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倚靠著縮在保鏢的懷里里,二人一起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晏沢醒來,發現自己身上體貼地蓋著空調被,身邊卻早已空無一人。
失落和憤怒頓時涌上心頭。
體力這麼好?居然還敢偷偷跑了……
要不是地上的狼藉尚未收拾,他還真以為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作者有話說:
晏沢:好不容易睡到了老婆,醒來老婆卻跑路了嗚嗚
提醒一下,本文強制且狗血,算是放飛自我寫的,中間要是覺得接受無能,可以及時止損!
還沒學會識趣
陽臺的落地窗外透進來微弱的晨光,勉強能看清客廳內的情景,際鳴正是這時候醒來的。
感受到懷里緊貼的光滑身體,他身體一僵硬,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心頭。
身后某處的脹痛,昏熱的頭部,還有胸前隱約的刺痛……無一不在提醒著他昨夜發生的荒唐事情。
雇主正摟著他睡得沉,長長的睫毛緊閉著,瑩白的臉上寧謐美好,似乎睡得很是安心。
屋內空調溫度適宜,是最符合人體的溫度,加之二人躺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所以就算躺在這里直接睡過去,也不覺得冷。
際鳴壓抑著內心的情緒,將懷里的人從手臂小心地抽離。
他的左胳膊已經被對方壓得發麻,幾乎就要失去知覺,這會兒脫離了重力,那只胳膊里就像被灌進數千只蟲蟻肆咬著,過了一段時間才勉強恢復過來。
撐著站起身,才感覺到身后有東西流出來。
際鳴登時愣住了,緊接著,極大的羞恥感鋪天蓋地襲來,從頭到尾籠罩著他,使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勉強穩住心神后,他哆嗦著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木地一件件套了回去,那件白襯衫扣子掉了好幾粒,根本擋不住痕跡斑斑的胸膛,他只好將西裝扣子也扣了上去,好歹不讓狼狽的痕跡太明顯。
被壓著翻來覆去了半宿,加上宿醉后的頭痛,際鳴的身體依舊相當不適,何況此時他身上到處都是難以啟齒的痕跡,尤其是來自于臀部后方陌生的疼痛,好像還有東西在往里送的感覺……
際鳴握緊了拳,卻只能無力地松開。
木已成舟,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并沒有轉圜的余地。
本來想直接離開,但在轉身前,看見睡在地毯上依舊光溜溜的雇主,他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找了條空調被,輕輕給對方蓋上后才離開……
回到家里后,際鳴直接走進浴室,開始沖洗身上的痕跡。
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越看越羞恥,胸前那里腫得不行,被水柱一打上,就開始刺痛起來,被吸吮按捏的觸感依舊記憶猶新,他不敢多看,只得草草沖洗了。
但最令他難以忍受的,還是晏沢留在他體內的東西。
戰戰兢兢的處理過程中,際鳴身體時不時顫抖著,硬著頭皮清理完后,感覺比打擂臺還要耗費體力。
總算勉強清理好身體后,他才拖著沉重的身體爬上床,不安地睡了過去。
際鳴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拿起手機,屏幕上方的備注讓他感到驚心。
他抿著唇,猶豫著按下接聽按鍵,對面的晏沢直接開口詢問。
“你去哪兒了?”
“我在,在家里……”
“回家了?你家在哪兒?”
際鳴遲疑著說:“先生,您要我的地址做什麼?”
言下之意,就是拒絕告知晏沢他的住址信息了,際鳴也能想象到對面的雇主,肯定會因此惱怒。
但際鳴想不到自己把地址告訴對方的理由,他和晏沢只是雇傭關系,各取所需而已,昨晚發生的事情也就足夠荒謬了,他實在不想再牽扯更多。
果然,對面的晏沢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冷笑著說:“很好,看來你還沒學會識趣!”說完,晏沢就掛了電話。
際鳴愣愣地盯著手機屏幕,開始思考著后續怎麼辦。
和雇主發生關系,從來都不在他擔心的范圍之內,可是如今真的發生了,他卻毫無處理的頭緒。
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干脆就換一份工作,重新回黑狼打拳?
際鳴陷入頭痛的糾結中,一時不知道如何抉擇。
不知道是不是晏沢故意賭氣還是有意給他放假,總之,在那通電話過后,整整一天,晏沢都沒有再給際鳴發一條消息。
際鳴也思考了一晚上,做出了決定。
他覺得自己還是離開晏沢身邊為好,畢竟他身為對方的保鏢,卻和雇主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晏沢。
只怕再次看到對方,便難免會想到那晚的荒唐……
休息了一天后,際鳴回到了晏沢的身邊。
再次回到晏沢的公寓,際鳴從前不覺得有什麼,但在經歷了那場qing事后,看到這熟悉的地方,心里覺得異常難堪。
眼見著保鏢盯著地毯發呆,眼神空洞沒有焦距,晏沢心中冷笑,怕不是在自己那晚上挨c的經歷吧!
“怎麼,躲了我一天,你終于知道回來?”晏沢邊說著,眼神一邊打量著際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