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從寬,最近我是把周念給關起來了,涉嫌非法限制他人身自由,但是我那是為了從他那邊拿到關鍵證物,要是小昱覺得不妥,我……我現在就讓老于把他給放了就成。”巫淵眼神真摯,雖然言辭懇切,但是季君昱從這人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是沒看見半點悔改之意。
不過季君昱想了想周念那小子,覺得多關兩天倒也無妨。雖是這樣,他還是先嚴詞說到:“不像話,趕緊讓于成和把人給放了,辦案不能這麼急功近利,再被周念他們反咬一口可不好。”
巫淵點點頭,這就打算轉身把季君昱拉回去了。
誰知道季君昱像是一尊大佛,立在那里就不打算走了。巫淵去拽他,反被季君昱狠狠一拉,整個人朝著樓梯間那個空墻倒去,雖然季君昱的手墊在他的背后,他還是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墻上。
季君昱就整個人籠罩在他的前面,用膝蓋抵著他的腿,用手按住了巫淵的胳膊,整個把人禁錮在了那里,動彈不得。他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巫淵,活像個落進了狼窩里的小雞崽,一時覺得有趣,忍不住笑了笑。
他伸手去蹭了蹭巫淵的臉蛋,頗有點流氓調戲良家婦男的陣仗,看起來最近專門研究過。他湊到了巫淵的耳邊,問道:“還不說?”
“說……說什麼?”巫淵的視線停在了季君昱半勾著的嘴唇旁邊,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的喉結上下動著,簡直想把面前這個勾人而不自知的傻子吞食入腹不可。他心想,等下次他再把這人給綁了,一定要好好飽餐一頓,可不能再一時心軟把人放過了。
“林運的父親,還有你知道的雖有瞞著我的線索。”季君昱輕輕地在巫淵的鎖骨處啃了一口,驚的巫淵哆嗦了一聲,整個脊椎都酥麻了起來,差點沒聽清楚這人在說什麼。
“我……”
不聽巫淵辯駁,季君昱就又接著說道:“我不問你的私事,那些我等著你有一天敞開心扉主動和我說。但是線索你必須現在給我說清楚,現在這些事情涉及到的,不僅僅是澤昇的那群人、我的親人,還有林運的父親,甚至和元局都有關系,你不能再瞞著我單獨行動了。”
“我能說的都說了,小昱你不相……啊……”巫淵忽得傳出了一陣隱忍的喘息,再抬起頭來,眼中盡是驚訝。
他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身上所有的血液好像都朝著身下那處涌去了,心臟跳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恨不能直接沖上去撕咬季君昱微微張開的嘴唇。
那人的手……居然……
季君昱看著這人失神的樣子,忍住了笑意,手上又慢慢揉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這巫淵顫抖著的喉結,他看著巫淵微微彎下了腰身,喉間溢出了難耐的呻吟。
那聲音,聽得季君昱也是心跳加速,慌神了一把。
要炸開了一般,人的生理反應根本無法遮掩,直愣愣地展現在季君昱的面前。巫淵咬緊了牙齒,他硬是沒想到,季君昱為了套線索已經做到了這份上,又是氣又是無奈,用膝蓋勾引似的蹭了蹭季君昱的大腿。
“小昱……”巫淵的聲音里都帶著喘,迎合著季君昱的動作,腳趾都在蜷縮著,“這是在樓梯間,你給我清醒點。
”
“我清不清醒取決于你,你愿意和我說,我就清醒了。”季君昱眼看這招有效,嘴上更是不肯饒人,學會了巫淵那一套不要臉的招數,果然是好用地很。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季君昱才猛然發現,原來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巫淵穿著睡衣,身下的褲子卻沒換,依然是白天穿的牛仔褲。季君昱的手忽然一頓,窸窸窣窣做著什麼小動作,他居然用手指將巫淵身前的拉鏈給拉開了,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揉搓著。
巫淵大腿的肌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小昱,你這是要和我比誰更厚臉皮嗎?”
他應該是帶著怒意的,但是這話說的太軟,季君昱沒能聽出來。季君昱不接他的話,一手覆在上面,另一只手挪到了巫淵的胸前,用指甲無意剮蹭著,細密的吻落在巫淵的脖頸,那一刻,兩個人好像都只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了。
“說不說?”季君昱笑著,估摸了下時間。
巫淵瞪了他一眼,嘴上卻說了句:“快點,小昱快點……。”
猛得,季君昱停下了所有動作,兩只手做的壞事都停了下來,連帶著整個人撤了回來,好像自己什麼都沒做似的。巫淵一怔,還在軟著的腿一打顫,要不是緊緊靠著墻,差點就滑在地上了。
“你……”巫淵的整個耳朵都是紅的,眼里也含著水汽,對季君昱這種惡劣的行徑表示譴責。
他上前牽住了季君昱的手,低聲下氣喊了句“小昱”,拉著季君昱的手就往自己那處按。
季君昱“哎”了一聲,美滋滋地控訴道:“耍流氓啊。
”
巫淵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對季君昱的厚臉皮程度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