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寧清棠醒悟的太晚了,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被動承受辭淵的所有瘋狂,不止叫罵沒用,就連從不肯松口的求饒都沒用了……
辭淵劍尊論道大會上突然消失,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此事雖說有陸風玄和宣塵幫忙善了后,各個宗門也不敢多管辭淵的事,但歸元宗內的各種傳言可不少,畢竟那日許多弟子都看到了寧清棠偷跑出宗門又獨自歸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此事與寧清棠有關。
“這都七日了。”陸風玄捋著胡子唉聲嘆氣,“劍尊還不見人嗎?”
“你著急你就自己去落劍峰找師尊。”宣塵板著臉,眉頭也皺著。
“我是著急,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急呢?”
這七日陸風玄眼看著他一日比一日臉色冷,平日朗月風清的劍尊首徒,現在竟然暴躁到逮著誰都不給好臉色,就是他平日最為照顧的聞澈與他說話,他都愛答不理惜字如金。
“你這是怎麼了?劍尊罰清棠師弟,你太心疼了所以心情不好?”
“若真的是罰小師弟就好了!”
宣塵留下一句冷語拂袖而走,剩陸風玄和聞澈在原地面面相覷。
“徒兒,你跟他關系好,你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我也不知。”聞澈迷茫的搖搖頭,“但是我昨日聽師叔說,劍尊今日傍晚若還不放小師叔出來,他就要去闖落劍峰那些結界了。”
“可真是稀奇了,他竟然敢闖劍尊的結界,平日里他不是最尊師重道嗎……”
陸風玄搖頭嘟囔了一句,不是很懂他們落劍峰這幾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聞澈沒接茬,只是看著宣塵離開的方向神色有些復雜,哪還有方才被問到時的迷茫。
看如今這情況,到底是劍尊越了界把人關起來,還是師叔越了界被迫與小師叔分開了啊?小師叔那般嬌弱……也不知是否還安好。
傍晚時分,辭淵和寧清棠依舊沒露面,最后到底是宣塵忍不住,提劍上了落劍峰去破除結界。
他修為不夠,本就沒打算能破開一道,只是想引起辭淵注意罷了。
落劍峰內,辭淵便是被他觸碰結界給喚醒的。
從前壓制心魔并不會有這段昏睡的時間,他醒了還有些疑惑,直到發現懷中抱著個人,接連七日的荒唐記憶才在腦海中回籠。
他甚至都不用仔細回想,光是看著如今寧清棠是何模樣便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了。
還在昏睡中的人被鎖著手腳不著寸縷,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平日里白凈的皮膚了,盡是被欺負過的痕跡,而那平坦的小腹和細腰,如今竟有著明顯的隆起。
辭淵后背一涼,越往下看越頭皮發麻。
寧清棠身側還有好幾顆圓潤的靈石,皆是濕漉漉的,旁邊甚至還有他送給寧清棠的乾坤扇,扇柄也帶著明顯的濕痕。
他還記得這扇子是寧清棠受不住了要跟他拼命時召喚出來當武器的,后來被他搶下給用在了……
把六界都不放在眼里的辭淵劍尊,如今光是看著這畫面就控制不住的手有些抖。
他明明把自己困在冰棺中了,怕的就是對清棠做出無法挽回的事,可如今……
等清棠醒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第92章 大魔頭暴揍劍尊
往日辭淵敢拿命賭寧清棠心軟,可整整折騰了寧清棠七日,還借著心魔將欲望放大,做盡了平日里不敢對寧清棠做的事,別說是賭命,他現在就是光出現在寧清棠面前,都能想象到寧清棠醒了絕對要跟他拼命。
不是試探或者小打小鬧,是真的會跟他不死不休的拼命。
放眼整個修真界都能說一不二的劍尊,此時躺在床上壓根一動不敢動,皺著眉頭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想到一個能妥善處理此事的方法。
別問為什麼不先亡羊補牢給寧清棠清理身子,問就是不敢。
他現在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吵醒了寧清棠,今日他這條命十有八·九就得賠進去。
然而不是所有事都能按照他的計劃來的,都不等他想出一個可以先穩住寧清棠的方法,身邊昏睡的人就有了蘇醒的跡象,辭淵瞳孔一顫,這輩子頭一回大腦一片空白,慌得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就這麼僵在了一邊。
“嘶……”
任誰被折騰七日了狀態都好不了,寧清棠眼還沒睜就先不舒服的吸了口涼氣,稍微一動便發現了下半身的不對勁,瞬間雙頰一片緋紅,一半是羞恥,一半是憤怒。
“清棠要自己看看嗎?赤紅色的靈玉放在此處,甚是好看。”
這是他昏睡前辭淵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他是不想繼續回想的,可這七日類似的話辭淵對他說了太多次,已經自動在腦海里輪番播放了。
平日里辭淵也會說些羞恥的話,但次數并不多,可心魔發作的辭淵簡直一反常態成了話癆,那些話就是放春宮圖里做注釋都要被視為過于變態的。
他娘的!老子一定要割了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