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以前他也叫我穿女孩子的衣服。”
嚴騁的手不自覺地一緊,掐痛了李山的腰,小家伙痛呼一聲,嚴騁便立刻松了力道。
他輕聲問:“然后呢?”
“然后叫我在地上爬,還要汪汪叫!他高興了就給我饅頭吃,不高興就要揍我!”李山含淚訴苦。
他曾以為自己只會那樣暗無天日地活過這輩子,不想還有窩在別人懷里委屈告狀的一天。
如此轉變,全然是因為得到疼愛罷了。
“好了好了,我們山山受苦了。”嚴騁拍著他,手指摸到李山脊背上嶙峋的骨骼、斑駁的傷痕。
層層疊疊的傷疤,無一不提醒著嚴騁他曾經遭遇過什麼。
“這次,我們一定能夠抓到他。”
“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李山正面跪坐在嚴騁的腿上,眼睛水亮亮的。
提起以前的事情,他已經不再會覺得害怕了——現在他只想把自己曾經遭受過的苦難,連身上的每一道傷疤都換成嚴騁的一個親親。
“先別管壞人啦......”
“要親親山山嘛......”小家伙直接大膽出擊。
嚴騁倏然笑了下。
李山的坦然率真,正是他所喜歡的地方。
薄薄的唇瓣迎上去,小狗便哼哼唧唧地垂下腦袋和他接吻,唇齒交融,李山氣息不穩,腰都被親得軟了下去。
粗糲的指腹從真絲睡裙的底下摸進去。
荷葉邊亂糟糟地搭在嚴騁腕子上,腿縫間已然柔軟發燙。像河蚌被敲開了殼,柔軟的內里被觸碰,李山的肩膀蜷著,整個人都壓在嚴騁胸前,抖抖簌簌地貼緊了。
可憐的小家伙口中輕輕喘息,呼出的氣體都滾燙發熱。
水潤的雙眼蒙上迷離的霧氣,他往嚴騁的身上靠,卻又驚恐地要逃離。
“寶寶......好乖......”
嚴騁口中發出簡短的喟嘆,濃重的情欲不堪遮掩。
手指強硬地從柔軟的入口擠了進去。
李山霎時瞪圓了眼睛,瞳孔邊周都在顫巍巍的晃動。
幾乎要散掉了。
沾染了情欲的男人,凝視著自己的獵物,目光如同鷹隼狠厲。
“嚴騁......”李山啞著嗓子低聲哭,“好奇怪呀......網上說不是這樣的......”
跪在嚴騁腿上的李山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濕噠噠地委頓在胸前。嚴騁眉目低垂,聲音似乎溫柔:“網上說什麼樣?”
“會很舒服。”李山傻到連這種事情都乖乖說出口,“會一直哭......”
“放心。”嚴騁笑笑,用手指輕拂過李山的鬢角凌亂的碎發,輕輕別在耳后。
“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李山眼中閃過瞬間的茫然,還不等回過神,人便已經被嚴騁攔腰提起來壓在了穿衣鏡前。
鏡中人面色緋紅,眼底是淚水和難以言說的情欲。
頭頂上兩只粉白的耳朵被蹂躪得扭曲。
像是遭了什麼大難似的凌亂不堪。
嚴騁的身體從后面覆上來,能將李山整個包裹。
體內的手指不斷增多,李山昂起頭,無法承受迅速累積的快感。兩條腿在地上根本站不穩,細長的頸子繃緊,薄汗打濕了發絲黏在臉頰。
他從嗓子里發出微弱的咕噥,隨著嚴騁受傷的動作斷斷續續地拔高音量。
“唔......嚴騁......”
這個時候撒嬌,顯然不會吃到什麼好果子了。
但笨笨的李山并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只顧著放軟聲音同嚴騁賣癡賣嬌,好讓對方更疼他一點。
杜家德的出現是壓在兩人心頭的巨石。
即便他們都故作輕松地并不訴說自己的心焦,可那人一日未抓到,李山便一日不得真正的自由。
李山突如其來的勾引,更像是在末日前的狂歡。
讓所有積壓的負面情緒爆發之前,用一種旖旎的方式全部散去。
“唔啊啊——”
李山勁瘦的腿和渾圓的臀線連在一處,微妙的弧線在空中瑟瑟抖著。
粉嫩的睡裙下腹處突起復凹陷。
李山雙眼茫然,他好似搞不清狀況,連嘴巴也合不上了,口水從齒關間分泌把唇瓣都染得紅透。
嚴騁湊上去啄問一下,等那小家伙帶著哭腔傻兮兮地追逐他的嘴唇。
嚴騁便惡劣地躲開,反而強硬地把手指塞進了那半張開的嘴巴。
質地柔滑的睡裙被撩起來,白生生的臀瓣被撞得翻起云浪。
李山嗚嗚咽咽地哭,卻連舌頭都被旁人控制,口水都含不住了。
他臉上濕噠噠的,碎發和睫毛都帖服在皮膚上,身軀也汗津津,睡裙勾勒出他單薄的線條。
窄窄的腰被嚴騁一掌掐住。
拖出去不遠不近的距離——復抓緊了腰窩,狠狠地撞向自己。
“嗚啊!”
頃刻間,李山劇烈地打了個哆嗦。
牙齒在嚴騁的手指上咬出一排印記。
身體仿佛過電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
嚴騁要用力托住他的身子才不會跌倒,好似連骨頭都軟酥,無法再支撐身軀的重量。
“嚴騁......”
“嚴騁......”
李山啜泣著。
嚴騁報復似的在他耳垂上咬出一個牙印,惡劣地笑開。
“還說我不疼你?”
“嚴騁最疼我......”李山嗚嗚地哭,“嚴騁饒了我吧嗚嗚嗚......”
他抱著肚子,驚悚地生出會被頂到腸穿肚爛的恐懼。小腹不斷升隆的弧度,令他驚恐萬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