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那什麼——我不需要!”
雖然看過片也讀過小黃.文,但天性使然,沈簌對方面欲.望確實不怎麼重。盡管剛才被親得渾身酥軟無力,一灘融化的雪水似的依偎在對方懷里。
他不需要傅灼梟的手,真的......
漆黑深邃的視線落在頭頂,沈簌兀自扭捏片刻,忽然被攬著腰拉了回去,下巴抵上人肩頭。
“真的不需要?”耳畔傳來微啞的低語,“你男朋友提供各種形式的服務,保管滿意。”
“......”沈簌糾結,“還是不要啦。”
“我想幫你。”
燃燒的羽毛似的撓著耳尖,沈簌身體跟他貼的近,感覺對方隱隱約約又有要復蘇的跡象,臉燒得厲害,悶悶地又罵了聲,“不要臉。”
說完,就羞恥地“唔”了聲,隨即摟住傅灼梟脖頸的手臂慢慢收緊。
意識到不是自己感覺錯了,后者把人哄著的同時也不忘調笑:“好意思說,你不也一樣?”
還不都是因為你太纏人了?!
“現在還要不要我幫?”
“要,吧。”
傅灼梟嗯聲,得寸進尺,“那撒個嬌。”
“......”特麼的王八蛋,還敢提條件?
沈簌惱怒地瞪了好一片刻。挨到他頸邊,小貓一樣輕蹭著他臉,“那你幫幫我嘛?”
......
......
一覺睡到第二天晌午,沈簌下意識翻身抱住身旁人,撲了個空。迷迷瞪瞪睜開眼簾,身側空無一物,殘留著還沒消散的溫度,應該剛離開沒多久。
大腦短路了片刻才重新開始鏈接。
沈簌慢騰騰坐起身,揉眼眶,打了個巨大的哈欠。
恰好這時門被推開,端著早餐走進的傅灼梟看他,“嘴張這麼大,要吃人?”
這人的說話方式沈簌已經習慣了。收攏哈欠,看著他把一碗粥放床柜,想了想說:“沒你張的大。
”
對著熱粥吹了吹,傅灼梟從氤氳升起的繚繞熱氣中看他一眼,那一眼,看得沈簌直覺不妙。
果不其然,只聽對方散漫又戲謔地說,“還好,不像你,到后面嘴角都快撐裂了。”
最后半句話咬字很重,一字一頓,意味深長又曖昧。
“........”淦!又被扳一局,沈簌憤怒錘床板,臉頰燒得通通紅,“大清早的說什麼騷話,你是不是流氓氣兒過頭了?!”
“嗯,幫你回一下昨晚的經歷而已,誰讓你挑釁我。”
“啊我聾了——”受不了。沈簌雙手捂耳,被傅灼梟慢條斯理扒拉下來,一勺粥遞到嘴邊,“喝粥。”
沒動。
就一直舉著碗和勺子。
“我還沒洗漱。”沈簌說。
“昨晚結束時不是洗得特別干凈?”
“......”語氣太自然坦蕩,弄得沈簌都不明白這狗逼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那也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傅灼梟嗯聲,“那先去洗,洗完再吃。”
現在一聽“吃”這個字沈簌都他媽要有陰影了:“吃什麼?”
“你說吃什麼?”
“.....不好意思,人傻了。”
沈簌下床快速跑到衛浴洗完回來,臥室門沒關,進門時傅灼梟在低頭摁手機,左手還端著碗,見人跑回來,把碗換到右手。
沈簌低頭嘬了一口,聽到對方問:“還燙嗎?”
“不燙。”南瓜小米粥,煮的粘稠,甜滋滋的,沈簌邊咽邊說,“你吃過早飯了嗎?”
“沒。”
“那你要吃點不?”
沉默的間隙,感覺被揉了揉腦袋,“好啊。”
沈簌就著勺子又喝了一口,聽到聲音抬眼一剎那,被拉去堵住了唇。
掙扎的手被牢牢按住,折在胸口壓下。眼瞳很快籠上一層波波剔透的水霧。
分離之際,唇角邊緣被傅灼梟舔舐一圈,露出的牙尖漏了抹鋒利危險的光,“很甜。
”
“......”
沈簌:媽媽啊啊啊啊啊!!
不鬧了。傅灼梟把粥遞到人手里讓他安心喝。沈簌一邊警惕地從碗后瞥他,一邊跟小貓喝奶似的咕嚕咕嚕。
吃飽喝足,打了個香香的奶嗝。
“喝完了。”手機后,傅灼梟抬眼,“再睡會兒?下午陪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干嘛,感冒不是已經好了嗎?”莫非這狗逼昨晚又病了?沈簌琢磨出聲,“天道好輪回——”
“想什麼?”額頭被輕輕彈了下,傅灼梟手機揣回兜里,唇角含著一抹冷情的笑,神色語氣與平時似乎沒兩樣。
“你不是要跟我結婚嗎,先陪我去見一趟家長,以后沒準就見不到了。”
換作不知情的別人,一定會追問他話里的歧義——為什麼以后就見不到了?
但沈簌不一樣,他是事情的。為什麼以后沒準見不到?因為傅灼梟很快就沒有爸爸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沈簌捧著碗里最后一點細細抿著,低頭沉默地不吭聲。
這副姿態被傅灼梟收盡眼底,唇角柔和地彎了彎。
臥室里一片歲月靜好,他還記得男孩子說的那句——我會成為你新的家人。
哪怕昨天折騰得很晚,沈簌也還是沒有補覺。
前往醫院的路上,問傅灼梟要不要買束花,空手去不太好,后者也有同樣的想法。
車子停到路邊,傅灼梟剛打開車門,想到什麼又關上。
沈簌疑惑看他:“你不去嗎?”
“讓小王去。”傅灼梟淡淡瞥向后視鏡,駕駛座上被迫周末加班的小王,“......”
我去,我去行了吧!
小王遠去的背影瞧著似乎無比憤恨。
給沈簌看樂了,對方似乎總是這麼凄慘。還沒從車窗收回腦袋,后邊突然伸出一雙手摟住他。
灼熱的氣息拂過耳廓,衣服擺被撩起,察覺到對方意圖,沈簌連忙往旁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