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惡劣的手指又開始在溫暖的穴肉中摩挲,來到了剛才那一點,幾只手指一起,重重的按了下去。
急促的抽吸,好像呼吸都要斷掉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
有只手鉗住了他的下巴,灼熱的眼光一寸寸打量著他的表情,響在耳邊的聲音似乎比平時低沉和沙啞了一些:
“……呼吸。”
他才好像反應過來,將憋在胸膛的氣息呼的一下子吐出,面色通紅,好像窒息了一樣。有手指將小腹上透明的液體抹開,低低的笑聲回蕩開了:“怎麼辦,好像有點太敏感了。”
“可是后面還是太緊了。如果不放松一點的話,會很辛苦的。”
并沒有聽在說什麼,身體被翻了過去,背后貼上了滾燙的胸膛。他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彈動了一下,但還是被夾在了沾了露水的,冰涼的草地和胸膛之間。
“涼嗎?”好像溫柔的聲音在耳邊低語,有手臂攬過腰,扣住肩膀,壓向了身后的溫暖的懷抱,“靠過來。”
但是腰上的手很快向上走去,按住胸膛上的一點,輕輕的揉弄,又癢又麻的感覺讓人想縮起肩膀,卻被像是早就知道的手掌扣住肩,讓赤裸的胸膛更高的挺起來。
在指甲摳弄著乳尖的小孔的同時,屁股里的手指也開始緩緩的動作起來,并沒有碰那刺激極大的一點,而是試探的,前前后后的進出,晃動,好像要把穴口拉扯大一樣,用拇指按揉著穴邊的軟肉,掌心也貼著睪丸,稍微用力的熨帖著會陰。
“唔……恩……嗯……”
極力壓抑著的呻吟,分不清痛苦還是愉快,在溪水旁低低回蕩。
齊流木緊緊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臉蛋潮紅,渾身都在發熱。
沒有剛才那種仿佛被刀子在新生的皮膚上劃開的刺激,但近乎柔情的撫弄讓剛才還緊繃成弦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好像要化開了一樣,不斷的向地上滑去。
完全不成正比的經驗,讓他只能被男人搓圓捏扁,毫無反抗之力。
胸膛上的兩點顫巍巍的挺立著,明顯變的紅腫了一些,如果穿著襯衫的話,已經顯眼到了完全不能忽視的地步。而那只作惡的手不知為什麼向下,在腰身和小腹周圍不斷摩挲,試探似的按著平坦的,微微凹陷的小腹。
那修長的,張開好像能將整個小腹包住的大手上盤踞著淡淡的青筋,不知為什麼令他非常不安。
親昵的吻落在耳邊和頰側,下面的手指也抽了出來,穴口在手指出去之后仍然反應不過來似的,微張著收縮了兩下。
有什麼滾燙的,粘膩的東西頂住了穴口,他嚇的腰身一挺,穴肉好像含進去了一些,像只小嘴在那東西上啵的親了一下。
身后的呼吸一瞬間的粗重起來。
“……齊流木。”
他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啊!!!唔呃……”
那東西強硬的頂進了之前連一只手指都進不去的小穴,碩大的頭部將穴口撐成了發白的膜,好像被使用到極限的套子。
太疼了。疼的像身體要被劈成兩半一樣。
明明手指已經很痛了,跟現在卻完全比不了。
眼角濕潤了,潮氣迅速的凝在眼眶,是生理性的淚水。
作惡的兇獸卻好像比他還難受,撐在耳邊的手臂浮現出非常明顯的青筋,連濕漉漉的吐在肩膀上的喘息也似咬著牙忍耐著什麼。
片刻,才重重吐出一口氣來:“……明明弄了那麼久,還緊的要殺人一樣。”他在那還算有點肉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放松一點。”
穴肉隨著那一下反射性的收縮了一下,他嘖了一聲,沒空再管別的。
碩大的肉棒不停的向內推進,剛才還一動不動的人忽然用力掙扎起來:“不……”
“忍一下。”他用沉重的身軀壓住他,在耳邊脖頸碎碎的吻,“馬上就好了。”
“唔……嗚嗚嗚……啊……”
在推進的過程中,身下人發出瀕死的聲音,好像被刀刃貫穿的動物,被毫無憐憫的釘在了鐵架上。
比起劇烈的疼痛之外,更難以忍受的是無休止的壓迫感。
粗大的肉棒擠開層層纏繞的穴肉,硬生生的分開一條進路,柱身上的青筋在柔嫩的穴道邊緣刮擦,像貓科動物的倒刺一樣像能將皮肉都剮下一層。
無論怎麼忍耐,都像沒有盡頭一樣,每次以為已經可以了,還在不停的,不停的往里推進。
腹部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粗大東西的壓迫,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肚子熱脹的好像要爆炸一樣,劇烈的疼痛和會不會頂穿內臟的恐懼攀升至頂峰,讓神志都混亂了。
好不容易進到一半,兇獸終于短暫的停了下來。
身下人連聲音都沒了,腦袋埋進手臂里,只留給他一個顫抖的肩膀,渾身汗出如漿。
“……齊流木。”
沒有回答。
他掰過那鴕鳥一樣的人,看到了緊閉的眼睛和整張被泡在淚水中的臉。大顆大顆的淚水不斷的從眼瞼下涌出,滑過蒼白的臉頰,又落入死死咬著的唇中。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會兒。
修長的手指抹開了臉上的淚水,然后是溫熱的唇舌,一點點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