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偏偏報復心又強的很,拼了命也要把他后背全給撓花,辭淵就由著他撓,他抱不穩了還拉著他的手幫他往自己背上放。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寧清棠嗓子都啞了,勉強饜足的男人才問了一句,“清棠還跑嗎?”
寧清棠是嘴硬,但嘴硬和命哪個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死死的抓著枕頭拼命搖頭,“不……不跑了……”
“清棠莫要食言,否則……”
“啊……”大魔頭仰著雪白的脖頸,這一聲呻吟都破音了,“別……別頂了,不跑……不食言……真的……”
辭淵這才放過他,給他沐浴更衣,又收拾了床榻,中途寧清棠便睡著了,以一個他自己都沒察覺的依賴姿勢依偎在辭淵懷里,睡的特別安穩。
對他百般疼寵,到頭來最有用的竟然是在床榻之上武力鎮壓,辭淵都不知是該滿足還是該無奈,抱著他入睡時還在認真思考。
難不成日后防止清棠離開,就只能想跑一次如此欺負一次?
他當然是無所謂,甚至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寧清棠那盈盈細腰能不能受得住……
第89章 大魔頭被點醒 :歸心鈴許久沒響過了
寧清棠睡醒時第一反應就是去扶腰。
雖說能用靈力修復身體,但那種腰快被折騰斷了的感覺是刻在骨子里的,別說是睡醒了,就是做夢他都是在被折騰,一直在體會那種飄在云端羞憤欲死的感覺。
“腰疼?”
溫柔關懷的男聲在耳邊響起,緊接著便有一只手落在腰間,將他整個人從背后圈進懷里,手法頗為熟練的幫他揉腰。
“滾!”
大魔頭還在氣頭上,就是再舒服也不用他揉,鉚足了勁去拍那只手,“離老子遠點!”
這態度辭淵早就習慣了,他要是不發火才不正常,手依舊在那里力道適中的揉著,附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丹田處和金丹可還有不適?”
他這麼一問寧清棠才發現金丹不疼了,內視一看,金丹上的裂痕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愈合了,甚至光潔潤亮,周圍還有一層靈氣滋養。
明明昨日還沒有痊愈,是誰的功勞不言而喻。
大魔頭憤怒的表情頓住了。
他……他還真的在把他自己當爐鼎,靠雙修把我金丹都給修復了?
金丹上那一點裂痕可不是小傷,就是日日對癥的丹藥不斷,少說也得養個幾十年,能好得這麼快,可見辭淵是耗費了多少修為靈力盡心滋養。
“你……”分明是被強迫了挨了欺負,但也是真受了他的好處,大魔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了,糾結半天才別扭的說了一句,“你那修為是大風刮來的嗎?”
“我一個爐鼎,用修為給主人養傷,本就是分內之事。”
他還真當爐鼎當上癮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要不是被折騰是自己,寧清棠都要覺得他可憐了。
感覺這人又是在跟自己玩套路,大魔頭推開他的手語氣咄咄逼人,“既然是我的爐鼎,憑什麼我在下面被折騰?你就是這麼當爐鼎的?”
兩人原本是姿態親昵的躺在一起,此話一出,辭淵擰眉坐起身,視線從他美艷的臉一路劃到只手可握的腰身,再到傲人的長腿和白嫩的腳踝,最后又落回他的臉上。
一個字都沒說,但寧清棠就是從他的表現和眼神里看出了四個大字:懷疑人生。
什麼都不說比說了還要氣人,就差在臉上明晃晃的寫著“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想壓我”了。
“看什麼!”大魔頭氣得也坐起來了,用力拍了一下枕頭怒吼道:“你不是說你是爐鼎嗎!憑什麼老子要被壓!”
辭淵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后抿唇猶豫片刻,動作干脆的躺了回去,“若清棠是因此事心中芥蒂,那便你來吧。”
大魔頭沒吼完的話就這麼被噎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躺平的男人,“你……說什麼?”
“我對此事并無執念,只是覺得清棠應當不愿出力,更不愿細心照顧,未曾想清棠對此事如此介意。”
辭淵躺得相當淡定,甚至主動解了衣帶,“清棠想要的,無論何事何物,我自然都會滿足。”
大魔頭人都傻了。
他還真愿意躺平給我壓?
這種事他都能忍?!
“行,這可是你說的。”
自信絕不可能有男子愿意雌伏他人身下,大魔頭只當他在以退為進,大刀闊斧的往他腰間一坐,抬手就把他衣袍給撕了個粉碎。
辭淵歡好時跟狗一樣,最喜歡親他啃他,次次都能把他從頭啃到腳,是以他每次都是滿身痕跡,但等他睡醒時痕跡又都會被清理干凈,因為他不喜歡,看到就要發火。
但辭淵身上那些他被折騰狠了留下的抓痕咬痕卻是從來不處理,此刻衣衫一褪,那些新舊交替的痕跡光是在那擺著就看得大魔頭不受控制臉上有些發燙。
就……怎麼說呢……每一處痕跡是何時弄上的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細節也開始在腦海里回放了。
看他一直不動,臉上也泛起紅暈,辭淵心知他是害羞了,卻還故意問道:“為何不繼續?清棠可是需要我幫你回憶些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