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導師,這里的動作可以進行一下改編嗎,比如改成你坐在沙發上我從背后摟著你親脖子怎麼樣。”
“在你耳邊吹口氣我覺得會更加性感。”
“還有這地方,你站著,我直接纏你身上箍著你,或者跟你背對背我扭腰?”
傅灼梟:“......”
掌心發燙,傅灼梟深吸一口氣,壓緊快要克制不住的情緒,“我指的是情緒上的撩,你說的這些,就算我答應也不可能放到舞臺上。”
沈簌哦了哦,說變臉就變臉,又朝他笑成一朵純潔燦爛無辜小白花。
看在傅灼梟眼底,莫名茶得很。
“......”
課程結束,VJ老師抱著攝像頭暫時離去,其余成員休息的休息,訓練的訓練,離開的離開。
剩下為期七天都是練舞時間,下一次錄制訓練素材是在大后天,七天后就是公演。
后面兩天都沒什麼要緊事,就趁著這段空閑好好練舞吧。
打定主意,沈簌拿著空水瓶走到走廊飲水機旁,準備喝兩口水潤潤嗓子就開始練習。誰知他剛要接水,被突然扣住手腕往一個方向拽。
力氣大的離譜,沈簌差點沒嚇一跳。發現是傅灼梟才稍微定了定心。
然后發現定心似乎定的太早。
電梯直升到最上層,這座大廈頂樓是導師的個人休息室。
整段路程傅灼梟一語不發,沈簌在后面望著人肩寬背闊的身影,說什麼都得不到回應,走得叫一個忐忑不安。
直到被拽著手腕拉進去,門從里“砰”一聲重重合上。
眼前天旋地轉后,他被傅灼梟抵著墻壁用力深吻。
大腿被手掌托著離了地面,吻到情動時被動地勾住身前的腰。
一攏輕煙般的霧氣彌漫而上,氤氳了眼眸,模糊了視線。
“你干什麼啊......”吻得呼吸不暢,沈簌嗓音略帶啜泣。
背光,傅灼梟眉眼涂了抹淡淡的陰影,平日里極具攻擊性的俊美五官,離得近看好像一個勾魂攝魄的鬼魅妖魔。
“你說干什麼,撩我?”
“什麼撩——”話音戛止。后知后覺這個行為姿勢好像跟自己之前異想天開說的動作差不多,沈簌臉一下紅了。
傅灼梟壓低聲音道:“舞臺上不能這麼大尺度,但是私底下可以。”
“......”
“我倆現在走一個?”
涼涼,這狗逼好像是動真格的。
“滾吶,放我下來。”脖子連著而耳后那塊皮膚整塊通紅,沈簌不住地捶打他肩膀,自我感覺好像掉進了狼窩,心情羞憤欲死。
-
下午,薛義旸來找傅灼梟談話。
寬敞無人的吸煙室,窗明幾凈。
傅灼梟坐沙發里點了根煙,薛義旸就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沉默地看著他,不管是作為學員看待導師,還是后輩看待前輩,他的目光都實在稱不上友善。
不過傅灼梟沒在意這些,上午才把沈簌按在墻壁上親一頓,以自己喜歡的方式,怎麼親舒服怎麼來,以至于他現在心情還算不錯:“你有什麼話要說。”
薛義旸也不是個優柔寡斷的慢性子,話題單刀直入:“您和沈簌在一起了。”
“嗯。”
回應得不帶半點猶豫。好像跟沈簌在一起,對傅灼梟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炫耀的事。
薛義旸沉默片會兒:“您就直接這麼告訴我了?”
“你不是早已經知道?”
猜也能猜的出來,薛義旸要問他的事與沈簌有關,這人從很早起看他家寶貝的眼神就不單純。
傅灼梟彈了下指尖煙灰。
四五秒的安靜后。
薛義旸道:“如果你真的喜歡他,想要為他好,我希望您能考慮到他現在的事業狀況,盡快跟他分手,你們倆個在一起不合適。”
“你特地來找我,只是想說這個?”
薛義旸似是默認。
“行,知道了。”傅灼梟放下腿,將未燃盡的煙頭按進煙灰缸摁滅,臉色平靜,態度也顯然,“那免談了。”
他起身即要走,薛義旸趕忙叫住他。
吸煙室隔音效果很好,因為知道外面不可能有人聽見,嗓音近乎嘶吼——
“你就沒有想過你跟他之間的戀情曝光出來后會對娛樂圈造成多大的影響嗎?作為愛豆的沈簌會背負多大的罵名?!”
薛義旸喊完,氣喘吁吁,傅灼梟步伐停頓,“跟你有關?”
“你......”薛義旸要被氣死,在他眼底,這人簡直就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典型,只管占有和掠奪,“你是不是就仗著沈簌他喜歡你?他現在才十九歲,自然是玩不過二十五歲的您,您閱歷可比他豐富多了。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是吧?”
傅灼梟冷淡瞥他一眼,“送上門?”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還裝呢,薛義旸道:“沈簌他年紀小,不一定分的清楚是不是真喜歡你。他主動向你告白也只是年輕不懂事,有點戀愛腦,還請您高抬貴手別禍害他。”
主動,告白嗎?
迅速想明白原因,傅灼梟意外地挑了挑眉,從兜里摸出煙盒又取出一根煙點上。眼角極快地彎出一抹弧度,笑意幾乎藏匿不住。
“他是這麼和你說的?”
“...什麼?”
“說我和他在一起,是他告的白。”
薛義旸聞言怔愣了好久沒說話,難道不是嗎?
傅灼梟彎唇:“行,那我明白了。”
“......”
??你明白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