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時雖然已經脫離鴻博醫院,可也不想自己的聲名受到損害。他不肯說,含含糊糊撒謊,“他,他就是達到這個位置的業績了嘛!”
“是嗎?”江宴冷笑,逼近宋時,盯著他飄忽不定的眼睛,聲音緩緩發狠,“想不想你的妻子用身體幫你移民,不用花錢,不用走正當手續。我有大把方法,可以讓你如愿。”
“你!”宋時似乎反應過來了,“你……你跟林嶼是什麼關系?”
事態異常明顯,蔡新宇被押過來,挨了打,江宴問他升職加薪的事兒,又用自己妻子的貞潔暗示……
完了!
林嶼原來跟江宴的關系不簡單?
他帶著深深的驚訝和厚重的怨氣看了一眼鼻青臉腫屁都不敢放的蔡新宇。
“你他媽敢玩弄江宴的人?你還拖累我!”他氣不打一處來!
接著他卑躬屈膝地求江宴:“江總江總!不知者不怪,都是蔡新宇他一個人的意思啊!他反反復復跟我提可以讓林嶼陪我一晚上!我也是,不得不為之啊!我發誓!”
宋時急得差點哭出聲。
聽到他這麼說,蔡新宇激動了!
“宋時,這個時候胡說八道的意義是什麼?”蔡新宇捂著腫脹的下巴,堵著鼻血,拼命解釋。
“江宴,江總!是宋時非要用睡一夜林嶼就保證給我副主任位置的承諾,讓我把林嶼迷暈了送到他床上!”
“迷暈?是嗎?”江宴又狠狠砸了一拳。
“啊!”蔡新宇眼睛瞬間一黑,疼的大口喘氣。
“蔡新宇你他嗎少血口噴人!分明就是你帶著林嶼故意在我辦公室門口勾引我!”宋時不想挨打,他把責任都推到蔡新宇身上
“滾,滾蛋!”蔡新宇疼的站不起來,他著急對質,“是你非要拉著去洗手間的林嶼到辦公室聊聊!你安的什麼心誰不知道?你平時就喜歡玩小男孩,我要是不順水推舟把林嶼送給你一晚上,你這種小肚雞腸沒下限的人,一定會利用職權給我使絆子!”
“呵,你利用林嶼美□□惑我,還反咬一口!”
兩只狗不顧曾經同事情面,瘋狂互咬。
江宴聽著他們狗咬狗,心中的怒火無法遏制!
他們把林嶼當做了什麼?
簡直不可饒恕!
“蔡新宇你不要把這件事兒推得一干二凈!我就睡了他一次!你呢!你跟他一起三年,把人折磨成什麼樣?醫院里很多剛過來實習的小護士都知道!你天天在辦公室炫耀你把林嶼欺負得像個奴隸,你當大家瞧得起你?”宋時看著就要爆發的江宴,努力把禍事都引到蔡新宇身上,大聲斥責著。
宋時妄想自己摘干凈。
好像這樣,他就站在了江宴陣線一樣。
蔡新宇慌,狠狠反擊:“我只是要面子,故意在醫院說林嶼被我調教得很聽話。但實際上我養了他三年,養了他姥姥三年,出錢出力,任勞任怨!”
“呸!”宋時罵人罵得激動,身上漸漸都不覺得冷了,他指著蔡新宇揭發他,“林嶼來醫院整個人都緊張無比,滿眼都是恐懼。你一抬手他都會下意識捂著身體自出現自我保護的小動作,你當別人都眼瞎?”
能形成條件反射,林嶼挨打的次數絕對不會少!
“你不要自己臆想!小嶼就是天生膽小,平時在家里聽到打雷和東西掉了的聲音都會嚇一跳!宋時,你好意思血口噴人,那天晚上你對小嶼做了什麼變態的事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嶼第二天被我帶回家以后,發了高燒,足足三天沒退,后邊一直流血!他身上都是你這個變態的牙印!”
“你可別污蔑……”
“閉嘴!”他們的爭吵讓江宴臉上神情沉得嚇人,他再一次狠狠一拳砸在了蔡新宇臉上,又轉身一腳把宋時踢飛。
宋飛在清掃得很干凈的鵝卵石小路上,滑行了差不多七八米才被保鏢一腳踩停。
“啊呀,啊呀……”
兩個人渣疼得在地上滾著。
“你們兩個喜歡玩弄別人的身體是嗎?喜歡玩花樣,好,很好。我也很喜歡。”江宴這句話說的異常冷靜,每個字都帶著蘊含巨大風暴之前的寧靜。
這種語氣,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了解他的保鏢們已經開始為地上的人渣默哀。
蔡新宇和宋時頭皮發麻對視一眼,都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江總!”
兩人齊聲祈求。
“我錯了!我真不知道林嶼是您的……”宋時壓根不知道林嶼是江宴的誰,朋友?親戚?喜歡的人?
不能吧,他始終不敢信。
林嶼不就是個窮山溝走出來的高中生嗎?
他和江宴八竿子也打不著,怎麼會有交集?
但此時此刻江宴正在為林嶼出頭,這是事實,腹部陣陣劇痛時刻提醒他,不做孫子不行。
他心里大呼倒霉。
蔡新宇一臉慫,他帶著哭腔:“江總,他已經跟了你,我和他以前的事兒咱不能一直翻舊賬啊!他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對待他,跟現在的你沒關系是不是?我保證,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見他!我求求你不要對我做什麼!”
他很怕,被保鏢們揍進去醫院兩次,都留下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