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目睹他去了厄多森林兩天又出來的人,他們看著青年剛從厄多森林出來,又進了魔界的傳送門,嘴微微張開,互相對視下,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這是有多缺錢啊?
……
沈彥鈞進入魔界后,試探的感受了一下周圍的魔氣,他雖然只算半個入魔,不過這些魔氣并未對他表示出什麼吞噬的想法。
青年又將白狼放了出來,確定玄明墜起了作用之后,才放下心。
“魔界魔宮在什麼地方?”沈彥鈞看著面前一片荒蕪的土地,問系統道。
如果楚傾寒在這里就好了,他的靈寵百鳥王對此處應該是十分熟悉的。
剛想完,沈彥鈞整張臉都皺了一下,怎麼又想起那個人了?!
[向前五公里,再向左轉十公里左右可以看到]
“這麼遠?”沈彥鈞喚出繁霜劍,這把劍比較寬,好站,“大大白,上來,我帶你一程。”
白狼聽到自己的稱呼,一臉茫然的看著沈彥鈞,用鼻子出了口氣,對這個名字表示不滿。
“對了,你有名字嗎?”
白狼搖了搖頭。
“那叫你什麼?”沈彥鈞望著白狼的金色的眸子,腦海中閃過去一張臉,一個名字脫口而出,“楚楚,你就叫楚楚吧!”
白狼聽著,露出來自己的一口冒著寒光的利牙。
“……”
半盞茶后,沈彥鈞御劍飛行在魔界半空,白狼蹲坐在他前面,飛了這麼久,路徑的整塊區域內沒有一個村鎮出現,完全是荒無人煙,青年覺著無聊,開口與白狼說道:“阿楚,你當初為什麼跟著我啊?”
“是因為我當時納戒里有斷木骨嗎?當時大白也是因為這個才親近我的,你要是早點出現就好了,這樣我還能給你留點骨頭渣子。
”
青年嘮嘮叨叨了一路,白狼偶爾用耳朵回他一下,目光緊緊的看著周圍,眸光陰沉。
如果不是沈彥鈞親口說自己入魔了,他還要被瞞多久?
沈彥鈞掃了眼對方一本正經的坐姿,心中覺得有一絲好笑,伸手摸了摸狼頭,加快了御劍速度。
很快,在臨近中午的時候,魔宮一個模糊的形狀漸漸出現在視野中。
青年收起身上的魔氣,給自己包括繁霜劍和白狼都貼上隱身符,之后半蹲下來一手壓著白狼的背,“一會不要說話。”
提醒完后,沈彥鈞御劍慢慢升高,徑直朝著魔宮飛了過去,在他即將飛躍魔宮的圍城時,面前忽然浮現出一張電網,青年一個急剎車,將劍停了下來,不過還是燎掉了白狼身上飄蕩的一小點毛。
‘回頭給你順毛。’沈彥鈞安撫了一下白狼,他扭頭看向四周,一頂純黑又有一點紅色點綴的轎子從遠處飛了過來,大概是魔宮里的人從外面回來了,青年忙將佩劍降了下去,停在了魔宮大門附近。
以這些守衛的修為,是沒有人能看到他,感受到他的存在的。
那轎子離近了后,青年才看清那四邊沒有一個抬轎子的人,看樣子這轎子大概是一個運輸類型的法器,和方曲水的那艘船差不多。
守在魔宮外的魔族看到轎子飛來后,忙一揮手,喊出來一聲響亮卻晦澀的話語,大門被里面的人吱呀呀的打開。
沈彥鈞不再去注意轎子中坐著的是誰,御劍快速飛了進去。
祝拓是魔王之子,那他的寢宮應該就在附近。
青年到處逛著,和外面的寸草不生,荒無人煙的環境相比,這里的繁華程度堪比人界的皇城,甚至更甚,里面的魔族長得和人類沒什麼區別,都是各行其是,分工明確。
沈彥鈞轉來轉去,結果半天沒見祝拓的影子。
對方當初說讓他們去找他玩的時候,就沒想過怎麼喊他嗎?
隨著時間流逝,青年幾乎要將整個魔宮都轉過來完了,還是沒見祝拓的身影。
最后實在沒辦法,他敲暈了一個侍衛換上對方的衣服,扯掉隱身符,將身上的魔氣釋放出來,而后換了張臉從納戒拿出祝拓曾經給他的糕點盒子,跑到負責另一個區域的侍衛面前。
他先喘了兩口氣,也顧不得擦臉上冒出的冷汗,面色慘白的問:“兄弟,你知道祝拓皇子的住所在何處嗎?我是新來的,必須要盡早把手里的糕點送過去,但現在時間快趕不及了。”
那侍衛看沈彥鈞真的是一副被嚇慘了的樣子,想起自己曾經也有這樣的經歷,正要給人指個方向,余光忽然瞥到了一個身影,侍衛一張臉一時比沈彥鈞還白。
“本王怎麼不知道魔宮有新來的侍衛?”一暗啞成熟的聲音從沈彥鈞背后傳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楚傾寒:“以后就不能讓他起名字。”
沈彥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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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前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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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沈彥鈞頭有點疼。
青年背影先是一顫,接著小心翼翼地轉身抬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