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沒事,我的辛苦是暫時的,以后你可能更辛苦一些。
貓貓:……
背著小籃子要狼貓!助力小情侶見面!還有我想知道大家的歪嘴貓貓和親親貓貓都是怎麼發的啊,我這里沒得ʘᴗʘ
我有七次差點沖下山
記者部的兩輛大車停下,沙漠青在季庭嶼之前下來。
賀灼踉踉蹌蹌地朝他們撲過來,差點撞上車門。
沙漠青看到他時貌似把他當成了歹徒,明顯身形一頓,抬腿就要把人踹出去。
“小青!”季庭嶼趕緊擋住他,“怎麼這麼冒失。”
少年人沉著臉,扭頭走開了。
季庭嶼把賀灼扶起來,等人抬頭一看:“是你?”
又看到他身上的傷,眉頭登時皺起,“怎麼搞成這樣,又被人搶了?”
賀灼被凍得僵硬,嘴上眼睛上都是雪霜,一雙大手攥著他的肩,深呼吸好幾次才能說出話。
“季主任,你聽我說,這條路絕不能再走,前面有一伙戰地獵人等著伏擊你們,酒館里那個黃毛就是他們派出來試探你有沒有發情的。”
季庭嶼面色一寒:“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帶著一整隊的人,必須小心謹慎。
“他們的車被我燒了,現在火光應該還在。”
“小青去看看!”
沙漠青早在他命令下達前就拿著望遠鏡跳上了車頂,酒館方向果然還有微弱的火光。
“我解決了他們其中一個人,這是那人的血。”賀灼解下手上纏著的布條。
“你說是他的血就是他的血?你說車是你燒的就是你燒的?”孟凡白著一張臉哆哆嗦嗦問:“如果你和他們是一伙的故意演戲引我們進套怎麼辦?”
賀灼看都沒看他,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鎮定地拿出杰克和垃圾的合照。
大家本以為他會說:這下相信我了吧?之類的話。
卻不成想他看著季庭嶼一本正經問:“就是這個人摸了你的屁股對嗎?”
季庭嶼冷笑:“怎麼?要我謝謝你嗎?”
你少給我裝,你比他還想摸。
“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賀灼笑得像個人一樣。
“……”
隊員傻眼了,不知道這種危急存亡的時候他們倆人是在干嘛?調情嗎?
沙漠青耷拉著個腦袋把自己的腰鏈揪得亂七八糟。
只有孟凡有一種荒謬又離譜的錯覺——他感覺這個男人好像在和他們老大邀功!
-
“時間緊急,上車再說,這條路不能走了,走二號線。”
季庭嶼并不慌亂,把賀灼拽上車就讓隊員聯系基地,抄家伙防守。
兩輛車在風雪中調轉方向駛向山谷。
“先把我的車炸了,那上面全是他們的武器。”賀灼邊往快冒煙的嗓子里灌水,邊指著山坡上自己那輛牧馬人。
季庭嶼立刻叫人去辦,眼睛卻一眨不眨釘在他身上。
在他出神的時候,一根帶著硝煙味的手指湊過來,很輕很輕地在他的眼尾點了一下。
“季主任,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我知道我現在很狼狽。”
賀灼像是累極了,整個人毫無支撐地跟著車搖晃,摸他眼睛的手只抬起一秒就又落下了。
季庭嶼沒法在這種時候還和他計較,他非常清楚一個人要多拼命地趕路,才會讓那麼好聽的嗓子啞成這樣。
他叫隊醫過來幫賀灼處理傷口,自己坐過去,用身體撐住他。
“不要用口呼吸,不然你的嗓子會更疼。”
“嗯。”
賀灼嘴角彎起一抹很淺的笑,合著眼靠在座椅上,顛簸了一路的心終于可以安穩下來。
“你開過槍?”
“小貓鼻子……”
他答的就不像正經話。
季庭嶼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人又來了。
“你說你燒了他們的車,怎麼做到的?”
“燃燒瓶加重狙。”
他只說這個幾個字,別人聽得一頭霧水,季庭嶼卻瞬間眼前一亮。
因為他問這個問題的同時就在想如果是自己該怎麼做,賀灼的做法居然和他不謀而合。
只不過夜間射擊,又有風雪影響,難度非常高,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根本做不到。
這人有射擊經驗?
他想看看賀灼手上有沒有槍繭,可剛低下頭賀灼的手就已經送了上來,毫無保留地攤在他眼前。
“我確實開過幾年槍。”
季庭嶼愣在那了。
他有一種錯覺,眼前這個男人好像能讀懂他每一步心思,然后立刻給出回應。
就像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兩個人,在我伸出手之前,你就已經把豆漿放在了我手邊。
季庭嶼莫名覺得安心,甚至被一個alpha靠在自己肩上這麼久都沒感覺不適。
“我們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
“這個問題你問過一遍了。”
“那我問點沒問過的。”季庭嶼撐著座椅,緩緩低頭傾向他,眼神里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褪散,換上迫懾的壓迫感:“你為什麼來找我?”
這才是賀灼最值得懷疑的地方。
“既然知道他們被稱為戰地獵人,就應該知道那些人有多殘暴,一旦被抓住他們會剝了你的皮做成大衣。”
其他隊員一同看了過來,等他開口。
而賀灼垂下眼簾,盯著虛空中的一點。
這是他思考時的慣用姿勢。
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絞盡腦汁地說些“我是為了你”這類的浪漫情話,但他們這一世才剛剛相遇,這樣說會不會被當成神經病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