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倩臉色頓時變了。
作者有話說:
晏沢公主傲嬌臉:不僅是我的專屬保鏢,還是我的專屬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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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像老子
“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辛倩壓抑著音量問道,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不能有任何失態的表現,更何況還是在鏡頭面前。
精心保養的指甲摳進了肉里,辛倩描摹得完美的唇形微微顫抖著。
她看向遠處的保鏢,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她仍然能看見,那人相貌應該是不差的……
晏沢卻沒接母親的話茬,直接扭頭向臺下的觀眾回答問題。
“對,前段時間在忙著一部電影的拍攝,所以比較忙,至于是什麼電影,等官方宣布了大家自然就知道了……”他笑著說,俊美無暇的臉上溫雅的表情和辛倩如出一轍。
辛倩只好強自鎮定,裝作不經意間瞥了遠處的際鳴一眼,眼中泛過冷意。
際鳴沒事情做,但沒經過晏沢的允許,他不敢擅自離開,只好在原地站著,看著旁邊擺放的辛倩的畫作。
他不懂畫,平時的生活與藝術毫無相關,也沒有培養藝術審美的機會,所以更多的是盯著畫發愣,偶爾會看向臺上的晏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方才感覺到遠處對自己投來的目光,而且并非是善意,但際鳴想了想,覺得應該就是錯覺。
畢竟大眾聚焦的核心點過于明顯,臺上舉止談吐都優雅從容的母子,顯得是那樣矚目……
直到和晏沢的眼神對上,際鳴愣了一下,躲避開了眼神,繼續轉而看向旁邊的畫作。
他最近和晏沢之間的相處總感覺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到晏沢家里的時候,總是能想到,那天晚上的尷尬處境……
見際鳴躲開眼神,晏沢微皺了眉,但礙于在臺上,只好轉過眼神,心里卻暗自思忖著回頭該怎麼逗他找樂子。
不過,保鏢就是要這樣呆板木訥才好,逗弄起來才有意思……他惡劣地想。
在發布會上演完一出母慈子孝的戲碼后,辛倩終于得到間隙,攔下來就要轉身離開的晏沢。
“站住!給我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在休息室門板的旁邊,辛倩索性也不裝了,直接叫住就要離開的晏沢,秀美的臉上表情扭曲,死死盯著他。
晏沢慢悠悠轉過身,不耐地開口:“什麼事?”
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辛倩想問什麼,看著原本自持貴婦身份表情端莊婉約的母親,此時卻一副失態的扭曲模樣,讓晏沢心中升騰起了報復的快感。
他就是厭惡辛倩慣于偽裝的這面,就是想要打碎辛倩的面具,畢竟面具下面的這個人……才是他的母親本人啊。
辛倩快步走向前,抓住他的胳膊,力道之大,直接將晏沢的風衣揪成了亂布。
“你告訴我,那個人,究竟是你……究竟是你什麼人!”
她嗓音嘶啞,死死盯著晏沢,嘴唇顫抖,眼中泛著憔悴的紅血絲,似有水光在眼中掠過,卻被更濃厚的不甘所掩蓋了。
晏沢看著辛倩,覺得對方此刻顯得很陌生,卻又那樣讓他熟悉。
過了一會兒,他徐徐開口,語氣帶著戲謔。
“媽,兒子像老子,不是很正常?”
晏沢嘴角微揚,眼神卻是冷的,他專注地注視著辛倩,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對方原本還算輕微失態的神色,徹底變得扭曲。
“你……!”
辛倩抓著他的力道變得更大了,晏沢甚至能感覺到皮肉被她扯得生疼,但是他表情不變。
“我不允許!你……你必須是正常人,絕對不能像他,聽見沒有!”辛倩嘴角哆嗦著說,在華貴完美的妝容的襯托下,她的神色顯出幾分歇斯底里。
晏沢剛想是說句什麼,眼角余光看到從走廊轉角處走進的身影,眉毛一挑。
“堂弟,好久不見。”晏沢道。
辛倩神色一慌,趕緊松開了晏沢,理了理絲毫未亂的發絲,將披肩緊了緊,才轉身溫和一笑,“小凌來了,這次會展多虧你的幫忙,辛苦了。”
“舅媽,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您愿意把這次會展交給我們公司來做,也是我的榮幸。”晏凌笑著說。
他身形修長,眉目和晏沢有幾分相似,但五官不及晏沢的艷麗張揚,氣質也更平和沉靜,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很文雅俊秀。
晏凌是晏沢唯一的姑姑的獨子,他的父親,也即晏沢的姑父,是曾經紅極一時的男星,不過入贅晏家后便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了,是晏家目前成員里最低調的底層人物。
他負責的奧盛會展公司,正是晏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承接的主要是大型商業會展業務,這次跑來參與辛倩的畫展項目,也是對外作秀的成分居多。
“小凌你辦事我一向放心的,比你不成器的哥哥強多了。”說到這里,辛倩還抱怨著看向晏沢,表情愛憐。
晏沢笑著不說話,心想他母親的演技,可不比演員差啊!
“哪里,我和哥哥沒法比,哥哥他從小到大都比我優秀,現在在演藝圈也混得如魚得水,比我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