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還有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晏沢的病癥。
顯然,晏沢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我那個人格,有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說出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嗎?”晏沢問。
際鳴:……
他該怎麼對雇主說呢,當雇主是阿沢的時候,不僅做了奇怪的事情,也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但是總體而言,還算是正常范圍之內。
見際鳴一副猶豫難堪的表情,晏沢的臉又黑了。
“怎麼,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食髓知味?”他譏諷。
就算那個人也是自己,對晏沢來說,依然有種被人搶奪了獵物的憤怒。
他絕對不允許,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去沾染際鳴。
連他體內的人,都不行!
際鳴趕緊矢口否認,“沒有,先生,他什麼都沒有做……”
他身體肌肉繃緊,俊臉泛著暗紅,額上冒出細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可越是緊張,越能暴露出不對勁。
晏沢見保鏢心虛著急忙辯解的模樣,知道撬不開對方這張笨嘴,于是伸出修長漂亮的手,逗狗一樣,對保鏢招了招手。
際鳴身體一僵,還是磨蹭著走了過去。
“過來,蹲下。”晏沢說。
作者有話說:
愛吃自己醋的晏公主一枚呀!
求海星和評論,嗚嗚~
老婆,我的鼻子好痛
際鳴不知道他要干嘛,只好老老實實走過去,半跪在地上。
同樣身為高大的男人,看起來卻比坐在沙發面前的雇主要低了小半個頭。
晏沢勾起他的硬朗的下巴,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際鳴的臉。
他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過對方小麥色的光滑肌膚,沿著下巴,點上了那枚突出的喉結。
際鳴覺得有些癢,想躲開,但是卻被雇主冷漠的聲音定格住了。
“際鳴,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人。”
“嗯……”
他覺得雇主的話有些說不出的詭異,但際鳴想著,反正自己的確是對方的保鏢。
所以,被說是雇主的人,好像也能說的過去?
“那你現在就向我證明吧。”
晏沢松開手,改成雙手抱胸的姿勢,下巴微抬,那種天生自帶的傲氣和美麗,足以令人不自覺地被輕易懾服。
證明,什麼?
際鳴只覺得一頭霧水。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際鳴看著他,眼神有些不安。
“你的嘴不太會說話,凈說些我不愛聽的,還不如讓它發揮能發揮的作用。”
晏沢的語氣和際鳴的心一樣涼。
際鳴難堪地說:“先生,我——”
“那就看你的誠意嘍?”晏沢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說。
他的眼神看似坦然,但其實暗中在緊緊盯著保鏢的反應,從細微震動的身體、顫抖的嘴唇、再到對方額上落下的一滴汗,都牢牢鎖定在他的眼中。
晏沢看到保鏢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艱難地挺起身,才朝著他靠近。
那一刻,晏沢的心,似乎莫名漏了一拍。
際鳴主動的,在晏沢的左側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很輕。
那是一個充斥著不安和忌憚的吻,卻無端讓晏沢心悸。
“誰告訴你親這里的?”
晏沢深深看了保鏢一眼,然后,直接把人拽了過來,對著那雙看上去和主人一樣堅毅的嘴唇,狠狠親了上去。
際鳴被他抓得猝不及防,只得被迫淪陷在這個吻里。
直到晏沢終于把他松開,際鳴才得以恢復自由,大口呼吸著方才極度稀缺的空氣。
“蠢死了,不知道接吻的時候可以用鼻子呼吸嗎?”晏沢看著他依舊生澀的反應,心里又是一癢。
尤其是看到際鳴被他啃腫了的嘴唇上,還有方才被咬破的小傷口,分明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被這樣對待后,看著有種別樣的凌nue美感。
“我……”際鳴說不出話來,局促地癱坐在地上。
明明只是接了一個吻,他好像比曾經打了一場比賽還累。
就這樣,維持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心態,際鳴和晏沢相處了一整天。
晚上睡覺的時候,際鳴去了榮白的房間,他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晏沢。
好不容易得了獨處的空閑,加上向來培養得良好的睡眠習慣,際鳴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他睡覺一向沉,不到點輕易不會醒,所以當天半夜,某個人鉆進了被窩里,際鳴都毫無察覺,任由那人對著自己悄咪咪地動手動腳。
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有些發麻,而懷里……
只見一個黑色的腦袋鉆在他胸口,際鳴只能看見那人雪白的后頸。
際鳴:……
所以雇主居然有夢游的習慣嗎?
想到昨天晚上,他好像隱約覺得身上有點發癢,尤其是腰上和胸上,還有……屁股那里。
他忍住有些郁悶的情緒,把動作放得很輕,想把手從雇主頭底下抽回來。
誰知,這動靜還是驚醒了對方。
只見雇主抬起頭,用一雙迷茫中帶著霧氣的美眸看著自己,表情委屈。
“老婆,我鼻子好痛哦。”由于剛醒過來,晏沢的語氣帶著慵懶的鼻音。
際鳴一時呆滯著沒有動彈。
雇主這是,又變成了另一個人?
可昨天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沒等他思索多久,晏沢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