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我愛你。小嶼,你看江宴現在睡過你就把你扔了,給你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罷了,有個屁用。他就是玩玩你,我對你才是真心!”蔡新宇趕緊表態。
“真心……”林嶼機械一般沒有感情地重復這些字眼。
“小嶼。”蔡新宇又去抓林嶼的手,滿臉都寫著猥瑣,“小嶼你讓我抱抱,我好想你,我現在就想要你!我不嫌棄你跟江宴睡過,只要以后……”
林嶼的耳朵很痛,蔡新宇的每一個字眼都讓他備受折磨。
“小嶼。”蔡新宇還在不停的自我感動。
好煩,真的好煩。
林嶼在蔡新宇手抓上來的時候,眼里的澄澈忽然渾濁而銳利,他全身抗拒,“不要碰我。”
“啊!”蔡新宇忽然面容痛苦后退幾步,大喊起來。
他掌心傳來一陣刺痛。
“啊!”蔡新宇疼得不停嚎叫,趕緊把手縮回來。他的掌心赫然有一道翻白的長長的口子,深至見骨,血絲很快滴滴答答地流出來。
他不可置信,這才看清昏暗的夕陽下,林嶼站在打著旋飛飛落落的枯葉中,手上捏著一枚胸針。
那針已經扭曲。
“艸!”他怒火攻心!朝著林嶼跨步過去!
“別過來!”林嶼舉著那小小的胸針,一點都沒有威脅力。
在他被蔡新宇強行拖上車的那一刻,就決定,他要把這三年的折磨,全部還給蔡新宇。
哪怕自己在身高和體能上不會是蔡新宇的對手,他也要能傷害多少就傷害多少。
姥姥過世的一個月里,他不敢跟蔡新宇動手,只敢傷害自己,是因為他怕自己被蔡新宇打死了就不能給姥姥祈福引路了。
但是現在的他,沒有任何顧慮,沒有留戀,除了無法還清江宴的醫藥費。
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只想把蔡新宇碎尸萬段!
“林嶼,你瘋了!”蔡新宇手掌疼得哆嗦,怒氣飆升,他用圍巾把手掌包裹住,大步朝著林嶼走過來,拽著他的領子把人塞進車后座,撕扯他的衣服,瞪著眼,“他媽的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被人干死是什麼滋味!別以為我發現自己真愛上你就給你臉了!”
他發著瘋,可林嶼卻沒有反抗,只是死死盯著蔡新宇,輕輕淺淺笑出聲。
“你他麼笑什麼!”蔡新宇解開自己的皮帶,狠狠抽在林嶼的臉上。
一道紅腫浮現,漂亮的臉蛋上半分丑態沒有,反而讓他增添一種破損美感。暗夜中,視線朦朧,這樣的美貌,讓蔡新宇更加想要發泄。
“你喜歡見血是嗎?”他指著自己的眼眶,還有滲血右手,也極其陰狠地笑起來,“跟著江宴四天,玩得花了是吧!好啊,我也能滿足你!”
說著,他一拳砸向了林嶼的臉,
“唔。”林嶼的口腔里瞬間布滿了血腥味,被倒流的血嗆了嗓子,不停咳嗽。
一張臉很快被血沫污染。
“真是美極了!”蔡新宇欣賞著林嶼那張帶血的臉,極度興奮。
他就是個變態,尤其是在那種事上,林嶼再也不想被他糟蹋,每次都是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對疼痛似乎毫無自覺,眼神死寂,依舊看著蔡新沒有任何情緒地笑著,且越加大聲。
“媽的!”蔡新宇已經掏出自己的東西,就要扯林嶼褲子。聽著他笑,脊背一寒。
周圍空無一人,夕陽也落了下去。偶爾有野鳥發著瘆人的叫聲,黑暗逼仄,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可林嶼卻對這樣漫無邊際的黑暗十分享受,他將自己沉浸在無聲無盡的黑夜里,才覺得自己是個還有呼吸的人。
“我幫你。”林嶼忽然停止笑聲,衣衫不整坐起來,盯著他那惡心至極的東西,空洞之中,劃上了一股子狠戾。
“艸!想明白了?”蔡新宇看到林嶼忽然變乖,一臉舒適。
他一直都這樣,因為那個老東西需要蔡新宇的錢買藥吃。
所以不管蔡新宇怎麼虐待林嶼,如何在林嶼身上發泄自己變態的興趣,他都會把情緒狠狠壓下去,乖乖聽話。
他相當滿足,把人當狗一樣對待,享受著這樣畸形的快樂。
“對,咱倆才是天生一對!你把我哄舒服了,以后我絕對不會再打你了!小嶼,我真的好愛你!”他的聲音夾著對眼前人極端的控制欲,和無法壓制的變·態興奮。
手掌傳來的疼痛轉化成對林嶼虐玩的快樂。
林嶼無聲笑著,忍著心里無盡的惡心,迅速掏出蔡新宇衣兜里的筆,狠狠扎在他惡心玩意兒上。
一下兩下三下!
不斷噴濺的血點讓林嶼終于感受到了自己的自尊,一點一點在修復。
“艸!啊啊!”蔡新宇完全沒想到,林嶼今天會三番五次的對自己下死手!
劇痛之下他仰著身子掉出車外,蜷縮在地狠狠捂著傷口,不停哀嚎。
此刻林嶼的情緒全部激發,他猶如久困在牢籠的野獸,露出鋒利的爪牙,近乎瘋狂地跳下車,拿著手里的筆,拔下筆帽,對著滿地打滾蔡新宇繼續瘋狂刺著。
接連的刺痛,讓蔡新宇怒不可遏,他反應過來,一把揪住林嶼的頭發,狠狠撞在車上。
“你瘋了!林嶼!我他媽弄死你!”蔡新宇又狠狠撞了他兩下,看見人不動了,眼睛不轉了,就松開手,捂著自己的傷口,疼得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