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靈石靈果的份上,本尊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吧。
“你死心吧,我師尊修無情道,不會動凡心的。”
“無妨,誰說勾引就是要引人動凡心了。”女修媚眼如絲,“當年劍尊救我一命,我便發誓要以身相許,劍尊出人就好,心便留著吧。”
寧清棠:???
敢情就是個單純饞大冰塊身子的?
寧清棠下意識把目光轉向某人胯下。
這姑娘是真聰明啊,大冰塊修了幾千年無情道,修為深不可測,破了他的童子身得了他的元陽少說也能增長個幾十年修為。
妙啊,這是打著報恩的旗號抓爐鼎呢吧?
他這麼毫不掩飾的盯,那女修眼神就更放肆了,饒是辭淵也無法在這種目光下維持淡定,黑著臉呵斥一聲,“狐王青魅,再如此胡言亂語,本座不介意將你打回原形。”
百年前她因為狐族內亂險些喪命,辭淵對紅衣女子太過敏感,見她身著紅衣奄奄一息倒在路邊才出手救了一下,沒想到此后一有機會她便糾纏上來,今日還在寧清棠面前說出這種話。
“你是狐王啊?”青魅沒被他嚇到,反而是寧清棠聽得驚呼一聲,“難怪要把大……額……我師尊當爐鼎!”
“討厭,瞎說什麼實話嘛。”青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人家明明是仰慕劍尊,想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寧清棠:“……”你是懂說實話的。
兩人還攀談上了,這場景跟辭淵想的完全不一樣,說好的他的清棠要醋一醋呢?明明方才還將他擋在身后對青魅敵意滿滿。
“清棠,她……”
“放心,交給我。”
眼看寧清棠胸有成竹的朝自己眨眨眼,辭淵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寧清棠就搖頭嘆息道:“狐王啊,你想與我師尊雙修肯定是不可能了,你不知道,我師尊他一心向道,對自己要求過于嚴苛,早就已經把自己弄得不舉了。”
辭淵眉心狂跳。
青魅一臉懵逼。
寧清棠根本不管他們什麼反應,還在那繼續敗壞辭淵名聲,“真的,你別看他天賦異稟,但根本沒用,我是他親傳弟子我還能不清楚麼,我師尊超凡脫俗,怎會容許自己與人雙修,這都是我師尊追求大道的決心啊!”
空氣安靜了片刻,青魅看辭淵的眼神逐漸由嬌媚變成了同情和一言難盡,當場后退幾步行了一禮,“欠劍尊的人情本王記下了,日后有機會定當報答,告辭。”
說完直接瞬移跑了。
寧清棠看著她站過的地方,身體因為憋笑一個勁的顫,狐王他雖然今日第一次打交道,但早就聽說是個好湊熱鬧且愛傳八卦的性子,他都已經能想象到用不了多久某個大冰塊不舉的消息傳遍六界,被人爭相談論有多大快人心了。
辭淵站在他身旁看著他顫,雙手垂在身側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甚至都想現在就把他拎回去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到底舉不舉。
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危險,寧清棠不敢再惹他,趕緊換上無辜的表情,“我幫師尊把她趕走了,師尊我們快去測靈根吧,一會兒宗主師兄又要催了。”
說著直接上手拉著男人往前走。
只要我反應夠快,危險就追不上我。
辭淵看看他拉著自己的手,再看看他那心虛的背影,眸色幽深。
懲罰肯定是有的,只是不急,先把正事做了。
歸元宗作為第一大宗門,新弟子測靈根也是允許六界觀禮的,這也是狐王青魅能來到歸元宗的原因,不止是她,六界都派了人來,為的就是看看那先天靈體的靈根能有多純凈,規模雖然比不上拜師大典那日,但也算是賓客滿座。
當然這只是在寧清棠對著青魅語出驚人之前,現在他和辭淵一出場,他也只能勉強吸引一半目光,另一半都在辭淵身上。
準確的說是下半身。
那些目光各有各的隱晦,大膽程度不一,但無一不是帶著滿滿的好奇和探究,甚至有相熟之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傳音。
“劍尊真的為了修道對自己下手那麼狠?”
“我覺得有可能,修道一途道心何其重要,劍尊雖劍走偏鋒,但效果顯著,那一身修為便是證據。”
“我也覺得是真的,狐王不是說了麼,是那先天靈體親口說的,先天靈體還能撒謊不成?”
全場鴉雀無聲,但眾人的眼神已經把什麼都給說了,自己下半身被這麼多人關注,任由辭淵表面再怎麼淡定,心中也做不到毫無波瀾,冷著臉薄唇微抿,腦海中已經想出了無數懲罰罪魁禍首的辦法。
寧清棠也不容易,憋笑實在太難了,他都快把大腿給掐麻木了才勉強忍住沒有當場笑出聲。
狐王不愧是狐王,這速度絕了,不過一刻鐘就把大冰塊不舉的事傳了個遍,是個值得深交的。
身邊的男人周身嗖嗖放冷氣,他臉色越冷寧清棠心里越痛快,去測靈根都積極得很,把手往測靈根的靈石上一放,時間夠了收回手轉身就回了辭淵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