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麥麥一臉了然地在賀陽和褚銘越之間來回看,她之前就已經發掘了他們的小褚隊長和賀陽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不過就是有些意外,兩個人的發展還挺迅速。
如果說林麥麥只是有一點意外的話,一旁的辛未就非常的震驚了,嘴巴張得能塞得下一個雞蛋。
“你有對象了?!”賀陽可是整個警局里最小的一個,這讓他們比賀陽都大的人情何以堪啊。
“我談戀愛有這麼讓你震驚嗎?”賀陽覺得自己有被辛未的語氣冒犯到,頓時臭著一張臉。
“我又有錢、長得又帥氣、個子還高、我還只有18歲,我談戀愛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嗎?”賀陽非常臭屁前一點不害臊地對自己一通夸贊。
賀陽對于自己的認知和定位非常得清晰。
“你說對吧?小褚隊?”賀陽意味深長地問著褚銘越。
褚銘越:……
褚銘越輕咳了兩嗓子,敲了敲辦公室的黑曜色的桌子把越跑越遠的話題給拽回來:“歇夠了吧?繼續分析案子吧,各位。”
賀陽不太滿意地用鼻子輕哼了一聲。
大家把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了案子上面。
辛未:“謝老爺子能不能是被這些廣告推銷的電話騙走的?”
畢竟他們網偵隊之前接觸的案子里,也不乏有這種類似的案例。有很多年輕人,為了能夠賺大錢,而被這種推銷電話騙到三不管的緬甸金三角地區。
輕則遭受打罵,像這種組織里的人一樣坑害更多的人、中則割腎,割腰子,缺胳膊少腿都屬于正常情況、重則直接丟了性命,葬身他鄉。
褚銘越沉吟了一聲:“這種情況倒不是不可能,但是這種被騙去傳銷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很少有會有謝老爺子的這種年齡階段的人。”
說的難聽一些,半截身已入黃土的人,有什麼值得可惦記的呢?
還有,褚銘越有一點沒有辦法釋懷,在醫院里住的那個老爺子和壽康村那些魔障了的村民口中念念有詞的梵音之間的相似度。
而一時半會兒,老李的電話還打不通。
案子一時之間僵在了這里,盡管他們已經把能夠調查出來的資料盡可能地都找到了。
賀陽看著頭要離上面還亮著的,謝老爺子最后一欄還在亮著的人際關系。
“終歸不可能是謝永一家自導自演吧?”
把自己的親爹,換成了神神叨叨還有點兒滲人的假爹,圖什麼?
網偵隊里的幾個人,齊齊地陷入了深思。
他們到底忽略了哪里?應該向什麼方向繼續深挖,才能夠找到失蹤的謝老爺子。
這個年齡的謝老爺子,一天找不到,就多一天的風險。
褚銘越掏出自己的手機又給留在壽康村辦案的老李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嘟嘟嘟地響個不停。同一時刻,
網偵隊的門外,像起了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
下一秒,
網偵隊的木色大門被人從外向里地推開,嘈雜的電話鈴聲也變得愈發的清晰。
褚銘越的電話被接聽了,老李的聲音同時在電話里,和褚銘越的身后一同想了起來。
“好久不見啊,銘越。”
褚銘越猛然回頭,看著像是瞬移到自己眼前的老李,微微瞪大眼睛。
“老李?!”
“你怎麼會在這里?”
老李看著褚銘越少有的震驚表情,哈哈哈,大笑了兩聲。
“我過來出差呀。”
老李說著上前了兩步,用力地抱了抱褚銘越。
然后,被一旁黑著臉的賀陽給拉開了。
老李無知無覺地順勢松開了褚銘越,有熱情的抱住了賀陽。
“好久不見啊,賀陽,還是那麼的年輕帥氣。”
賀陽:……我們不是就只分別了一個月嗎?
大家的時間不是一個維度的是嗎?
和老李簡單的寒暄了之后,褚銘越還惦記著案子呢。
“壽康村的案子這麼快的處理完了嗎?還是你也從壽康村的案子里撤出來了?”
正常來講,這個案子半年以內完全結案都已經算是效率高的了,而他們從壽康村出來才有一個月的時間啊。
聽到褚銘越說得老李臉上的笑容淡了不少:“我這次就是因為壽康村的案子才來到哈安市的。”
褚銘越挑了挑眉:“什麼情況?”
壽康村的案子怎麼可能查到哈安市呢?
老李剛要開口,網偵隊的大門再一次的被人用力推開,門框顫顫巍巍地摔到了白色的墻上面,又彈了回來。
被姜局說去外地辦案的宋壯壯,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小銘子,快點給我一杯水,渴死我了。”
賀陽看著一前一后走進來的,老李和宋壯壯,兩個人看上去還很熟識。
賀陽:“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褚銘越瞇了瞇眼睛:“姜局說你去外地出差,去的就是壽康村?”
宋壯壯大口大口地喝了幾杯水,對著褚銘越豎了豎大拇指,言簡意賅的開口。
“對。”
褚銘越:“壽康村那邊出什麼情況了?你們怎麼會又都來到哈安市?”
老李搓了搓臉,語氣深沉:“本來那邊的案子進展的還算順利。”畢竟量雖然多,但是案子最難的部分,在賀陽和褚銘越還在的時候就已經解決掉了,剩下的就只是一項一項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