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高嶺之花的愛人》》第39章

不知田恬從哪里看出來他覺得這名字好笑的。蘇聿容瞥了一眼田恬的左手手背,答他:“嗯,有。”田恬不會錯過蘇聿容每一個細小的動作,他左手上“XH”的紋身仍然挺明顯的,沒想到這玩意兒質量這麼好,大有狗皮膏藥死扒不放的架勢。蘇聿容看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難道“XH”和他的小名有關?他長得這麼好看,會不會小名叫“小花”,講真這還不如叫“臭球子”,田恬想著,兀自笑了下。

李姐把竹竿豎在自己身邊,勒令幾個孩子不許再燒花生殼,孩子們又聚到鐘媽媽身邊看她貼燒餅。她有一只很大的木燒餅桶,桶底放著燒紅的碳,她把一只只做好的燒餅沾水貼到木桶內壁,然后蓋上蓋子讓它們在里面烘烤,烤好一批,再貼下一批。

田恬看她辛苦忙碌了一天,就過去頂替她的工作,鐘媽媽不放心:“這桶里面很燙,你不行吧。”田恬說:“我行。我皮厚。”鐘媽媽便教他弄,告訴他烤多長時間取出來。說完就去喂雞了。

鐘媽媽走后,田恬守著木桶。沒人質疑這件事情,但他對著蘇聿容聊開了,“真的,我媽說我皮厚是遺傳我爸的。”

蘇聿容心想:沒聽說過皮厚還有遺傳的,這算什麼遺傳。“哦,真的嗎。”

“真的,我爸特別不怕燙,他也不怎麼怕冰,所以我媽說他皮厚。我家里如果我媽做飯,炒菜或者炒肉,油燒熱以后,都得我爸完成倒進油鍋這個動作,他先翻炒一會兒,等水分都濺完了,我媽再過來接著炒。”

蘇聿容問:“為什麼?很燙麼?”

田恬笑看他一眼:“你沒怎麼做過飯吧哈哈,我一直希望誰能發明一種炒菜專用服,能把全身都包起來的。

蘇聿容想起來上次戶外活動,他還替大家烤肉來著,說自己臉皮厚,是什麼文明之光。

“小時候,大概六七歲吧,夏天我想吃冰棍,但是換牙,牙松了咬不動,還著急發脾氣,我爸就用包裝紙包著冰棍,用手溫讓它快速解凍,沒那麼硬了再讓我咬。皮厚還是有用處的。”

蘇聿容聽得笑了下,田恬看他樂意聽,接著說:“那會兒我換牙挺費勁,乳牙松了但老是不掉,結果天氣一熱起來,居然順利掉了。你猜怎麼回事?咬冰棍兒把牙齦凍麻木了,我感覺不到疼,再一用力,牙就掉了。反正我媽是這麼說的。”

沒一會兒,木桶周圍香氣四溢,孩子們圍著猛吸鼻子,一個個小喉嚨都在上下滾動。他們吵嚷著問田恬好沒有,田恬說差不多了,便揭開蓋子,用火鉗把烤得焦香酥脆的燒餅夾出來。孩子們是等不到上桌的,一擁而上要搶著吃,田恬把盤子舉得高高的,說:“等一下,等一下,很燙!”田恬把盤子遞給蘇聿容,讓他舉著,他個子高,誰也拿不著。

接著田恬烤下一爐,他貼燒餅可沒有鐘媽媽那麼熟練,拿起一個燒餅生胚、沾水、把胳膊伸進桶里、粘上,他動作有點磨蹭,桶里的炭火炙烤著他的胳膊和臉,沒一會兒就把他染得紅通通的,下頜上聚集起顆顆汗珠,滴到炭上“哧哧”作響。

他抬起胳膊,用大臂抹了一下汗,一抬頭,看見面前蘇聿容正看著他。孩子們已經端著燒餅跑開了,看來蘇聿容一口都沒得到吃。“你等一下,這一爐也快好了。

你喜歡梅干菜肉餡的,還是筍干肉餡的?一會兒我先給你搶一個。”鐘媽媽說做了兩種餡,沾白芝麻的是筍干肉的,沾黑芝麻的是梅干菜的。

蘇聿容說:“搶什麼,燙。”

燒餅全部烤完,裝滿了一只大盤子,那邊火盆燒烤也開始烤了,肉香四溢更勝燒餅,田恬把燒餅端過去讓大家吃,不過這時候燒餅自然不比烤肉有吸引力,別人都沒吃,只有蘇聿容一種口味吃了一只。

這時候蘇聿容的司機帶著酒回來了,蘇聿容決定留下吃飯時,就叫司機趕去鎮上買酒。司機知道蘇聿容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愿意平白受人好處的一個人,所以指著最好的酒買,鎮上買不到茅臺,他就買了一箱五糧液、一箱1573,以及四箱啤酒兩箱紅酒,直到后備箱完全塞滿。

鐘步離也正從家里拿酒到院子里,看見司機抬的酒,心里有點兒不舒服。他留蘇聿容吃飯,就是當他是朋友,看起來人家絲毫沒有當他是朋友的意思。上次也是,在營地木房里喝了一杯酒,留下一疊現金。

“這人什麼毛病。”他在心里罵了蘇聿容一句。

趙闌早就跳起來幫司機抬酒了,開了一瓶1573,嘴里嚷嚷著“感謝贊助商”,又對鐘步離說:“也感謝臭球子,你贊助吃和玩兒,我們蘇總贊助酒。占兩個人的便宜比可著一個人占便宜更心安理得是怎麼回事?四舍五入就當大家AA了吧!”

李姐說:“你挺會AA的。”

田恬也忍不住嘲諷他:“他是挺會占便宜的,什麼便宜都敢占。”

趙闌今天和李姐處了一天,自我感覺大有進展,也不怕田恬內涵他想當便宜爹,笑嘻嘻地說:“什麼便宜都占只會讓我更加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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