,始終關注和注視著金紅細蛇。
而且……說起來感覺挺對不起小人魚的,但這些紅痕真的還挺好看。
“我答應你,我會盡量保持愉悅。”
不知道是不是老大爺蛇在司君身上纏繞出紅痕這件事,讓狄諾科心情十分高興。
作為精神體的老大爺蛇居然也沒有那麼排斥狄諾科了,它居然愿意在狄諾科手上停留幾分鐘,然后再慢慢扭動身體,往司君肩上鉆。
感覺到金紅細蛇從手中溜走,狄諾科問道:“它是不是又回到你身上了?”
“嗯。”司君歪了下腦袋,視線自然而然往肩上傾斜,用眼神示意方向,“老大爺蛇一般都會纏在腿上,或是這里。”
“老大爺蛇?”
他記憶中的蛇還挺漂亮的,但司君這個稱呼卻顛覆了他的印象。在得到司君解釋后,這位老大爺蛇的主人更是啼笑皆非。
不過司君喜歡,那就這麼叫吧,一個名稱而已。
說了這麼久的話,又忙忙碌碌地跑了一整天,司君逐漸被倦意包籠,眼皮子重如千金。他頭倚著狄諾科,嘴都懶得動了。
狄諾科見狀,便將司君抱起,一塊走入帳篷之內。
魔法帳篷的大空間足夠十個人在里頭開派對,狄諾科徑直走向床鋪,將司君放置在床鋪上,自己則是出去清理了一下身體。
他有潔癖,不能容許自己就這麼上床。
床鋪很大,空間十足,但狄諾科卻不愿意讓司君睡到旁邊更寬闊的位置去,而是往里面擠了擠,把司君撈進懷里,讓他枕著自己睡。
一夜無話,意外香甜。
黑暗很容易讓人喪失對時間的感知,所以司君睜眼那麼一瞬間,下意識以為天還暗著。
慢半拍想起自己還在洞穴里,司君轉了下腦袋。
隨著一些細碎的摩挲聲在耳邊響起,司君感覺自己的額頭頂在了一面很柔軟的墻上。
墻的主人毫不在意司君的冒犯,反而還笑起來。
“睡飽了?”
說話時,震動隨著皮膚傳遞到司君這兒,弄得他心里莫名其妙的酥癢。
司君不說話,用行動代替回答,伸手就抱上了狄諾科的腰。
這位勤于鍛煉的精靈先生腰上肌肉緊致,司君的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都能憑感覺描繪出他的肌肉輪廓。
什麼也看不見,卻不妨礙他們的動作。
精靈先生緩緩地翻轉身體,跨坐在了人魚身上。
黑暗中一個吻,溫柔而繾綣。
靜謐到針落地都能聽見的空間,僅剩呼吸,充斥耳邊。
當然,還有一些糾纏而起的黏膩聲響,慢慢地成為主導。
司君某些不良的習慣竟在此刻成為推動親密進度的助力,狄諾科的唇落在胸口位置,摸黑向上,終于在不懈努力下,找到了目標——司君的耳鰭。
只是這一路點燃的戰火無數,可憐的人魚無處躲藏,只能被迫承受著戰火漫延。
他試圖繳納小珍珠,以此為貢,換取戰火安歇,卻發現適得其反。
過程中,司君更驚惶的發現,和老大爺蛇有了一絲絲共鳴的狄諾科,竟在看不見精神體的狀態下,驅動著老大爺蛇,把他困在束縛里,無法動彈。
恐怖的是……這都還是狄諾科收斂了的程度。
狄諾科還沒有能完全敞開自己,他們所做的,也僅僅只是皮毛。
不急。
結束之后,狄諾科點亮了花燈,在司君恍惚的注視下收拾小珍珠,又做了些許清潔,便把人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