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晏沢不比他,他得盡量在有限的條件里,把對方的生活安排好,否則萬一原本的雇主又像上次那樣,突然回來了,那還真不好應付……
“際哥,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陸揚打完了電話,回到房間內詢問際鳴。
際鳴搖頭,“沒事,你先回去忙吧,已經麻煩你很多事情了。”
陸揚無所謂地一笑:“際哥,我拿你當我親哥看,你當初幫了我那麼多,現在我能幫到你,還挺開心的!”
他是真的想回報際鳴,對方在他最苦難的時候出手相助,要不是際鳴,自己恐怕還沒有上擂臺的機會,甚至早都被虎哥那群家伙下死手給弄廢了都有可能。
可惜際鳴這個人平時就話少,基本沒有求人的時候,這次能幫到對方,陸揚心里倒是稍微緩解了愧疚的心情。
“對了,在房子后面,有個小電動車,你平時要是想出門的話,可以騎車出去。”陸揚提醒道。
“好,謝了。”際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那是我媽之前騎的,所以,顏色挺……挺粉的。”陸揚說著,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
陸揚想到他際哥一米八五的身高,騎著一輛粉色的小電動車,畫面確實有點美。
際鳴:……
“沒事。”粉色就粉色吧,能解決交通的問題就行,畢竟陸揚家里確實偏僻了些,要是沒個代步工具,還真不好出門。
“那行,我先走了,過個兩三天我再過來,給你們帶點其他不方便買的東西。”陸揚道。
“好。”際鳴點頭。
陸揚走后,際鳴開始打掃衛生,晏沢也自告奮勇的擦窗戶什麼的。
際鳴看著干活非常賣力的雇主,表情有點復雜。
真不知道雇主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但要是雇主主人格回來了,對方又是那些矜傲難相處的性子,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自己……
思來想去,眼前的“阿沢”,似乎變得省事兒了很多。
感受到身后關注自己的目光,正在擦桌子的晏沢回頭,看到正盯著自己背影愣神的際鳴,高興地說:“老婆,我擦得干凈嗎!”
際鳴:……
作者有話說:
總感覺進入鄉村副本了哈哈哈哈哈!感覺晏沢變得好憨!
小陸的老攻來嘍!
瘋子
“咳咳,嗯,干……干凈。”他有些不自然地錯開眼神。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際鳴想。
雇主的病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要是對方恢復了主人格,自己就像平常那樣對待就好了。
無論是阿沢,還是晏沢本人,都是他的雇主。
驅車將近四個小時,晚上將近九點半,陸揚才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
他是手頭寬裕點后,才換了這里的房子。
這兒雖然租金不算便宜,但是離醫院近,附近一公里內就有地鐵站,方便他去醫院照顧母親。
打開門,房間一片漆黑,正要將燈打開,陸揚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旁邊有人!
下一刻,純粹是出于身體的下意識反應,拳頭已經送了出去。
那人輕松一躲,顯然也是練家子,陸揚又狠狠給過去一拳,都被那人輕易格擋了。
二人你來我往打了好一陣,正好打得不分伯仲。
這熟悉的拳法,還有這熟悉的氣息,除了那人,不可能是別人了!
陸揚心頭火氣上涌,不管不顧地拼命朝對方下死手,對方被他驟然變得迅疾的拳風打得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悶聲一聲。
陸揚心中解氣,帶著泄憤的意味,直沖那人要害下手。
直到被對方循著間隙按倒在地上的時候,陸揚依舊不甘心。
“好了寶貝兒,我等了你一晚上,餛飩都涼了,你就這麼對我?”
黑暗中,霍沉低沉的嗓音傳來,刺痛了陸揚的耳膜。
“你他媽有病別賴我!”
“行了,剛才那幾爪子我就當是你的情趣,再來就沒意思了。”霍沉抓著他的手腕,不讓陸揚再動手。
“放開我!”
手腕被牢牢禁錮住,腰也被這人掐著軟肉,陸揚呼吸加重了,心中的憤懣和不甘像是火一般,隨時就要噴發出來。
“我去醫院找你,發現你不在,你不在家,車也開走了,告訴我,你到底去哪兒了?”
霍沉一邊說著,手往下滑,沿著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肌膚被冰涼的大掌覆蓋著,陸揚忍不住一哆嗦,他僵硬著身體,沒有掙扎,小聲頂了一嘴,“關你什麼事兒!”
他咬著牙,忍受著那只手在衣服里為所欲為,想到在醫院的母親,只得壓抑著自己掙扎反抗的沖動。
“又耍小性子了?把你的勁兒使到床上多好。”霍沉就喜歡他這樣桀驁不遜的樣子。
“使你媽,呃——”
陸揚驚叫一聲,霍沉在他胸膛的果實上掐了一把。
“告訴我,你去哪兒了,不會是找別的野男人了吧?”
“你當誰都是你這種……愛gan男人的變態嗎?”陸揚惱怒地說。
誰知霍沉被他逗樂了,“行,我是變態,那你還被我這種變態壓在身下玩兒,咋倆誰變態?”
陸揚徹底惱火了,他將男人不安的手掌從衣服底下丟開,“滾!”
霍沉也任由他推開自己,只要不越界,他倒是愿意放縱這小東西。
“好了,別生氣了,起來吧,我再給你點一份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