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嗎?”
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引得手下的胸膛都顫了顫,似乎是被他這動作給逗笑的,大魔頭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慌忙抬頭去看他的臉。
果然,向來沒什麼表情的男人嘴角勾起得相當明顯,滿眼都是笑意,見他看過來,甚至還十分刻意的盯著他的眼睛,薄唇微張,發出了一聲喘息。
輕輕的,故意勾人似的,曖昧又欲念十足的一聲喘息。
本就是俊美絕倫的一張臉,配上這聲音和一覽無遺的好身材,生生將某個號稱只愛女色的大魔頭給喘懵了,直勾勾盯著他,眼都移不開。
辭淵看著他喉結微微滾動,沒一會兒又十分明顯的吞了一下口水,這輩子頭一回這麼喜歡自己的容貌。
往日他都嫌因為這張臉引來男修女修糾纏麻煩不已,如今竟然靠美色勾引到了寧清棠,他瞬間就覺得是自己從前過分了,甚至腦子里已經浮現出了十幾種駐顏術,并且打算日后一一用在這張臉上。
除了靈石和寶物那些身外之物,他總算自身有一樣東西能吸引寧清棠了。
把人關起來這麼久,辭淵頭一回沒靠強迫手段,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便順理成章的吻到了那香軟的紅唇。
沒有反抗沒有叫罵,大魔頭就這麼配合了,甚至微微探出舌尖,迷迷糊糊的主動給了回應。
這也是他第一次回應,這一瞬間辭淵甚至感覺到早已締結卻遲遲沒有心意相通的魂契都有了反應,在神魂深處極其微弱的閃了閃,雖然轉瞬即逝,但卻是實打實的證明了寧清棠對他并非毫無情意。
只是寧清棠自己未曾察覺罷了。
“清棠……”
過于激動的結果就是某個劍尊又不做人了,吻了紅唇又去吻大魔頭極為敏感的耳朵,用牙齒輕輕研磨他的耳垂,引得身下人一陣陣顫抖,脖子都泛了紅。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氣氛到了這里,誰還有心思去想別的,寧清棠連手被他握著拉去做完了方才沒完成的事都不知道,耳邊全是辭淵那引人沉溺的喘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全是特意喘給他聽的。
大魔頭自己都不知道,他除了是個顏控,還是個聲控,都快醉在那一聲聲喘息中了,連辭淵哄了不知多少次卻一直沒有得逞的神交都不知不覺的乖乖配合了。
床榻上被翻紅浪,他識海中也是兩人的神魂抵死纏綿,神魂深處的顫栗幾乎能把人逼瘋,難耐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婉轉,欲哭欲泣又帶著滿滿的歡愉。
他都反應這麼大,辭淵更是快瘋了,他的配合加回應比任何催.情.藥都有用,冷心冷情的無情道劍尊徹底在欲海中成了魔,不依不饒的拉著他一起沉淪。
到最后還是寧清棠受不了這無休無止的刺激昏了過去,這場春色無邊的狂歡才算結束。
辭淵將還未饜足的神魂從他識海中召回,低頭在他昏睡時還微張的嘴唇上吻了吻,眼底的深情和滿足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清棠,并非我一廂情愿,你也是喜歡的。”
自那日起寧清棠就再也沒下過床,每日醒了昏昏了醒,他都懷疑辭淵那死變態是讓他來還債的,想讓他把之前的一百多年都補上。
他當然不是能逆來順受的性格,有時候醒了就開罵,卻都被辭淵給堵得明明白白,不是說“這是爐鼎的本分”,就是說為了給他養傷。
偏偏寧清棠還沒辦法反駁,因為辭淵還真是在盡心盡力的給他養傷,雖然方式禽獸了點,但效果相當顯著,他碎裂的經脈也都被修補好了,連一些陳年舊傷也在慢慢痊愈,修為更是一日千里的恢復。
辭淵禽獸歸禽獸,但也是真舍得在他身上耗費修為,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連神魂之力都毫不吝嗇,只要有機會神交就想方設法滋養他的神魂。
偶爾寧清棠也會叫罵著不需要他這麼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奈何辭淵一聽他這麼說就要跟他繼續換位置的事,往往都是回他一句,“那清棠來折騰我,把我折騰昏過去給你解氣。”
他一這麼說寧清棠就默默閉嘴了。
事實證明這種事真的需要天賦,連技巧和流程都不熟悉,拿什麼把人折騰昏過去啊!
而且他也沒有那采陽之術去采補辭淵的修為,要是讓他去壓辭淵,那就純是費力不討好了。
當然這些也不是大魔頭能放棄反壓和那一身反骨的理由,重點還是辭淵照顧的實在太過周到,除了不讓他跑,剩下的事簡直有求必應,要星星不給月亮。
別的不說,光是這些日子哄他開心的寶物都裝滿一個儲物戒了,還全是淬煉成他喜歡的紅色才給他的。
茵兒的神魂他也盡心給滋養,陣法一個接一個,有時寧清棠醒了轉頭就能看見他在旁邊的地上以血布陣,那消耗的可不止是神魂之力,還有他自身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