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小甜心推開眾人,十分有男子漢氣概的大喊一聲:“我來!”
于是大家齊刷刷的給他讓開了路。
小甜心伸出自己肌肉結實的手臂,咳了兩聲,給自己打了打氣,又松了松筋骨,做了下預備工作。
在一旁等的不耐煩的殷與揚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哐”的一聲巨響差點把猛男小甜心嚇得當場跪下。
殷與揚連個眼神也沒給,邁開長腿越過了他。
李是忍著笑,目測他小胳膊小腿估計還扶不起來這位身高一九零的小甜心,改為拍了拍他的肩,輕聲道:“你說說你,大佬的脾氣是能等的那種人嗎。”
不管對方憋成豬肝色的臉,他輕笑著走了進去。
身后的玩家緊跟其后,無聲的吶喊:大佬,求抱大腿!
令人意外的是里面一片被灰塵覆蓋的景象,空曠的沒有任何活人停留的氣息。
那個玩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花花小聲的說:“其實我也覺得好奇怪啊,早上起來的時候,屋子里的人全都消失了,就好像我在一個完全廢棄的空屋里睡了一夜,可明明昨天晚上的時候,還……還有……有人。”
或許她想說有鬼,但在這種令人汗毛直豎的氛圍下,總覺得說出來就會真的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我也是。”
“我……我也是。”
“還有我。”
玩家們紛紛表示自己都遇到了同樣的事,就好像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草草在這個時候出來統領大局,挺著胸口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
“這樣吧,我們各自都介紹一下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情況,也方便互相了解一下。
”
他說完就先起了帶頭作用,看向花花說:“我和花花是重組家庭,她跟爸爸,我跟媽媽,但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了不應該產生的感情,于是我們一邊享受著這種刺激……”
說到刺激的時候,他貌似紅了下臉,莫名的有些春.心.蕩.漾。
花花含羞帶嗔的瞪了他一眼,小眼神都快掐出水來了。
——“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搞快點,搞快點,然后呢!”
——“具體是什麼樣的刺激,請詳細說說!”
——“我想聽,讓我聽!”
未免被和諧,草草話鋒一轉,又說:“但我們不敢讓家里人發現,怕他們反對,不過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氣氛有點不對勁,我覺得他們應該發現了,花花說她抽屜里的日記本被挪了位置。”
說到這里,他神情變得有些恐懼,花花也連忙點頭,眼里還帶著一絲凝重,似乎是還發現了什麼更為嚴重的東西。
“后來我又發現,花花的爸爸和我的媽媽他們信教,一種……沒聽過的教。”
——“懂了,*教。”
有信仰的人通常會比普通人更為難以接受他們之間的關系,甚至在信仰受到沖擊的時候,他們很有可能會選擇犧牲掉什麼東西來維持自己的信仰。
“下一個該我了。”
草莓蛋蛋有些不好意思的舉了下手,十幾雙目光齊刷刷的低頭看向了他。
草莓蛋蛋:這眼神多少有些傷人了……
——“哈哈哈,我錯了,蛋蛋可能只有160。”
——“上回那個說165的還是保守了,哈哈哈哈哈……”
“我是個雙性戀,目前和男朋友在這里同居,額……咳……但同時前臺大媽不知道這回事,一直想把她女兒介紹給我,哦,她女兒是大發發房地產的高管,是個富婆,比我大了十五歲,在金錢……嗯……的誘惑下,我可恥的動搖了……”
——“呸,渣男!”
——“啊這……根據昨天的情形來看,蛋蛋是矮子攻啊!”
——“呸呸呸!什麼矮子攻,那叫正太1!”
——“蛋蛋啊,你出息啦!”
面對所有人一言難盡的目光,他臉漲的通紅,怒喊道:“直男!我本人是直男!我只喜歡大胸御姐!”
哦~
四愛。
秒懂的眼神把草莓蛋蛋直播間的觀眾逗的嘎嘎直樂。
“我我我!”一個卷發高挑但長相可愛的女生舉起了手,她挽著另一個女孩的胳膊,兩人看起來像是姐妹,又像是好朋友。
另一個女孩是黑長直,目測170往上,是草莓蛋蛋喜歡的那種高冷御姐。
卷發姑娘的昵稱有些委婉,叫今天你挖野菜了嗎,而另一個高冷御姐的昵稱則非常直白,叫男人都是垃圾。
只不過垃圾兩個字被和諧了一半,隱約露出的拉字還是讓在場的男士心口都中了一箭。
“我和黑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我們的家庭成員有點多,有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但爺爺奶奶重男輕女非常嚴重,他們一點也不喜歡我們,媽媽可以看的出來很疼愛我們,但奶奶一直在逼她吃藥,似乎想讓她生二胎。”
說完,她把視線轉向了那位黑長直。
“媽媽的精神壓力很大,昨天回去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原來是因為用藥不當,媽媽被查出了難以生育的癥狀,而且她已經是高齡產婦,這個消息讓她無比絕望,她對我們的愛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黑長直的聲音很好聽,只是有點冷,可這沒有妨礙草莓蛋蛋那雙看向她閃閃發光的眼睛。
對方低頭暼了他一眼,冷淡的眼神里透出六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