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只看到一個穿著松垮的黑背心,黑長褲,皮膚冷白的背影,瞬間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
正在上臺的人腳步一頓,回過頭看著她,突然揚唇一笑,立馬引起一聲捂著嘴的驚呼。
“悠姐悠姐,那就是賀蘭吧,真人好帥!”
旁邊一個卷毛少女激動的拉著她晃,而陸優悠已經說不出話了。
她捂著滾燙的臉,兩只大眼睛像星星一樣發著光。
媽媽,他對我笑!
其實是賀蘭上臺的時候,發現對方的打扮和曾經的某個人很像。
這讓他想起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嘶……這小明星有點東西。”
——“艸,好像是素顏!”
——“不得不說,這臉這身材,是我我也愿意。”
——“笑死,你以為你誰,你愿意人家還不愿意呢。”
——“我不管了,就沖這顏值,我上了!”
舞臺中央的賀蘭站在聚光燈下,四周一片漆黑,鋪滿地面的細沙泛著細碎的銀光。
他一身最簡單的黑色背心和黑色長褲,冷白的皮膚襯的極為細膩,而就在他肌肉流暢的小臂和修長的脖頸上,纏繞著一道道金色的烙印。
而令人移不開眼的是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黑色背心竟然是透視的!
在光映下能看到那道像蛇一樣的金印是從他的胯骨一路順著腰線往上爬。
彈幕瞬間就沸騰了,一邊瘋狂的截圖放大,一邊又不想錯過下面的鏡頭。
而跟著攝像機往上,金蛇像藤蔓一樣從他的右臂一路攀升到他的左眼尾,不需要化妝品點綴的臉完美的展現出他明艷立體的五官。
“咚!咚!咚!”
鼓聲敲起來,賀蘭赤著腳站在沙地中央,放松的掃過腳下的細沙,嗩吶響起來的剎那,蛇動了!
睜開了銳利的瞳孔,張開了尖銳的獠牙!
極致的攻擊性,極致的野性!
這是屬于賀蘭的《金戈鐵馬》!
——“啊啊啊!我可以!我可以!請正面*我!”
——“前面的注意文明用語,啊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我更可以!”
——“前面的和前前面的臭不要臉!老公!老公我超級無敵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前面的小婊砸通通起開!那是我老公!”
所有人都好像隨著那道聚光燈進入了一個古老的族群,巍峨的大鼓,陰霾的天空,一個似人不似人,似鬼似神的獻祭者撕開了沉重的烏云,踏平了坎坷的土地。
他美麗、銳利、強健,是比花嬌艷的美人,也是比矛銳利的戰士。
他翻滾,跳躍,細沙漫天,他美的像壁龕上的畫,而蓬勃的氣勢卻壓的人不敢呼吸。
場內一片寂靜,連吸氣都不敢用力,只知道自己的眼睛粘了上去,心臟跟著大鼓如雷貫耳,帶來一種仿佛窒息般的亢奮!
這才是一場真正的視覺盛宴。
而在最后賀蘭單手撐地,完成一個完美的前翻的時候,流暢的弧度,優美的肌肉線條極度舒展,這場沉迷其中的情感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長出一口氣,胸中頓時開闊無比,殘留的亢奮跟著鼓動的心臟所帶來的余韻令人意猶未盡……
死一般寂靜的彈幕下一秒立馬被密密麻麻的刷屏!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蘭哥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我要粉他!現在!立刻!馬上!”
——“絕了!真他媽的絕了!”
另一頭的陸乘也仿佛被捏住心臟一樣良久才感覺到放松,等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滿臉通紅,可胸口那種鼓脹的感覺還是經久不散。
他長出一口氣,滿眼迷離的看著熒幕里的賀蘭,看著他薄唇微張,輕輕的喘.息,黑色透明背心下的金蛇也跟著起伏的胸膛鮮活的舞動,整個人像被攥住了全部的心神,一種占有與想被占有的感覺令人亢奮無比。
深吸一口氣后,他看了眼沒人敢來打擾的辦公室,臉紅紅的點開彈幕。
一條財大氣粗的金色彈幕顯眼又不那麼顯眼的混進一串嗷嗷叫喚的“老公”里。
……
舞臺上的賀蘭喘平最后一口氣,彎下腰鞠了個躬,立馬轉身下臺。
為了保持公平公正,不允許嘉賓在上面有任何拉票的行為。
可即便如此,上千雙眼睛還是跟著他一起齊刷刷的離開。
走下臺的時候賀蘭又看到了那個坐在舞臺旁邊的姑娘,對方一副想尖叫又死死捂著嘴的樣子逗樂了他。
似乎是想表達對他的支持,對方緊緊地攥著一條星星形狀的項鏈,兩眼發光的看著他。
他面色微緩,輕輕的對她笑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蘭哥對我笑了,他對我笑了!”
陸優悠滿臉通紅的晃著旁邊的卷毛姑娘。
一邊的卷毛姑娘也淚汪汪的不停點頭。
她看到了,看到了,正面美顏暴擊!
嗚嗚嗚……這個位置真好,有錢真好!
看到賀蘭下臺,小王立馬把風衣披在賀蘭的身上,她家賀蘭現在露個肉可貴了,可不能隨便給人看!
【嗚嗚嗚……宿主你好帥啊!現在你的老婆已經有1108562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