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哥上了夜店的二樓,聽說上面被一個大人物包了,我看有點不妙的樣子(擔心)”
——“什麼!我就知道我們蘭哥肯定有人惦記!”
——“是誰這麼不要臉!”
——“地址!現在!立刻!馬上!我速來!”
——“加我一個!”
——“樓上也加我一個!”
——“我在萬慶花園!有車!附近不超過三公里的姐妹可以發地址給我!我去接!”
幾個cp粉還是有點不放心,雖然看賀蘭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吃虧的,但圈子里什麼小藝人受潛.規.則擺布、不得不委屈求全的例子太多了。
于是她們頭腦一熱的開始艾特陸路娛樂的官方。
因為陸乘本人沒有賬號。
……
賀蘭進門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望洲,他暼了眼門口,保鏢沒有進來,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小賀,好久不見啊,啊不不不……我們還沒正式見過。”
坐在沙發上的張劁翹著二郎腿從上到下的將賀蘭看了個遍。
越看他越滿意,他有過這麼多情人,還沒有哪一任像賀蘭這麼讓人心癢癢。
賀蘭徑直走過來,望洲抬起頭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垂下頭保持沉默。
他將口袋里的手機“嘭”的一聲丟在桌上,墨鏡掛到腦后,慢條斯理的說:“張總,我沒那麼多時間,有什麼事最好直說。”
對于好看的人連耐心也會多幾分。
張劁一點也不在乎賀蘭輕慢的態度,反而因為他這幅高傲的樣子心癢的不行。
“我以為你會來就代表你知道。”
張劁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目光移到他襯衫扎在褲子里的那截腰。
“我不知道,只是作為《持續心動》的投資商,你說關于節目的事想和我聊聊,我自然就來了。
”
賀蘭懶散的掀開眼皮,暼了眼桌面的幾瓶酒。
“你看你不是很清楚嗎。”張劁笑的更意味深長了。
賀蘭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直接問:“既然這樣,那我們開誠布公的說吧,當年選秀的時候是不是你想潛我。”
在人過來之前他就從酒店離開了,后面受到打壓他也沒有去問去說,成團結束,他直接拎著東西去了大學報道,再也沒有主動露過面。
只不過他知道投資節目的人是誰,也能猜到是誰在做小動作,那時的望洲還有幾分心虛和愧疚,也沒有刻意的隱瞞什麼。
所以一看面前的人他就知道了。
張劁眼里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有人會這麼坦然的說出潛.規.則這件事。
“沒錯,可惜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會來找我。”
但賀蘭面對打壓一聲不吭,他有了望洲,還有其他幾個小情人,于是對那時的賀蘭也沒有太執著。
只不過三年過去,賀蘭重回大眾視野,他發現賀蘭長大了,氣質更成熟了,那種勾心撓肺的感覺也時刻折磨著他,讓他越看望洲越不順眼,也就越想得到賀蘭。
他像三年前一樣,通過插.手《持續心動》這個節目想讓賀蘭主動找上他。
只是沒想到望洲那麼沒用,他以為陸乘退出節目真的是因為他丟棄了賀蘭,要不然他也不會從陸乘手里搶人,還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不過他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想到這里,他陰冷的看了望洲一眼,捧他的時候他勉強算個情人,不捧他了,連個玩具都不如。
望洲抖了抖,目光緊盯著桌上的酒杯。
“那這次《持續心動》的事也是你想潛我?”
賀蘭問的直接,張劁也答的坦蕩,“沒錯。”
他雙手大張的搭在沙發背上,突然開始欣賞起賀蘭的直來直往。
什麼談情說愛的,他媽的就是潛.規.則,怎麼了!
他們有大把的錢,喜歡就招招手,圈子里的人都這麼干,就是看上了想上.床,怎麼了!
他現在連那些裝模作樣的人都有些看不上了。
像賀蘭這樣多好,本來就是權.色.交.易,非要遮遮掩掩搞的那麼委婉。
越看賀蘭他越覺得喜歡,都想著要不要讓賀蘭做他的一號情人,以后多分給他幾分寵愛了。
“很好。”賀蘭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開始挽手上的袖口。
“那麼網上的輿論是不是你在故意引導。”
張劁現在是問什麼說什麼,直接答,“有那麼點關系吧,畢竟有些人給錢就行,不過你也該想想那些嫉妒你的人,網上那點事他們更擅長。”
說完,他咂咂嘴,看著賀蘭瑩白的手腕越發按耐不住。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不如坐下來聊,說了這麼久了,也該有些口渴,嘗嘗這里的酒怎麼樣。”
他踢了望洲一腳,望洲立馬抿著唇煞白了臉,手指發緊的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望洲抬起頭看著他,臉上明顯帶著某種游移不定的神色。
賀蘭神色自若,禮貌的點頭,“稍等。”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沒有看上面的彈幕,而是問了張劁一句,“張氏集團副總裁,張劁?”
“嗯,再叫一聲。”張劁享受的瞇起眼睛,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會唱歌的嘴叫起人來也這麼好聽,就是不知道親起來怎麼樣。
“我沒問題了。”他關掉手機直播,將掛在耳朵上的墨鏡疊好放在桌面上,目光冰冷的盯著他,“現在有問題的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