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跟這種小倔羊簡直無話可說,端著捏好的湯圓往廚房走。
祁淮剛才那句威脅,白應榆看似不為所動,其實是聽在心里的。
看著廚房里祁淮寬闊的背,健壯的手臂……他還是把手里的湯圓放下來,幫忙收拾桌子。
祁淮大多時候都是這樣嚇唬白應榆,白應榆從國外待了三年回來,跟以前比變了不少,生活方式有時候還沒有他規律。
像是昨晚白應榆熬夜,前天不想吃早飯,這些小事祁淮都能找到各種方式恐嚇白應榆。
每次都是雷聲達雨點小,上次說再熬夜就揍他屁股,不過是在鏡子前面勞動時,用手捏了兩把,壓根舍不得下手。
可白應榆還是被祁淮的威脅治得服服帖帖的。
湯圓端上桌的時候,祁淮甚至給了白應榆少的一份,兩人相對而坐,祁淮自己那碗小石頭湯圓都吃光見底了,白應榆面前的碗還剩一大半。
他的勺子戳著里面黑芝麻湯圓,一臉愁容。
“再戳下去就漏了,吃幾個了?”祁淮故意冷著一張臉。
“沒數……我真吃不下了祁哥……”白應榆心虛時,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下去。
祁淮起身,走到白應榆身邊,把面前的碗端到一邊,看著禿了一塊的后腦勺,差點沒繃住:“我剛才怎麼說的。”
“……”白應榆不說話了。
“起來,自己趴桌上。”祁淮摸了把白應榆的后腦勺,故作嚴肅。
白應榆嚇得瞪圓了眼,仰起頭眼里濕漉漉一片,還什麼都沒做,只是用那水光瀲滟的眼看了祁淮一眼,祁淮就差點認輸。
“干、干嘛呀?”白應榆抬手捏住了祁淮的袖口,小聲撒著嬌。
第143章 你別吹啦
“干、干嘛呀?”白應榆抬手捏住了祁淮的袖口,小聲撒著嬌。
“剛才說了,你吃剩下的,我換一種方式喂給你。”祁淮捏著白應榆的下巴搖了搖,語氣里雖是威脅,眼里卻是寵溺。
白應榆先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明白祁淮說的換一種方式喂是什麼意思,一臉茫然天真望著祁淮。
對視的幾秒鐘里,祁淮差點就敗給那亮晶晶如小鹿般的眼眸里。
本著要給白應榆教訓,祁淮一把將白應榆從椅子上拉起來,剛要抱時,對方已經習慣性地靠進他懷里。
被依靠的滿足感瞬間讓祁淮感覺自己苦找白應榆這三年都是值得的。
“祁、祁哥?”
“你說呢,怎麼喂?”祁淮將人抱在懷里,大掌猛地捏住白應榆的半面屁股,那暗示不言而喻。
饒是白應榆反應再慢,也明白了祁淮的意思。
他瞬間反應過來,驚恐著要跑,卻被祁淮抱得死死的,顯然嚇得不輕,以為祁淮來真的,很小聲地犟了一句:“我能吃下的。”
祁淮眉梢輕挑,上手直接從衣服下擺伸進白應榆的衣服里,在白應榆圓鼓鼓的小肚皮上亂摸一通:“吃不下了,再吃就把小羊皮撐破了,趴桌上去。”
白應榆嚇白了臉,回頭看了一眼碗里的湯圓,都是祁淮包的,又圓又大……
轉過頭時,白應榆瘋狂搖了搖頭,“我害怕,我不要……”
“誰讓你不乖。”祁淮表情嚴肅得像是教訓學生的教導主任,他直接握住白應榆的腰,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將人半推半就地壓在桌子上了。
眼前光影迅速變化,白應榆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在桌上了,三年前那一夜發生的一切瞬間涌上來。
他突然怕了起來,卻沒有立刻反抗。
白應榆想賭一把,祁淮不會傷害自己。
身后的衣服被撩開了,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他干脆閉上眼,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幾秒鐘后,白應榆感覺到祁淮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肩胛骨,不斷向下。
連同褲子像是秋葉般被卷落時,他才帶著幾分哭腔撒嬌:“祁哥,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對我……”
祁淮放在白應榆身后的手略微一頓,就在白應榆心幾乎就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的時候,他察覺到祁淮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力度重了幾分,而后脊背上落下一處溫熱……
“嚇到了?”祁淮問著,那那本來要放進湯圓的地方,此刻變成了手指。
掌控中不失溫柔,連同那細密的吻都落在白應榆背后,白應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下來。
與此同時,眼淚也順著眼角流下來。
“祁淮!”白應榆用盡力氣轉過頭,想要揮手去打他,卻沒想到被祁淮反手制住了。
火熱纏綿的吻落下來后,他又掙扎了幾下,便軟在祁淮懷里了。
祁淮將白應榆抱去臥室前,那雙眼沉如夜色,壞笑著開口:“我可沒說要放過你。”
床板吱呀響到凌晨。
直到白應榆抱住祁淮的脖子喊出:“祁哥,我愛你,你疼疼我……”
祁淮腦子里最后一根線終于燒斷了,他帶著自己如浪潮般最炙熱的愛意,席卷那風雨中飄搖的船帆。
一切結束后,祁淮抱著懷里的人往衛生間走,他想他自己這輩子注定是徹底栽在白應榆的手上了。
一塌糊涂。
……
元宵節一過,白應榆到黎市建筑所實習的時間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