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鳴不說話了,緊閉著嘴唇。
“蠢死了,我只是想說,你是我的保鏢而已啊,你攔著我做什麼?”晏沢表情戲謔。
際鳴:……
原來不純潔的竟是他自己?
看對方一副吃癟的沉悶樣子,晏沢覺得,這樣被捉弄的際鳴,很可愛。
可愛得要命!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際鳴則想起來,雇主的這個小動作,怎麼和“阿沢”有點相似。
阿沢也舔過他的手心,不過不是在人前。
他怎麼覺得,晏沢變得和阿沢……越來越像了呢?尤其是在無理取鬧方面。
“上來。”
晏沢拍了拍身邊的床位,將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下。
際鳴搖頭,“你休息吧,困了就睡,我會陪著你。”
“我不要,上來,你要是不上來,我就把這個針拔了!”晏沢理直氣壯地威脅道,絲毫沒有成年人無理取鬧的羞愧感。
際鳴只好小心地躺了過去,他顧忌著晏沢輸液的那只手,不敢真的把身體靠過去,窩在床沿邊上。
晏沢最不耐他這副小心的樣子,直接將人扯了過來,使得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總是離我這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晏沢氣不打一出來。
這榆木腦袋居然還想躲著他,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想躲著他?
“我……我怕你不舒服,你是病人,我得照顧你。”
晏沢聞言,心里的那點不快馬上煙消云散了,算了,看在際鳴是在擔心他的份兒上,他就不計較了!
“好吧,我原諒你了。”晏沢“大度”地說。
際鳴:?
他做錯什麼了嗎?
“際鳴。”
聽見晏沢叫他,際鳴趕緊詢問:“怎麼了,想喝水嗎?”
晏沢搖頭,而是將頭埋進了際鳴的肩窩里,“你的身上好舒服啊,真暖和。
”
際鳴被蹭得有些不自在,想挪身體,卻又不敢,“天生的體質,我不怕冷。”
“瘦了。”感受到際鳴比從前突出些的鎖骨,晏沢說。
他又將沒輸液的手,伸進了際鳴的衣服里面,丈量著對方的腰圍。
腹肌依舊緊實,摸上去很溫熱光滑,手感極佳,他忍不住將手向上撫摸,卻被際鳴按住了。
際鳴兀自鎮定地問:“您想做什麼?先,呃,晏沢,您的身體還沒好,不……不能做。”
不能做?不是不讓做?
晏沢迅速發現了這個語言漏洞,他對著際鳴露出一個笑,湊近他的耳邊,“沒事,你躺著享受就行,我來……”
際鳴:?!
他將際鳴的衣服往上撩起,露出了大片光潔的蜜色肌膚,將身體慢慢往下滑去,低頭吻在那誘人的腹肌上。
“呃……”際鳴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聲。
“不行,你還在輸液——”說著,他將手抵在晏沢的頭部,但顧及對方正輸液,始終不敢做出什麼大幅度的掙扎,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晏沢沿著腹肌一路往上,含住了一枚果實,成功地引起了對方的反應。
他很喜歡看到際鳴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樣子,看到對方堅毅冷峻的臉上,出現被沾染上別的顏色,實在是一副絕佳的景致。
“別動!”
晏沢一開口,際鳴就徹底放棄掙扎了。
“你玩夠了,就停下吧。”他說。
看著際鳴潮紅的臉色,對方話語間分明是想阻止他繼續,但是晏沢和他身體緊貼著,早就發現了他的情dong。
即將破土而出的幼苗,正等著雨露的滋潤。
“際鳴,你ying了……”晏沢輕笑了一聲。
接著,在際鳴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晏沢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里。
被窩中間被拱出了一個凸起,際鳴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額頭上的汗更密集了。
“不行!呃……”他難耐地低聲喘息著。
際鳴感覺到自己被容納進一個溫暖得不可思議的地方,被緊緊吸附著,甚至被探究到底。
幼苗終究破土而出,被雨露和春風毫不吝嗇地滋潤著,最終茁壯生長。
“呃嗯——不行,先生,您,”際鳴大口呼吸著,隱忍地悶哼著,眼角流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淚水。
……
當著際鳴的面,探出頭的晏沢,用力吞咽了一下。
“吞.下去了哦。”
晏沢舌尖舔走了唇邊的一點痕跡,他的嘴唇紅腫得不像話,像個魅惑的妖精。
“不行,快吐出來!”際鳴著急著想下床找水給他漱口。
“不要!”晏沢按著他,不讓際鳴動,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直到開車把晏沢送回公寓,際鳴的臉上還是燒灼得很。
“先……晏沢,以后別那樣了。”
“哪樣?”晏沢覺得際鳴可愛死了,又忍不住想逗他。
際鳴難堪得不想說話。
晏沢卻解了安全帶,湊過去,將對方的臉掰過來,狠狠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騙我,明明你也很喜歡,不是嗎,不然剛剛……的人,可不是我。”
“我沒——”
就在際鳴想反駁的時候,他突然敏銳地感受到了一絲異常。
“怎麼了?”晏沢見他表情不對勁,頓時謹慎起來。
際鳴盯著上方的后視鏡,手往上一伸,摸出了一個隱形攝像頭。
見狀,晏沢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作者有話說:
來晚啦嗚嗚,碼字好累。
寫這章的時候全程姨母笑嘿嘿,茶茶的晏公主,欺負老婆~
你想要的,我給你
攝像頭非常玲瓏小巧,拿在手里甚至不到一個指頭大小。
“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晏沢冷笑一聲,將捏在手里的攝像頭直接丟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