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其他雇主是怎麼對待保鏢的,起碼晏沢近日來對他做的一些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在他理解范圍之內的超綱。不過對于際鳴來說,自己的職責就是服從晏沢,并且保護他而已。
畢竟他收的報酬不少,兢兢業業的工作是應該的。
興許只是因為……晏沢太嬌氣任性了?際鳴想。
晏沢看著還在自顧自發愣的際鳴,對方鋒利的劍眉微蹙起,在窗外透進來的光的映襯下,側臉顯得很硬朗流暢,結合身上一絲不過的黑西裝,簡直就像個正在深思熟慮的成功人士。
可惜他只是個保鏢。
際鳴,是屬于他的保鏢。
想到這里,晏沢心里有些發熱。
毋庸置疑,際鳴的長相也是很招人的,只是他過于內斂,過于平實,那種用內而外的低調,讓他在人群中顯得并不突出,除了在擂臺上被逼出來的凌厲氣勢,其他時候,他都是不顯山水的,將鋒芒盡斂。
對于保鏢的職責,他一向履行的很好,除了偶爾的“笨拙”,大部分時候都算是稱心如意的。
但有些時候,太聽話了,也未嘗是件好事……
“知道男人之間,也可以做嗎?”
閃爍不定的晦暗車內,晏沢詢問的低語就像魅魔在引誘,讓際鳴嚇了一大跳。
“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保鏢難得在雇主面前裝了回糊涂,但是急促的呼吸和胸膛的起伏出賣了他,他小心地看了眼前排巋然不動的司機,手指無意識地扣緊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和別人做過嗎?”
晏沢邊說著,修長冷白的手已經撫向了際鳴的后腰,隔著黑西裝和襯衫,他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手掌底下身體的緊繃。
保鏢誠實地搖頭,猶豫著開口,“我,沒有時間……”
這是實話,之前為了掙錢,他每天沒日沒夜的打工,根本沒有時間去接觸什麼女人,盡管主動找上他的人不少,甚至男女都有,但是都被際鳴拒絕了。
他的YU望一向淺淡,就算感覺來了,也只是用手撫慰自己后便匆匆了事,際鳴并不重欲,只感覺可有可無。
突然,際鳴感覺到了一絲異常,雇主的手已經從后腰的西裝底下伸了進來,有些涼意的手,正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腰際,還在不安分地游走著。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先生,您這是做什麼……”
保鏢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是該甩開雇主肆意妄為的手,還是任由其在自己腰際處毫無顧忌地揉捏,無論哪種,都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你都快二十好幾了吧,居然還是這麼敏感的——”
晏沢湊進了際鳴,在他耳邊輕聲道,“小處男?”
霎時間,際鳴的麥色臉蛋憋得通紅,他實在受不住,不再顧忌晏沢的身份了,一把將對方的手從自己身上拽開。
“先生……您,您 別再戲弄我了!”
際鳴的手勁向來不小,在輕微失控下,將晏沢冷白細膩的肌膚輕而易舉地留下了鮮明的紅痕。
晏沢注意到了,際鳴也自然看到了。
他有些驚慌,“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您別再對我開這種玩笑了……”
晏沢抬起手,看著手腕處的痕跡,良久不語。
正當際鳴想著該怎麼開口道歉時,一聲低笑傳來,聽著居然是愉悅的,他頓時愣住了。
晏沢則看著他怔愣的模樣,心中不無惡劣地想著。
看來這只屬于他的大狗,還是有點脾氣的時候更招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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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后晏沢并沒有再做出什麼反常的行為了,際鳴也松了口氣。
陪著晏沢回到公寓后,際鳴嘗試著開口詢問。
“先生,那我現在是先回去?”
“在我身邊,你就這麼沒耐性?”
“不……不是的,抱歉,先生。”
晏沢站著身子將定制皮鞋隨意踢開,踏了進去。
際鳴趕緊蹲下將他的鞋收好,端端正正地放在了鞋柜上,然后又將自己的鞋脫了放好后,才小心地跟著對方邁進去,并順手將門輕輕帶上了。
他雖然是晏沢名義上的保鏢,但也兼職著生活助理的活兒,反正晏沢給的錢夠多,際鳴覺得心甘情愿。
畢竟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沒有人能拒絕金錢的誘惑。
晏沢徑直走向沙發處,際鳴也跟著走到他身旁后,方才畢恭畢敬地立定。
“站著干什麼,坐下!”
晏沢對著際鳴示意,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際鳴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只好老老實實坐下。
他特意和晏沢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腿腳并放著,手放在大腿兩側,腰背挺直,絲毫不敢懈怠。
“誰讓你坐那麼遠了?過來!”晏沢手指一點身旁。
保鏢只好起身,挪了過去,坐在了雇主身邊,等待著對方的指示。
“喝酒嗎?”晏沢問。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刻意湊近了際鳴,顏色淺淡的冰涼嘴唇幾乎就要蹭上際鳴的耳際,引得保鏢又開始緊張起來。
“怕什麼,我只是問你喝不喝酒,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畏畏縮縮的,難道還會怕我吃了你?”晏沢輕笑著說,語氣中滿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