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
以為是自己摸得太放肆了,大魔頭手上一頓,一臉無辜的抬頭,“嗯?怎麼了?”
“要不要我幫你?”辭淵盯著他的眼睛,嗓音低沉又帶著不易察覺的蠱惑,“你傷得太重,若是借由外力,會好得更快些。”
“你想幫我療傷?”大魔頭瞬間滿眼警惕,“療傷至少要我入定,我入定后不能感知外物,誰知道你會趁機做什麼?”
他指的是怕被下殺手,有人準備做些什麼可是實打實的只想“做”,被質問后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有這種防范意識。
“無需入定,你開放識海容我神魂進入即可。”
“識海?”
識海可是一個修士最容不得外人侵入分毫的地方,神魂便是宿在其中,就是道侶都少有能做到進入識海神交的,畢竟這東西也講究緣分,氣息、天命、神魂……這些因素都要互相選擇才行,全部合適才有機會進去,更別說他們一正一邪。
大魔頭壓根沒當回事,大·大方方開放了識海,“來啊,你試試。”
這大冰塊可真敢想,一個正道魁首,一個曾經的魔尊,怎麼可能匹配得上,還想進入我識海幫我療傷,他要是能進去我就……嗯?!
原本布滿紅色霧氣的識海中突然出現一縷刺眼的白,不過片刻那白霧就化成了一道人影,赫然是辭淵的神魂。
大魔頭猛地睜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閉目侵入他識海的男人。
真的進……進去了?!
不等他消化這驚人的消息,辭淵的神魂便靠近了他的神魂,抬手攬住他的腰身。
“唔……”
神魂何其敏感,大魔頭腰間一陣酥麻,眨眼間就軟了腰,癱在辭淵懷里氣息顫抖,“不……不行,神魂……嗯……你別動!”
神魂在識海中抱著他神魂的腰不撒手,辭淵本人也攬住了他的腰,睜眼后一臉的不明所以,“清棠,你這是……怎麼了?”
寧清棠已經渾身軟得在他身上掛不住了,兩條胳膊有氣無力的摟住他的脖子,“神魂……神魂不能碰……”
“不碰神魂要如何療傷?”辭淵一本正經,“此法效果甚好,清棠忍一忍。”
說著識海中的神魂便抱著寧清棠的神魂要坐下,如此親密觸碰,寧清棠連呼吸都熱了起來,聲音都快軟出了水,還帶著些許羞憤,“不行,不療傷了,你快出來!”
他娘的老子到底造了什麼孽!
怎麼這大冰塊進我的識海就跟回自己家一樣,一點不受阻礙!
“很快就好。”
辭淵又安撫了一句,趁著他此時毫無防備,神魂放在他腰間的手微微一動。
“啊……不行……你……你怎麼回事!”
寧清棠在他耳邊不停的喘息,方才那一陣酥麻簡直能把人逼瘋,“快出來,不行,我……我受不了了……”
美人雙頰緋紅,呵氣如蘭,辭淵低頭欣賞著他的滿面春色,眸色緩緩加深,感覺到他快要惱羞成怒了才依依不舍的將神魂退出來。
明明識海都已經關閉了,神魂還一陣陣顫栗,大魔頭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一時間只知道靠在男人身上努力平復這種異樣,壓根就沒發現神魂腰間被某人打上了印記,還心機的用手段藏了起來。
“清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耳邊響起男人關切的詢問,平日里寧清棠也知道他聲音好聽,可不知為何今日竟然尤其悅耳,聽得人……不自覺想多親近一點。
大魔頭修魔都全靠打架,也沒有過正經的師尊教導,理論知識不是一般的匱乏,哪里知道這是神魂上被人留下印記的原因,所以才對那印記的主人更有好感,只以為是兩人神魂匹配,算作冥冥之中的一種緣份。
“沒有不舒服,就是神魂有點……敏感。”
大家都是男人,又當他修無情道修成了呆子,現在神魂還這麼有緣,大魔頭一點不避諱,有什麼就說什麼,還大、大咧咧的往他身上頂了一下,“我緩一緩,這方法療傷不行,你跟我神魂意外的契合,對我影響太大了。”
印記都打上了,辭淵也就不再多堅持了,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點點頭語氣自然道:“要幫忙麼?”
“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慢慢養傷吧。”
大魔頭連連擺手拒絕,剛要推開些去冷靜冷靜,腰上突然一緊,辭淵認真的盯著他,眼神往他之前頂著自己的某個部位掃了一眼,“我是說這個,要幫忙麼?”
“幫……什麼?!”大魔頭瞳孔地震。
“這個。”辭淵一手摟著他的腰,緊緊把人箍在懷中,另一只手直接撫上小清棠,語氣自然又嚴肅得像是在教授什麼心法一樣,“要試試麼,會讓你舒服。”
“不是,你你你……”事情發展得逐漸離譜起來,大魔頭已經震驚到嘴都要合不上了,“你往哪摸呢!給老子放……嘶……”
辭淵指尖輕輕動了動,看他仰著頭抽氣,貼在他耳邊嗓音比平時低了不知多少倍,幾乎是用氣音將溫熱的氣息都吹進了他耳朵里,再清冽的聲音此時都顯得極盡曖昧又充滿欲、色了,“舒服麼?”
有神魂印記在,他那手確實舒服得過分,大魔頭已經有些上頭了,事已至此也懶得再抗拒,大爺似的小聲哼哼,“還行,你再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