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這種奢華靡麗的地方,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何況眼前的年輕男人興許以后就和他沒有接觸了。
他很忙,并不想在無所謂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見了人應該就不算得罪老板,以后也不至于在拳場沒活兒干,這份收入還是可以保障的,際鳴想。
就在際鳴轉剛走到門邊,想要旋開門把手的時候,身后傳來那人慵懶地開口,音色優美,像熏人的冰酒。
“我給你八十萬年薪,做我的貼身保鏢怎麼樣?”
際鳴定住了身形,緩緩轉身,回過頭。
“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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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個賭
“坐下。”
晏沢扯了扯際鳴的西裝衣角,強迫他坐在自己身邊。
“先生,我……這不合適。”
際鳴緊張地看向周圍激動的人群,生怕這些人等會兒看比賽時一個沖動,就誤傷了雇主寶貴的身體。
職責所在,不得不謹慎。
“少廢話,讓你坐下就坐下,這麼不聽我的話?”晏沢語氣有些不耐了。
“好的,先生。”際鳴猶豫地應聲,在他身邊端端正正坐下了。
由于過于謹慎,導致他的身體一直緊繃繃的,加上穿著肅穆嚴謹的黑西裝,里面的白襯衫還一絲不茍地扣到了最上面一枚。
看著都熱的穿著,讓際鳴與周圍的人看起來格格不入。
這是際鳴第一次以觀眾的身份落座于此,更是第一次坐在VIP坐席。
身份的轉換,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怔愣。
“穿這麼嚴謹干嘛,放松點!”
晏沢說著就直接上手了,他依然動作嫻熟地伸向際鳴的衣襟,摸向了最上面那顆紐扣。
剛解開第一顆,他的手就被際鳴握住了。
“您……解我扣子做什麼?”際鳴緊張地問。
“松手。”
晏沢一發話,際鳴只好老老實實松開了那只形狀優美的手。
他的臉上浮現出暗紅,神情看著很是窘迫。
大庭廣眾之下,雇主漫不經心地解開了保鏢的扣子,直到結實漂亮的深蜜色胸肌若隱若現,才住手。
“這樣,才像是來看比賽的。”晏沢涼涼道。
際鳴低頭,看見自己裸露出來的大片胸膛,不懂和剛才有什麼區別,也不懂晏沢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只是服從,低聲說道:“好的,先生。”
擂臺上的兩個拳手都已經裝備完畢,蓄勢待發,只等裁判一聲令下就開始酣戰了。
兩個拳手體型差距不小,一個約莫一米九余,一個可能不到一米八。
高的那個外號“白熊”,以高壯的身形、兇猛強勢的攻擊力而小有名氣,低的那個是“大圣”,其本人以靈敏度和極快的反應力而得此綽號。
可以說,雙方各有優勢,但是就名望和體型而言,“白熊”都要比“大圣”強不少。
因此,現場不少觀眾都倒向“白熊”,少數觀眾認為“大圣”會有出其不意的反轉。
“這局不用看都知道,‘白熊’穩贏啊,他算是老將里面實力相當強勁的,而這個‘大圣’最近幾個月剛冒出來的,估計懸。”
“說不好哇,‘大圣’之前贏過‘霸王龍’,‘霸王龍’體型沒比‘白熊’差多少!”
“‘霸王龍’和‘白熊’哪里是一個級別的?‘白熊’比‘霸王龍’要靈活不少,而且他實戰經驗豐富……”
臺下的觀眾議論紛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人都是支持“白熊”的。
晏沢看著臺上,聽著旁邊的討論聲,又用余光瞥向身旁警惕端坐,時不時環顧四周的際鳴,他心底不由起了逗弄的意味。
“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賭什麼,先生?”際鳴有些遲疑地問道,雇主這又是想做什麼?
“賭這局比賽誰會贏,如果我輸了,那籌碼——就是這輪比賽的獎金,要是你輸了……”晏沢的手指在扶手上點了點,作出沉思狀。
“我還沒想好,但肯定是你給的起的東西,或許是……一個吻?”說著,晏沢促狹地看著身旁的保鏢。
際鳴聞言一驚,看向晏沢,見對方漂亮無瑕疵的臉上表情玩味,透出一絲頑劣,怎麼看,都像是看玩笑……
“先生,我是男人。”
受到沖擊的保鏢惴惴不安地看了雇主一眼,而后飛快閃爍開眼神。
“我知道啊,就因為你是男人才更有意思,不是嗎?”晏沢惡劣地如愿看到際鳴窘迫的模樣。
每次看見對方那張麥色的英俊臉蛋露出羞窘的表情,卻又只得隱忍著,這副模樣,實在有趣得很,能給他無聊乏味的生活添上不少樂子。
“好的……”際鳴只能無奈應承了,畢竟面對晏沢的要求,他都是服從的,以往也雇主也不是沒有開過這種看似曖昧的玩笑,但他覺得,兩個男人之間,不至于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
興許雇主只是在開玩笑而已,賭注另有其他,反正對方總是反復無常,他早就該習慣了。
“那你賭誰贏?”晏沢將目光移向擂臺。
際鳴看著擂臺上的兩名看似實力差距不少的拳手,沉聲道:“‘大圣’。”
晏沢一挑眉,“哦,你確定,可是不少人都覺得‘白熊’才會是最終贏家。
”
“我覺得他有這個機會。”
晏沢下巴微抬,表情有些微妙地看著際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